狠地吞纳身下男人的rou棒。
“嗯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嗯啊”
不知多久在赤曜高chao中凤渊也同时到了巅峰。
经历几场性事赤曜已经晕厥,稍稍平复后的风渊毫不犹豫的将两人的性器分离,宫侍上前侍奉擦拭,风渊懒懒的穿上宫侍奉来的袍子,墨发披散走向那已经呆滞住的男孩。
看清男孩面容时,凤渊一怔。
男孩不过八九岁,生的唇红齿白,明眸艳丽,小小年纪便是如此长大定然冠盖京华,然而让风渊怔住的并不是男孩亮丽的容貌而是这孩子与记忆深处的一人极为相似。
走至男孩身前风渊已经回神,也想起面前男孩的身份,凤渊俯下身将男孩揽入怀中:“yin儿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凤yin还未从刚刚看到的那一幕回神过来,面颊通红的低下头喃喃道:“母皇。”
凤渊摸了摸男孩的头发,一年不见yin儿的相貌竟然这般大的变化,不像他爹爹金蝉倒像极了那个男人,那个被她亲自赐死的男人。
莫名的滋味在心头蔓延,凤渊对怀里的男孩有些复杂,轻柔的将男孩抱起向着自己的寝宫走去:“一年未见母皇可有想母皇?”
yin儿终于回神,双手乖巧的环上凤渊的脖颈轻轻点了点头,仰头一笑:“想母皇了。”为了修习方便凤渊的皇子们都宿在中宫甚少来这后宫,凤yin见到凤渊的次数与其他皇子一样屈指可数,但不妨他对母皇的仰慕,学的越多听的越多他便越想念自己的母皇,他的母皇是天下最厉害的女子。
“母皇今晚能去看父君吗?父君定然也想母皇了。”
凤渊淡笑:“yin儿昨日与赤曜从君说的话可是有人告诉的?”
凤yin一怔,小手紧张攥上了凤渊的衣襟,焦急道:“yin儿做错了什么了吗?”
明亮却脆弱的双眸让凤渊心软,那记忆中的男人又一次出现,轻轻一叹,罢了不过是个孩子罢了。
虽然是这样想,但yin儿到底与那男人肖似,而那男人则是阿游的心病,吩咐了身边的侍卫几句,凤渊便抱着yin儿走向了自己的寝宫。
说到底金蝉也是凤渊的儿子,但意外做了她的夫侍后凤渊总有些些愧疚加之他目不能视,凤渊对他向来有求必应。然而金蝉天生便是让人心疼的甚少提出要求,就像此时即便想极了凤渊也从未曾差人传话。
凤渊抱着金蝉轻轻哄道:“莫要哭了,朕这不是来了,你住在朕的寝宫,朕不去见旁的夫侍也要见蝉儿啊。”
金蝉抬手摸着凤渊的面颊,彷徨的心稍稍安定。
夜里两人一番恩爱云雨,高chao之后,凤渊抱着赤裸的金蝉满满抚摸,此时的金蝉已经睡着可凤渊并无睡意,脑海中想的却是那男孩,她与金蝉的儿子凤yin。
太像了,像到她久久不能回神。
心头有些烦躁,凤渊披袍起身走向宫外。
然而刚刚走到廊下便见那身着红袍的小身影坐在廊下,凤渊慢下脚步轻轻开口:“yin儿怎么没睡?”
凤yin似受惊般回头,看到突然出现的母皇更是一惊,双颊红的厉害,刚刚偷看爹爹与母皇交欢的画面历历在目。
凤渊看着垂头不语的儿子,笑着上前将他抱在腿上,“怎么了,与母皇说说?”
凤渊的温柔让凤yin咬了咬唇,月色下男孩Jing致的面容更为妖冶,有些羞涩的开口:“我想亲亲母皇。”
凤yin其实有些犹豫的,他虽然崇拜太傅口中的母皇却也因着母皇夫侍众多冷落了父君而懊恼,今日见到母皇心头却一直轻颤,他从来都是意志坚定的人,现在突然有些迷茫了,迷茫母皇与赤曜父君做的事,迷茫母皇与自己父君做的事,他从教习宫侍那里知道男女会做夫妻之事,但现在他想知道的却不是这个,暗自抚了抚自己的心口,凤yin看着风渊。
风渊只当他是孩子,儿子们喜欢与她亲近她知道,因为有了镜里的事以至于风渊对后出生的儿子们都有些严厉,但心中却是极为喜欢自己的儿子们,闻言轻轻低头在凤yin额头上落下一吻。
凤yin心头那颤抖的感觉再一次浮起,眼眸却落在母皇那勾起的唇上。
月色朦胧,凤yin鬼使神差的轻轻抬头,在母皇的唇离开他的额头时含住了她的唇。
柔软、细滑凤yin心头剧烈颤抖,母皇与父君们恩爱的一幕一遍遍浮现在脑海。
风渊皱眉猛的将人推开,凤yin一下子跌倒在地上,双手擦开了两个口子,疼痛让凤yin回神,眼眸立刻蓄满泪水,看向那面容Yin寒的人。
风渊本想斥责,但见他与那人相似的面容和委屈的神色那训斥的话始终未能脱出口,最终只得将那孩子抱起轻声安抚:“莫要哭了,这等亲密之事是夫妻之间才能做得,不能没了礼数让人笑话。”
凤yin垂下眼帘隐藏了眼中的光亮,肩膀仍旧随着抽泣轻耸:“儿臣喜欢母皇,却常年见不到母皇,心里想的紧,儿子错了,母皇原谅儿子吧。”
风渊含笑摇头:“既然知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