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我就是想跟你多呆一会儿。等你睡着了,我自会回房去。”夏逸群轻轻捏了捏林长清的脸,“nainai对你挺好的吧?”
“嗯。”林长清点点头。“我很喜欢她。”
夏逸群问道:“你刚才跟nainai在那儿笑什么呢?是不是在讲我的坏话?”
“你怎么知道?我向nainai告状来着,说你成天欺负我。”林长清向夏逸群眨眨眼,一脸小人得志的表情炫耀起来,“nainai还给我看了你穿开裆裤时的照片。你那个时候好小,真可爱。”
“嗯?”夏逸群作势轻轻拍了一下林长清后脑勺,下半身故意向着林长清身边靠近了些,“你说谁好小?”
林长清的腿侧立刻就觉出夏逸群那处已经半硬,于是咯咯地笑着往反方向躲。夏逸群眼见他马上就要掉下床去,一把就将人捞回来搂在怀里逞凶:“再笑!当心我对你不客气啊,看你到时候还笑不笑得出来!”
林长清又笑了好一会儿,方才渐渐止住了,问夏逸群:“开饭之前你说有特别值得高兴的事,是什么事啊?”
“爷爷算是答应咱俩在一起了,还叫我经常带你回来玩呢。”夏逸群解释道。
林长清闻言,把头埋到夏逸群胸口,半天不说话。
夏逸群轻轻拍着林长清的后背,问:“长清,怎么了?”
“我还以为爷爷不喜欢我呢。”林长清低低地说道。
夏逸群吻了吻林长清的发际,笑起来:“他怎么可能不喜欢你呢?每一个和你相处过的人,都会真心喜欢你的。”
林长清一本正经地说:“真的,刚才进门的时候我就想好了,要是又惹爷爷不高兴,就让他揍我出气。”
“小笨蛋,我怎么舍得让你挨揍啊?”夏逸群用鼻尖蹭着林长清的额顶,“我皮这么厚,挨打绝对是我的强项啊。”
林长清抬起眼,认认真真地说道:“你知道吗,我都有点不敢相信今天发生的一切是真的。”
夏逸群的胳膊收紧了些,同样认真地看着林长清:“你不相信没关系,我会让你相信的。这一次是我追求你,你什么都不用做,只要看着我就好,知道吗?”
在爷爷nainai的盛情挽留之下,夏逸群和林长清在江北市住了小半个月。
头几日,带着林长清在这座自己长大的城市四处逛逛,又眼见着林长清和爷爷nainai的关系越来越融洽,夏逸群是过得相当满意的。
然而,成日里被nainai用不知道从哪搜罗来的食疗方子养着,夏逸群就开始有点浑身不对劲了,总觉得体内有股火气四处流窜,难免想对林长清动手动脚。然而和祖父母同在一个屋檐下,夏逸群稍有行为不端,就会被林长清加以阻止。因此,虽说已同林长清和好如初,夏逸群仍旧过着看得见吃不着的日子。
于是乎,夏逸群开始频频暗示林长清要不要回上海。谁知林长清这几天正享受亲情的温暖呢,完全无法领会夏逸群的意思。
既不敢对林长清轻举妄动,又成天被逼吃下各种大补的东西,夏逸群每天都过得火烧火燎的,简直快要憋坏了。
又过两日,夏逸群观察到,林长清终于也开始显出些许焦虑感来。他暗自得意,寻思着林长清肯定也像自己一样憋得难受,然而现实无情地给夏逸群泼了一大盆冷水。
这天上午,林长清的电话响了起来。他看了看手机屏幕,一脸惶恐地对夏逸群说:“骆哥又打电话来了,你说,我是不是要被炒鱿鱼了?”
林长清只是无心之言,夏逸群却嗅出了情敌的味道:什么叫“又”打电话来了?难道回江北的这些日子里,林长清经常背着自己和骆扬通电话吗?林长清这两天突然开始坐立不安,也是因为骆扬吗?
夏逸群顿时醋劲大发,二话不说就拿过电话按了接听键。
只听得骆扬在电话那头语气熟稔而亲昵地说:“长清,昨天又去哪儿玩啦?给你发短信也不回。”
夏逸群一脸郁卒地对电话里讲:“骆主编,报社的工作很闲吗?您能别成天sao扰我爱人吗?”
夏逸群用“爱人”来称呼林长清,语气之中的挑衅感已经不言而喻了。谁知骆扬在那边却毫不示弱:“夏老师,你讲点道理好不好?长清现在归我管,我总有权知道我的员工为什么请假吧?你快把电话还给他,我找有要紧事。”
林长清这才拿回了电话。
夏逸群坐在林长清身边,用指尖玩弄着他的一小撮头发,等他把电话讲完,问道:“骆扬找你有事?”
“说是有个系列报道,叫我回去之后参与讨论。”林长清回答。
夏逸群顺势说:“反正也快要开学了,那咱们尽快回去吧。”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林长清对夏逸群的心思全然无知,乖乖地答应了一声便了事。
明明是夏逸群提出要尽快返沪,可是他似乎又不是那么急于回去了,反而是在江北又磨蹭了两天,才带着林长清坐上返程的飞机。
一下飞机,夏逸群便带着林长清直奔住处。到达目的地之后,夏逸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