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坚强的。
“秦子明,你知道吗,我一点儿也不害怕,我只是遗憾,要是我今天真的死了,你都不知道我是谁到底叫什么。”
足够了,秦子明想,他这辈子足够了。
Ps:
夫大寒至,霜雪降,然后知松柏之茂也。
岁寒,然后知松柏之后凋也。
故曰:岁寒。
五千字以表示对之前更新不稳的歉疚z要完结了,就早都定好了,看到周瑜打黄盖、有涯这首诗,还有秦总不经小情同意给她接了《商道》,大家应该也能发现我早想好了结局,这是之前埋的线,谢谢喜欢。
事件、人物原型知道的人就知道,不知道也不问,反正没胡写就是了。
倾情 10 有涯(上)
半夜一点,中心医院里嘈杂,还夹杂着家属的哭泣声,高层的高级病房廊道却安静,窗边站着一个女人,她穿着黑色长款大衣,微垂着头,长发有些散乱,遮住她的表情。
窗外大雪在医院惨白的路灯下纷飞。
“张董事长。”是医院院长走过来,“上次秦总出院,一再说不能碰酒不能碰辛辣。哎,茅台也敢喝三杯,秦总这胃这么折腾,可能得做胃部切除手术啊。”
张倾情绷着一张冷脸,她摇头,“不行,不做手术你们必须治好他。”
院长愣了愣。
俩人谈话间,一辆平车从急救室推出来,张倾情快步迎上去,跟着进了病房。
“张小姐,您先生还要在医院观察两周,看是否需要做手术。”护士挂好吊瓶,退出了门。
秦子明刚做完胃镜,他皱着眉,嘴唇苍白,张倾情握住了他的手,“现在感觉怎么样?”
“胃里犯恶心。”秦子明看着她,声音很低,“刚在有涯,是林曾打电话让你过来的?”
在有涯,他昏昏沉沉躺在床上,有人忽然进门,她打了急救电话,冷静地脱了他的衣服,擦干净他身上的秽物,又给他换上干净的衣服。
当时房间很黑,她故意没有开灯,但她做的每一个步骤都冷静有效率,只有她给他换衣服的指尖轻轻颤抖着出卖了她真正的情绪,他想她哭了。
张倾情点头,她在椅子上坐下,拿过纸巾擦拭他额上的冷汗,她淡淡道:“以后应酬都我去,你别喝了。”
秦子明认真看着她,“我不喝了。”
张倾情垂着眼睫,轻轻抚摸他的脸颊,描画他的眉眼。
“小情。”秦子明问:“检察院来人了吗?”
张倾情手一顿,“来了,说等你病好了再审。”她收回手,“你别说话了,好好睡一觉才能养好病,答应我,好好养病,不要做手术,我想你健健康康。”
秦子明看着她,他淡淡笑了,朝她点头,“你放心,不会做手术,你也快去睡。”
张倾情绷着的面色松了一点,她起身去了侧卧留他好好休息。
输ye里有安眠成分,秦子明一会就睡了过去,护士给他拔了针。
不久,门外来了检察官,是贾检察长亲自过来,五十多岁的男人,发际线异常高,检察院私下调侃他发际线退得比他办案还快,但他的气质却是公检法人员常有的严酷,几分不近人情。
“张董事长。”贾检察长微笑,“等秦总病好了再审来得及,这段时间你随便抽点时间配合我们调查一下财务就行。再说来你也别担心,赵书记特意给我打了电话,只要秦总不承认就没事。”
可偏偏病房里那个人要承认啊...演了一出戏将他自己演到了医院还嫌不够,还想要进监狱...还当她什么都不知道...张倾情心里冷笑一声。
“大半夜麻烦检察长过来,心里实在过意不去。”张倾情微微一笑,“您以后有什么事也别客气,我和子明乐意效劳。”
贾检察长哈哈一笑,“张董事长太客气了!我干这事就是得昼夜不分的忙,拿党的工资都是应该的。”
张倾情得体微笑着,闲聊道:“您说这要是出了什么岔子,真坐实了行贿,得怎么判啊?”
“这就是法院的事,不归我管。”贾检察长道:“不过按以往那些案例,差不多三年吧。”
张倾情面上的笑僵了一瞬,又笑问:“那您看我怎么配合您的调查,我都去准备准备给您送过去,也免得您两头跑。”
贾检察长喜盈于色,他走后,张倾情坐车直接回了公司,在办公室后的卧室里睡了一夜。
她想在医院陪着他,但她明白秦子明给他留了后路,只是这条后路需要有人帮他,这个时候她不能恣意妄为。
她让女侍每天接秦成放学后,先送他去医院陪爸爸。
两周后,检察院提审,几大媒体现场报道,秦子明对关于郭善海的行贿行为一律供认不讳,证据俱全,赵胜曜震怒。
当夜,倾情集团所有银行借贷资金被切断,以后几日本部公司股价大跌,旗下子公司股市停牌。
明日就是法院公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