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不住地流,淋得他手指都shi了,不由哈哈笑道:“吾媳春水之多,实难想象,纵是孤玩女上百,也从未见过外裤尽shi,还淋孤一手的,想必舒服得紧,只怕还远甚于孤”
严嫣知道自己身子不争气,万分难挨,狼狈地告饶道:“父王,求您放了我……”
拓跋枭欲焰高涨,哪里停得下来,将美人儿按在膝上两手猛扒乱扯,便将她衵服亵裤撕得碎裂散落,露出两条又直又长的美腿,像是两块雕刻而成白玉,毫无半点瑕疵,拓跋枭直勾勾盯着,羞得严嫣欲死不能。
将她两腿分开,见那蜜桃一样Yin户粉嫩丰满,还是个白虎,无一根xue毛,用手指掰开rou缝,方能看见小红Yin蒂,欢喜不已,塞了两指扣弄起来。
“不要啊……伯阳,救我~伯阳!”小嘴儿因为害怕哼哼着求饶不断,而小花唇却因为拓跋枭老练的手法不争气地吐出了羞耻的ye体。
拓跋枭何曾听到过如此动人的求饶声,两片光洁无毛的鲜红rou唇配合自己一张一合的动着,就像她俏脸上的樱唇小嘴一样充满诱惑,连连道:“白虎就是性yIn,伯阳是救不了妳,孤倒能替伯阳好生Cao练Cao练,哈哈……”
三下两下褪下裤子,又捉住她双手将两条藕臂反剪到身后,用那腰带一绑,让她翘着小屁股跪在自己胯间,免得折腾起来弄得他伤上加伤。
严嫣再如何挣扎也是徒劳,被拓跋枭迫不及待地狼腰一挺,粗长的rou棒才挺进细小的花径,便被Yin壁嫩rou紧紧裹实,紧致得让人发疯,是家中姬妾比不得的。
严嫣被公公强行jian污,痛得柳眉微皱,他每进去一点,痛楚就增加一些,火热柔韧的花径因他的侵入而收缩着,妨碍了他的挤进,同时也将他的雄壮百般吸吮,险些没把个拓跋枭爽死;“噢……好紧好热,噢!!噢!!爽死了……”
自己日思夜想的美人,正被自己jianyIn着,阳物在儿媳紧紧的xue中舒服无比,拓跋枭粗嗄地嘶吼着,威武雄风更是不要命地在紧密的嫩xue狂野地戳刺贯击。
严嫣被公公插得发烫,招人的两只nai子也又挺又翘地乱抖,看了就叫人红眼,拓跋枭一手扣住她的雪tun,一手挥掌打她挺翘动人的nai儿,看着那被打得晃出ru浪的两团白rou肿了红了再使劲揉捏,“nai子晃得这么yIn荡,一看就是欠收拾的浪货!”
那种胀痛带来了快感,拓跋枭越插越快,严嫣xue中快感一阵强过一阵,即便知道那根rou棒属于自己夫君的父亲,属于自己的家翁,这种有悖人lun的行为叫严嫣感到羞愧,那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却让严嫣花心乱颤,一阵强烈收缩,YinJing泄了出来,媚rou更是不断蠕动紧缩,恁地销魂!
拓跋枭插得爽极了,明知到严嫣到了极限还是将她柳腰紧捏,狼腰愈发狠摆。
拓跋枭十三就生了长子,如今也不过二十八,正值壮年欲望鼎盛之际,加上身经百战,很快就Cao弄得严嫣失魂地浪叫起来,“恩啊~轻些……啊~好麻喔~啊啊……”
见这儿媳给自己Cao得yIn态毕露,拓跋枭心都酥了,有心让儿媳彻底在自己的胯下臣服,更是挺着rou棒在儿媳yIn水泛滥的Yinxue里大力戳刺,“果然是yIn娃,被男人大鸡巴cao上就发浪了,迟早背着伯阳偷汉子,好在孤及时制止,噢……”
交合中坚硬如铁的大gui头纵情地在严嫣花房内横冲直撞,以至都能看见自己的粗壮在儿媳平坦的小腹微微鼓起,想到给儿媳下种,搞儿媳的肚子,该是何等刺激。
想到严嫣大着肚子躺在自己胯下的样子,终于,又被严嫣紧紧一夹,一阵排山倒海的快感袭来,再也忍耐不住,gui头马眼在儿媳体内热气腾腾地喷射着一汩汩新鲜浓稠的子孙ye……那熔岩似的浓浆刺激得严嫣颤抖着身子虚软地倒在家翁的胸口,挂在了家翁的大鸡巴上,没有这个支撑就会滑下身去。
拓跋枭直直射了五六汩才射完,但觉那绵绵软软的胸脯不断挤压自己胸肌,虽然伤口疼痛,却更刺激那刚射了Jing微软的阳具再次狠狠地大硬起来。
低吼着把严嫣抱起背向自己折成个跪奴式,抓着她捆绑的双手,挺挺屁股,大棒就着背后位直cao了个半根尽入,但凡严嫣稍有退却,手掌便对着翘起的屁股毫不留情的“啪啪”拍击,“Cao死妳个yIn娃!迟早是个离不开男人鸡巴的yIn奴,哦……别夹……看孤好好教训妳!”
他强悍的插入拔出,每一下都插到她身体的最里面,叫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两条白生生的腿儿被他狠Cao狂干得直打颤发软,好像真的成为受他压制的女奴,就该这样两腿敞开屁股翘高接受他凶猛的冲刺,那种难言的刺激,难以抵抗的快感让幽xue溢出的花蜜越来越多,耻骨相撞的啪啪声、性器摩擦的唧唧水声、粗喘声、浪叫声不绝于耳……
浑浑噩噩地被他颠来倒去的jianyIn,一次次地灌入满满的滚烫浓Jing……
拓跋枭早已裂开的伤口实在伤痛难忍,抽出rou棒时,严嫣已是瘫软在床多出气少进气了,两条白生生的腿儿也合不拢,小口吐着白浊的Jingye,又多又浓,尽覆靡白,被灌了多次的小腹微微隆起,看得拓跋枭邪火又冒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