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秀欣喜至极,眼眸明亮上前,将人拥住,试探开口:“奴儿不是要求旁的,只是奴儿舍不得您啊,不想让您离开,奴儿想时时伺候皇上。”
凤渊难得事后与人调笑,吻了吻他的唇,将人吻的气喘吁吁时,这才放开,看着少年憧憬的小脸,摇头沉声:“不许胡闹,不许有别的心思,好好伺候皇夫,若你有了朕自会封赏你。”
裴秀对于知事便运筹帷幄于朝堂,摸爬滚打于战场的风渊来说,心智太过简单,哪能瞧不出裴秀的心思,风渊喜欢宠爱这般心思简单的年轻漂亮的少年,但耐心也就那么多。
得了几次纾解,凤渊稍稍舒坦了些,起身穿衣,然而瞥了一眼一侧的蓝枫,瞧人站在原地怔怔出神不似往日那般嘴快调笑,眉头微蹙:“还不上前伺候”
听到威严的沉声,蓝枫回神,垂头缓步上前。
风渊瞧着那个往日泼辣些的男人性情低落,嘴角微勾,忽然抬手,猛地将人拉入怀中:“一个个跟在皇夫身边没学别的,这吃醋倒学了不少,朕的皇宫只有皇夫一人能吃醋,因为他是朕明媒正娶来的,你这是吃哪门子醋?嗯?不许吃醋了,朕不喜欢”
蓝枫咬唇,轻点了点头,眼眶泛红,十分委屈。
从瞧不见这人流泪,突然瞧见,风渊轻笑,低头吻了吻蓝枫的脸,“怎么就哭了,朕训你不得?嗯?”
蓝枫摇头,哽咽出声:“奴儿也想您了,许久不见皇上,奴儿也想您。”
好笑摇头,凤渊的手已经伸进那松散的衣襟,“想朕还不好好伺候,嗯?不许哭了。”
锦缎顺着肩头滑落,瞧着男人赤裸,双ru头敏感立起,风渊一笑,将人抱在临近的椅子上,摸了两把,察觉男人的rou棒愈发坚硬,就着体内的shi润将那早已等待许久的rou棒纳入体内。
双手若有似无的攥住帝王的的外袍,感受到哪尽职,蓝枫所有思绪都汇集到了身下,“嗯嗯啊啊皇上”
吻着男人因仰头而露出的白颈,凤渊勾唇: “嗯,喜欢吗?”
耳边是两人rou体碰撞的声音,是两人性器交合泥泞的水声,快感席卷,蓝枫已经顾不得其他,口中胡乱呢喃: “喜欢,奴儿喜欢皇上,奴儿要伺候皇上。”
看着怀中的男人因着欲望而开始胡言乱语,凤渊轻笑一声,加快顶弄,速度很快,似不想给男人喘息的机会。
“恩恩嗯嗯嗯啊啊啊啊嗯嗯嗯啊啊啊啊,奴儿啊啊啊啊啊啊啊”
感受到rou棒迸射爱ye,凤渊没有留情,依旧奋力的顶弄,“嗯啊,嗯啊”
男人的呻yin,女人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凤渊低头吸吮上眼前的ru头。
剧烈的快感被延续,蓝枫承受不住,忘记了礼制,放肆呻yin。
“嗯嗯嗯嗯啊啊啊皇上额恩恩啊啊嗯嗯奴儿啊啊啊啊啊……”
rou体激烈的拍打将蓝枫的话撞散,看着浑身chao红越发放荡的男人,凤渊眼眸情欲渐浓,“嗯啊”一声闷哼,两人双双到达高chao。
凤渊恢复的通常比男人要快,感受到男人瘫软,抽身离开,一边披上单袍,一边安抚的吻了吻似晕厥迷离的蓝枫,起身走回内室。
敞着衣襟走回内室,凤渊便见裴游已经醒来,忙笑着上前将人揽在怀里:“醒了?”
裴游顺从的窝进凤渊怀中,笑着吻了吻她的唇“可是好受许多?”
不许他退离,凤渊擒获那小舌,与之交缠,许久放开后才沙哑开口:“嗯,纾解了不少。”
喘息伏在凤渊身侧,裴游轻点了点头。
裴游对于自己的妻子,其实一向大度,心里尽管有些酸涩,但更多的是不舍得她难过,这是他最爱的女人,他恨不得将所有都给她,几个侍从算得上什么。
凤渊是知道他的,两人早已有了默契,所以即便他如何对待那些个臣侍小侍她都顺着他开心。
漫不经心揉弄凤渊的ru房,裴游轻轻开口:“凤儿今日过来这么匆忙到底是为何事?”
凤儿是凤渊的ru名,后宫之中只有裴游一人敢这般称呼,凤渊也只愿他一人这么称呼。
低头吻了吻裴游的唇,斟酌开口:“镜里不懂事,那日爬上我的龙榻,闹着不肯离开,我一时迷惑,他不愿喝避子汤便算了吧。”
镜里是裴游与凤渊的儿子,裴游为凤渊也只生了这一子,听到这里裴游手下一顿,气恼的转过身:“平日你碰谁都行,怎么碰了镜里,你是他母皇你不知道吗?”
知道自己糊涂在先,凤渊揽着他的腰,不断亲吻他的项颈:“宝贝乖,是我错了,是我糊涂了。”
裴游闻声心里却并未好受许多,眼角泪水滴落,回忆起这几日来儿子的异状,怪不得儿子最近不敢往他这里跑,怕是自知做了亏心的事,心里一阵气恼,泪眼婆娑的转过身:“我多希望你是一个丑八怪,至少喜欢你的人会少很多,平日与那些个侍君争你不说,如今儿子也要参合,为了你我lun理不顾,想的都是嫉妒而不是儿子。”
凤渊叹气,吻着裴游的眼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