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闹,说要让你身败名裂。”沈弦的心情却越来越烦躁,情绪也变得很激动。
“都说了没事,我会处理好的,你就放心吧。”凛感觉到弦的情绪波动,转过身来把他搂在怀里,轻声说道。
弦的眼泪顺着脸颊唰唰地流了下来,哽咽地说道:“我不放心,你让我怎么放心?我想知道发生了什么,我不要再像过去一样不明不白的离开,就算要走,这次我也要走得明明白白。”
凛双手抓住弦的肩膀,看着他的眼睛很认真地说:“说什么呢?走什么走?我不会让你走的。”
“那你告诉我,我想知道。”弦不想再想过去一样不明不白地活着,他想知道他们不在一起的两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弦隐隐有一种直觉,那两年里发生的事情绝对不简单。
看着沈弦坚定的眼神,凛妥协了,宠溺地说:“好,我们到沙发上坐着,我慢慢告诉你。”说完推着沈弦在客厅沙发上坐下,客厅的窗户没关,一阵风吹来,茶几上放着的百合花飘来一阵清香,这是沈弦最喜欢的味道。
“你说得没错,傅柏烨出狱了,当天就跑到公司去闹,不过他说的那些话我根本就不放在心里,他掀不起什么大风大浪。”
“他为什么一出狱就去找你?没去看看伯父和伯母?”傅柏烨恨凛,可是为什么呢?
“这我就不清楚了,他出狱一个多礼拜,都没有到医院里去探望。”凛说的是傅成浩,人一上年纪,如果突然被剥夺了权力和财富,就会老得非常快。自从凛夺取了公司后,他的身体就每况愈下,从两年前开始就长期住院,而烨的妈妈则是天天出去打麻将,一个月也难得到医院里探望一次。
“那你最近是在忙什么?公司遇到什么危机了吗?”
“出了点小状况,这几天就是在加班补救。”凛尽量轻描淡写地说。
“什么状况?”弦不依不饶地问。
“弦,你不是向来对公司不感兴趣吗?今天这是怎么了?”
“凛,你告诉我,我想知道,不光是现在的事情,还有我们分开的那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弦坚决地问。
“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过去就过去了,你现在怎么想起来问?重要的是现在,不是吗?”凛一手搂着他的肩膀,把他拉到怀里,让他的头靠在他的胸口。
“你要是不说,我就去问秦廉,他也不说,我就去找傅柏烨。”听了弦的话,凛的手一紧,身体也一下僵硬起来,沉默了一瞬间后说道:“弦,答应我,不要去找傅柏烨,他不是什么好人。”
“你告诉我,我就不找他。不管怎么样,我都要知道。”凛忍不住皱了一下眉头,今天怀里的这个人是怎么了?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凛虽然知道弦是一个心里会坚持理想和信仰的人,却没想到会在这件具体的事情上这么倔。凛沉默了,一直没有说话,弦继续开口:“不管你说不说,我总有办法知道,你信吗?”
凛的手臂更加用力地把他搂在怀里,缓缓地吐出一个字:“信。”
“那就告诉我。”弦抬起头来看着凛的眼睛,语气比刚才增加坚定。
“好,你想我告诉你什么?”凛终于松口了。
“全部。”
凛愣了一下,不知道从何说起,弦继续开口问道:“傅柏烨是怎么入狱的?他的股份是怎么到你手里的?”
“因为他在警察缉毒的行动中被抓,同时搜出了十公斤毒品,面临起诉。当时他为了自保,减轻量刑,就卖掉手里的股份到处打点,最后不仅没有达到效果,反而砸出去很多钱。因为他的事情在社会上引起了很大的负面舆论,公司的股价下跌严重,我为了稳定股价,也为了借机收购更多的股权,就加持了公司股份。所以外界看上去像是他的股权到了我的手里,其实当时是他大量抛售股票,公司差点就被他拖垮了,幸亏盛家和秦廉出手帮我,我才有这么大笔流动资金收购股票。这一切都是市场行为,也是他咎由自取。”
“那他为什么这么恨你?”凛的解释合情合理,可是弦就是觉得有点不对劲,却又说不出为什么。
“你也知道,从我进傅家的门开始,他就讨厌我,一直想把我排除在外,他把自己人生的失败全部归咎在我身上。他总认为是我夺走了他家的公司,他从来不承认我也是傅家人。不过我也能理解,在监狱里关了五年,对一个人的Jing神打击是常人难以想象的。”
“我们分开的那段时间都发生了什么?”
“我和盛夏结婚,然后我没日没夜的工作,每日每夜的想你,想你回到我身边。”说着,凛俯身亲了弦一下。弦把头扭到一边,说:“我跟你说正经的呢。”语气已经缓和不少。
“我也是很认真的再回答的啊。”凛笑着说。
“公司现在究竟是怎么了?”凛低头看着弦一脸坚定的表情,终于妥协了。
“前段时间公司想在东部靠海的区域拿一块地建一个大型旅游度假项目,已经和政府部门谈好了,由于土地面积大,整理成本高,地方政府拿不出这么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