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主动挺动腰身帮着已经泄身几次的孩子继续挺动,一手慢慢覆上胸前裴游的墨发。
已经泄身几次的镜里嘴里呓语不断,耳边除了父后咂动母皇ru头的声音便是自己与母皇下身交合的水声,滋咕滋咕yIn糜好听,双颊绯红镜里随着母皇的挺动眼眸迷离:“嗯啊……嗯啊啊……母皇啊……嗯啊啊啊……”
裴游有技巧的啃噬舔弄加上镜里的又一次迸发,凤渊再不保留的将自己全部的爱ye喷发,Jingye蜜水交融染shi了床榻,染shi了镜里不断抽痛的小腹,耻毛泥泞不堪,yIn糜的气息充斥整个皇后寝宫。
裴游与镜里一左一右躺靠在凤渊身侧,蓝枫率侍从们进入内室收拾衣物,自己则亲自擦拭皇上蜜xue。
自己的父后大度,他却没那么大度,镜里见蓝枫上前便懒洋洋起身拿过了温热的帕子将人挥退。
镜里的动作凤渊看在眼中,淡笑的伸出手握住镜里的下颚,“成日往山上跑缠着朕这会一点也不肯让这小心眼哪里有你父后一点影子。”
镜里衔着笑低头仔细擦拭母皇的私处,“才不要像父后,母皇一年中只有半年在宫中回到山上又有旁的小妖Jing伺候,镜里多得一天便多开心一天,如此让我心情好的事您说我做什么让?镜儿就是要霸着您。”
凤渊含笑摇头拥着裴游不再言语任那嗔怪的儿子伺候擦拭。
裴游温柔淡笑靠在凤渊怀中随着两人的话落便将视线放在了凤渊身上:“皇上一直在山庄里,臣夫怕耽搁了皇上的医治一直未差人告诉皇上,算一算过了八年,皇上当年应下廊檐国的和亲也到了日子,按照盟约,那位赤曜的公主三日后便要入宫了,闻您回宫臣夫便择了日子,思来想去便命礼部做了从君的腰牌,四位皇贵君虽现在空出瑾君之位,但瑾君刚刚过世不好顶了位置,臣夫想着等那孩子日后有孕便封为贵君,也不辱没那孩子公主和亲的身份。“
轻叹一声,凤渊吻了吻裴游的额头:“朕之事阿游素来上心,阿游对朕全心全意朕对阿游却有愧。”
裴游笑着摇了摇头,看着伺候着凤渊的镜里便想到那个不过五岁的钰儿,眼眸一亮:“钰儿会作诗了,太傅大人昨个还夸赞钰儿聪慧,皇上明个儿瞧瞧钰儿吧。”
钰儿是镜里的儿子但镜里心智还是个孩子又时常奔波山里与宫中,所以凤钰便一直在皇夫宫中,由裴游亲自抚养,对于这个既是她儿子又是她孙儿的孩子凤渊自不等与旁的儿子一般看待,毕竟这也算是皇夫嫡孙,与其他属于她的孩子不同,她有意立储自然首先考虑那孩子。
裴游的这番话勾起了凤渊的心思,她此次回宫便是有意参看自己的儿子们,现在立储君虽早但也该思虑此事了,这几年观看日后立太子她才能心中有数。
点了点头,凤渊啄吻了下裴游的唇,随意拉过镜里拥着二人睡去。
裴游择定的日子是与礼部一同相看过得,诸事皆宜,廊檐国的公主赤曜到了朝凤已有两日终于在这日嫁入了宫中,虽然是嫁但也不过是从君之位。
不管如何,赤曜也满足了,他等了太久了,等了那早早夺取自己童贞的女人太久了。
纱帐中,一声粉红水袍的赤曜面颊微红,手指不自觉的把玩着帐帘的金穗,自己二十二岁了那女人却四十八了吧,想及此赤曜撅了撅嘴,都怪母皇要留他几年,那死女人都老了,比自己大二十多岁啊,她都老了吧,搅动着金穗,赤曜咬了咬唇,老了也好她便再不能像与他第一次那般欺负他了,想到她夺取自己童贞的一幕,赤曜修长的双腿并起,面颊染上chao红。
廊檐国国主只得赤曜一子,朝中上下宠着,性格嚣张跋扈更耍的一手好鞭子,容貌Jing致,但当年十岁的赤曜实在不是凤渊喜欢的类型,年时的凤渊喜欢身段好的性格温柔的。赤曜再美也入不了她的眼。
人群中耍弄鞭子将一众恶徒打到在地的赤曜正洋洋得意的立于竹竿之上,下一刻却脚下一滑从竹竿上跌落,疼痛并未袭来,腰间一紧落入一人怀中,羞恼怒目见到的却是一衔着笑意的女子。
一时晃神,赤曜醒悟自己刚刚在众目睽睽之下失了颜面随即挥动鞭子将人抽打开,那女人似是武功极好,将他放稳之际才闪躲开,赤曜的鞭子是极冰玄铁,女子躲过了鞭子却未躲过鞭风,Jing致的面颊不察被鞭风割开了个小口子,赤曜得意逃离回头一望见那女子身侧侍卫拥上护住更为得意扬长而去,哪想得自己得意不过半日,当夜便被人捉住,连夜送入了那人帐中。
那女子全然不似白日那般儒雅,修长的手指将他亵玩个遍,自己从未碰触过的YinJing囊袋在那手中反复被把玩,他痛骂娇斥最终在尿ye喷射时哭出了声。
他哭的撕心裂肺,那女人却恢复了初见时的温柔,然而说的话却让他怔住,她说:“那是Jingye不是尿,你难道不快活?”
他大哭不止,她褪去刚刚的凌厉轻哄着他,她的声音那么好听,好听到他再也忘不了她的声音,好听到他忘了回宫,只想伴在她身边,白日与她游山玩水,夜里任她亵玩,他一次比一次狠厉的痛骂却一次比一次眷恋她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