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端庄,虽然她散漫随性胡来惯了,可嫁她甚久,他多少还是有些羞于人前亲昵的。
面颊微红,裴游的低下头,想到什么,眼帘微垂轻叹:“那皇上当初还将臣夫认错,若是当初皇上认出我也不会让那人坐做了你的夫君,让我成了你的继夫。”
听他提起往事,凤渊摇头一笑,伸手探入他胸口,摸上那ru头,“醋坛子,还要因为这事数落为妻多久,为妻自知错了,为妻都已经将他去除皇籍,对外也称只有你一个皇夫,你还要如何。”
敏感处被揉捻,裴游轻哼一声,随即嗔去一眼,“皇上。”
不理他的轻嗔,凤渊的手在敞开的衣襟里作乱。
因着那手娴熟的动作,裴游呼吸有些不稳,缓缓瘫软在她身下。
看着忙着把玩他的女子,裴游眼眸卸去一切思绪,柔柔的打量着许久未见的妻子,他与弟弟容貌相似,明明是他先与她相识,得了她的喜欢,弟弟却冒着他的名义嫁给了他,这是他一生的伤痛,明明自己才是他的夫,史书上日后却只会将他列为继夫。
他心里是怨的,怨那份错失,可他的怨抵不过他对她的爱。
身下的人软软任她摆弄,凤渊起了兴致,见状,其他小侍不敢在侧窥视龙颜,纷纷退下,只有蓝枫上前伺候,小手轻软为凤渊脱下衣服。
凤渊盯着身前的蓝枫半晌,低头吻了吻他的唇,“蓝枫最近倒是越来越不听话了,不知平日能不能服侍好我的阿游。”
因着那吻,蓝枫面色有些红,咬了咬唇,“奴儿平日将皇夫照顾的好着呢。”
男人不似往日口舌快,凤渊还想调笑他两句,转而看到床榻上衣衫半解的裴游眼眸柔柔的看来,待身上衣物褪去,便重新走向床榻,低头浅笑:“宝贝,吃醋了。”
裴游眼眸微垂,轻轻叹息:“没有,只是好不容易等你过来,有些不知所措罢了。”
凤渊一笑,低头吻上他的唇,与他口舌纠缠,擎着他的头,不断吸吮,拉丝成行后,喘息吻了吻他的眼眸,“你身子不好,我先的一份纾解再来伺候你可好,宝贝,你当知,这宫中任何人都比不上你的,你是我心心念念的爱人,何必与奴才吃醋。”
知道她擅甜言蜜语,但裴游听了心里还是欢喜的,揽着她的项颈,轻抬眼帘:“你是不是嫌弃我年纪大了,伺候不好你了?”
凤渊低头啄了啄他的唇,裴游比她大了五岁,但保养得当看不大出,温润如玉,比起丽君的妖娆,他美的是另一种丰韵。
知他不过是故意揶揄,凤渊还是耐着性子轻哄:“胡说,我自是疼你。”
淡淡一笑,裴游啄着她的唇,轻轻一叹,他知道自己承受不了她的凶悍,但知道归知道,临到事头他总有些不甘,最终一嗔:“不许你吻他们。”
难得看到自己的夫君有这般独占欲的时候,凤渊咧嘴一笑,不给他说话的机会,揽着他脖子亲吻。
看到帝君纠缠一处,身下私磨一处,身后的蓝枫娴熟的唤人进来。
须臾,一名相貌柔美,身量匀称的蓝衣小侍进入房内,小侍模样有些像裴游,是裴家送进宫来服侍的孩子,名唤裴秀,虽说是本家送入宫中的,但也是遴选过的,无论是模样还是身段比选秀入宫的男子有过之无不及。
皇夫宫中的侍从皆知这位存在的意义,不敢轻慢行事,即便是自幼伴在皇夫身边的第一侍人蓝枫。
蓝枫知道自己奴,看到那静候皇夫宫中等待临幸的小侍心中多少有些酸涩,皇夫产子后身子一直不好,他便常伴随侍奉龙床,虽然也常有旁的小侍一同伺候,可新人来来往往,只有他常伴左右,但面前这位不同,不是那些常换的小侍,这位无论是模样还是地位都不一样,现下虽与他一同伺候皇上,可这位日后是主子,他只能是奴。
垂眸轻叹,蓝枫点头示意,随即缓缓靠近床榻,看着那身量匀称的帝王,心头悸动,罢了,他不该贪心的,以他的身份能侍奉左右便该满足了。
收敛心思,蓝枫附身去吻凤渊的双ru,贝齿轻动,摩挲着那ru尖,听到上面传来闷哼便更加专注于伺候这位天下至尊。
虽然还未被破身,但裴秀有过侍奉龙床的经验,所以见状缓缓上前,附身去吃那嫩xue。
每次凤渊过来都是两人先侍奉一番的,这会倒也并不在意,专心的吻着怀里的裴游,然而身下着实舒服,凤渊闷哼一声,瞥了眼胯下,随即抚摸上裴游的ru头。
裴游到底年岁大了,经不起太大的刺激,喘息连连之时呻yin慢慢溢出。
亲吻上白皙的脖颈,凤渊闷哼感受着身下因着男孩伺候而传来的一波波快感,沙哑开口:“宝贝想为妻了,嗯?”
浑身难耐,闻言裴游微睁眼眸,见她未瞥那伺候的两人,心里微微高兴,刚想与她说些她喜欢的却不妨她手上的动作。
“想恩恩额啊啊啊嗯想皇上了。”
修长的素手握上那坚硬,凤渊低头吸吮上裴游ru头,强烈的刺激让裴游的手不由自主的插入那泄下的墨发中,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