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怕了她的远离,他愿意争取重新回到她的身边,正如皇夫所言,他太傻,他是她的皇贵夫,无论那些男孩如何貌美总归越不过他去,这宫中除了皇夫便是他品级最高他何必自找无趣,旁的夫侍有子嗣又如何还不是不能与他叩首,他太傻,他的妻是个花心的女人却也是个重情义的。
温暖的寝宫,江林有条不紊的去解凤渊的衣袍,待那薄衫褪尽,待那皙白的身躯露出暧昧的痕迹他不由自主的咬了咬唇,这是她与那位廊檐公主的大婚之夜,他这样……愧疚还未来的及蔓延,江林的下颚被握住,凤渊唇畔与他若即若离沙哑道:“要朕离开?”
江林一怔,眼眸柔柔撞入她的眼中见到那抹熟悉的明亮才松了口气,主动的吻上她的唇:“不,皇上今日是臣侍的。”
低哑一笑,凤渊吻住他的唇,拨开他全部的衣衫将人压入软塌之上,爱怜揉搓那rou棒,八年未被人触碰未有她的怜爱,rou棒迅速勃起,凤渊一笑温柔的将那rou棒纳入体内,“皇夫如今绝Jing了,你却满着,日后便努力服侍朕吧。”
“嗯啊……皇上……臣侍想您……嗯啊……”
不紧不慢的吞纳,凤渊似享受这许久不曾碰触的熟悉,多好,还有熟悉的气息陪在她身边。
床榻吱呀,腰身有利的摆动,交合处有节奏的吞纳,爱ye大股大股的侵染着床褥,呻yin轻轻,凤渊附身啃噬着江林胸口的两个ru头,与身下的缓慢吞纳不同,牙齿用力的玩弄这那两个ru头,直到ru头明亮,濡shi,充血。
“嗯啊啊……皇上……臣侍啊啊……臣侍好难过嗯啊……”
“乖,慢慢来,朕宠着你,这一夜都宠着你。”
失去了瑾君,凤渊其实是怕的,怕有一日自己熟悉的事物和人都不在了,她恋旧了。
皇贵君重新得宠,皇贵夫寝宫夜夜欢好交合声不断,人人都知道皇上正宠着这位没有子嗣的皇贵夫呢,往日门可罗雀的皇贵夫寝宫一时间门槛都被踏破了。
又一日欢爱过后,江林汗shi的窝在凤渊怀中,“因着皇上夜夜翻臣侍的牌子,臣侍这宫中也不消停了。”
把玩着他偃旗息鼓的rou棒,靠在靠枕上的凤渊不甚在意的吻了吻他的额角:“嗯,朕明日下旨不许他们来可好?”
面颊上的chao红还未散去,江林淡淡一笑任她把玩着自己,“罢了,不过是小事传出去多不好听,臣侍若烦了便躲去皇夫那里去,嗯啊……皇上……恩啊,臣侍累了,您若想要臣侍命人进来伺候?”
低低一笑,凤渊放开了他今日只硬一次便再不肯涨满的rou棒,他年纪大了不比其他孩子那般年轻恢复的快了,就像没有孩子是他心中的一个刺,这何尝不是,叫人进来侍奉不是让他没脸,凤渊正是宠爱他之际又岂会唤旁人进来伺候让他不喜,吻了吻他的唇瓣,凤渊眼眸含笑:“朕只想要你,宝贝给朕舔舔吧。”
江林一笑,温顺的附身顺着那饱满的ru房吻向那蜜xue,孜孜不倦的吸取那美好,讨好那rou间的珍珠。他爱她,他离不了她,是他傻了,他活着一天便要在她身边一天,爱她讨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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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皇贵夫重新得宠
裴游就着蓝枫的手走入正堂,见正堂内不似往日那般喧嚷不由纳罕。
坐在正坐之下的江林见他进来起身上前,面色含笑:“皇上宠爱哥哥,听闻哥哥这些日乏累便免了各宫弟弟们几日的请安。”
裴游含笑摇头不推不拒的就着江林的手坐在了上座,笑着拿起手边的茶:“皇上这是宠本君还是宠弟弟?听说?听谁说?这几日皇上夜夜宿在弟弟宫中,还不是听弟弟说的,行了,你的好意本君心领了,日后你好好伺候皇上,莫要再与皇上生忌嫌本君也就放心了,这下可知道了,皇上心中是有你的,莫要再寒了皇上的心。”
江林面颊绯红的点了点头,若论起来,自己与皇上重修旧好都要归功于皇夫,皇夫或许才是那个将身心全都放在皇上身上的人,皇夫才是最无私爱着皇上的人吧。
见他出神,裴游放下手中的茶,笑着开口:“瞧你这气色多好,你我年纪相仿你面容依旧Jing致细腻,我却面容苍白,皇上见了除了怜爱估摸也提不起其他。”
江林一听心头一涩,自打那位先皇夫死后,这位同族的皇夫便荣冠京华,当年是何等的好容色,男人怕容颜老,尤其皇上仍旧绝美无俦时他们更怕老去,他这些日得了宠爱,气色极好,身心舒畅却也知道皇上夜夜因他的隐忍,她素是重欲一夜一次岂会够,他已经不似年轻那般任她把玩,她却仍旧如以往那般Jing力充沛。
皇上曾说皇夫绝Jing了,每个男人绝Jing的时期不同,他是不是也快了?
两人皆是性格温润之人,相伴风渊身边多年,私交甚好,闲谈半晌正要离开便听门外传来宫侍焦急的声音:“从君,皇夫与皇贵夫说话旁人不得擅自入内,您……”
显然那侍从的话无用,那侍从口中的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