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
金蝉已经语无lun次了,他是想她的,她给他带来的悸动不只是心里上的,还有事身体上的,凤渊重欲,小时候也与母皇新进宫的夫侍亵玩过,但她太过优秀,掩盖了那些瑕疵,反而这瑕疵变成了她的优势,虽没有人敢明面说,但都知道凤渊床技卓越,长相又是绝美,每每宫宴许多臣家夫郎都会偷偷瞧她,凤渊擅长床事,成熟的男体都受不了,何况是白纸一张的金蝉,第一次便是这样的人开了苞。每每想到在陆良山上彻夜的欢爱,他心里就悸动不已。
他愿意伺候好她,想让她束缚,肚子里的孩子固然重要,那是因为肚子里的孩子是她的,所以喜欢,但他最爱的人是凤渊,“嗯啊嗯啊……嗯啊啊嗯……嗯啊蝉儿不行了啊啊啊啊啊啊”
凤渊快速吞纳,看着两人交合处不断溢出蜜ye,凤渊面色绷紧,身下越发狠厉的吞纳。
“啪啪啪啪啪”寝宫很大,凤渊胡闹的时候曾夜御二十个小侍,rou体拍打的声音在寝宫内回荡,凤渊把玩那两个玉囊不断刺激身上的金蝉,“可人儿,嗯啊宝贝真美。”
“嗯啊嗯啊……嗯嗯……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了……蝉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蜜ye喷洒,此交合处潺潺溢出,随着凤渊不断狠厉的动作四溅开来。
“嗯啊”凤渊面色通红,墨发被汗水浸shi,一记闷哼,迎来了那高chao迭起,腰下动作未停,凤渊仍旧来回吞纳延长两人的高chao,伸手将两人交合处的蜜ye抹在金蝉白皙的tun部,声音沙哑,“宝贝的水真多。”
金蝉伏在她胸口,软成一摊,他没有力气再开口了。
凤渊将人侧抱,他的玉棒在她体内扭转,两人又是一阵呻yin,“宝贝真乖,让朕得了舒服,想朕怎么赏你。”
看着他赤红的小脸,凤渊挑弄他的粉唇,逗弄那小舌。
“嗯啊,妻主,蝉儿没力气了。”
凤渊将他揽进怀里,喜爱极了,一寸寸的咬着他白皙的脖颈,舔弄一番,两人交合处蜜ye不断,“宝贝喜欢吗?”
金蝉自是喜欢,他恋慕她,她的一起他都喜欢,但他有些害羞,只能窝在她怀中点头,仍她啃咬。
两人在床榻上嬉闹,凤渊喜欢金蝉因为从他身上得到了一份年轻时才有的爱恋,思来想去,缓缓开口。“蝉儿宝贝可知为妻如今多大。”
金蝉笑着蹭了蹭她,闷声道:“知道,妻主四十了,比蝉儿大了二十六岁。”
凤渊刮了刮他的鼻子,“你倒实诚。”
金蝉娇笑。“蝉儿只是后悔没有快点遇到你,蝉儿爱您。”凤渊低头吻着他的唇,手擎着他的头,不断的吸允,直到憋得面色通红才与他分离,两人唇畔分开时,一道银色拉出。
凤渊抚摸这他滚圆的肚子,眼眸灼灼,看着他开口,“蝉儿可知我是谁。”
金蝉面色绯红,眼眸含春,“无论你是谁,蝉儿都喜欢。”凤渊亲了亲他的肚子,哪里本该是她的孙儿,却怀着她的孩子,叹息,重新将他揽在怀中,犹豫了许久的话终于开口,“蝉儿宝贝,是我糊涂,我是你亲娘,之前不知道你的身份,知道后舍不得你,一直没有告诉你,如今与你交缠,把你安置在宫中,自是喜欢你,蝉儿可还喜欢我吗?”
金蝉一怔,两人下体仍旧交合在一起,凤渊不断的啄着他的唇,叹息开口:“蝉儿,是朕瞒了你。”
金蝉老实偎依在她怀中,片刻声音沙哑开口,“喜欢,你是谁蝉儿都喜欢,只是有些嫉妒爹爹与你欢好过,先有了你。”
凤渊一笑,狠狠吻了吻他的唇,“朕不喜欢你爹爹,弄了你爹爹令朕最开心的便是有了你,宝贝,朕喜欢你,定会好好疼爱你。”
凤渊很想再与金蝉交欢一场,却担心他肚子里的孩子。
金蝉眼眶留下泪水,“嗯,你是蝉儿的妻,蝉儿是你的夫,肚子里的宝宝是妻主的孩子,蝉儿爱你不想与您分离。”
凤渊不断安抚他,直到他不再哽咽在她怀里睡去这才将自己与他分离,蜜ye流了一床,凤渊的欲望没有得到纾解,本想唤几个小侍过来,却怕将刚刚平静下来的金蝉弄醒,想来想去打算翻皇贵夫的牌子,宫人伺候她穿好衣裳,才刚刚跨出宫门,却被跑来的宫人打断了计划。
“皇上,锦远皇夫今日咳血了。”
凤渊眉头一蹙,祁晔啊,她也许久没见过他了。
锦远皇夫祁晔本是先皇四君,太上皇死后,赐号锦远,凤渊年少时混,加之太上皇就她这么一个女儿,一般都随着她,当时温润如玉的祁晔因容貌轰动当时被选入宫,凤渊打仗归来,轻功宴后醉酒夺了他的处子之身,便转头忘了,太上皇压下这事也厌弃于他,没碰过他。
凤渊喜欢年轻貌美的小侍,近几年犹甚,除了皇夫,许久不碰各宫年龄大些的侍君贵君了。细细回忆了一笑那锦远皇夫,暗暗叹了口气,是她做下的错事,本以为从寺庙里将人接回来便算补偿了,怎么身体却越来越孱弱了?
凤渊抬步,“摆驾,锦园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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