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福你能和他白头偕老。”
说什么祝福,白头偕老,凌萧亚明显就是想等着看他以后的下场。许娇娘看着凌萧亚离去时故作坚强又显得十分落寞的背影,突然觉得围在脖子上的红色围巾也没有先前那么暖和了。
回到办公室,许娇娘把打包的温暖的咖啡递到了白溟的桌子上,便回到了自己的桌位上,期间一句话也没有说。
白溟察觉到了他的异常,拿起咖啡饮用了一口握着走到了许娇娘身边问道:“你怎么了,怎么感觉你出去一趟,更加郁郁了。”
“我遇见凌萧亚了。”许娇娘声音平静的开了口。
白溟神色如常的嗯了声,“他没找你麻烦吧,怎么,你介意我和他之前的事情,还是吃醋了。”说到最后,他话语间有了些笑意。
白溟那极其不在乎的态度,无疑刺激到了许娇娘那替凌萧亚不平愧疚和在为自己喜欢的男人的无情感到心凉以及又希望白溟能够迅速斩断过去种种复杂混乱的情绪。
许娇娘站起身看着白溟愠怒道:“为什么要开除他,凌萧亚根本就没做错什么,我的出现给他带来了危机,他会找我这是很正常的事情,况且,他还请我吃饭了,我身上的污渍又不是他扔的,到是他,吃个饭还被我气得半死,结果倒好,什么都没捞着,自己倒惹来了一身腥,还被自己喜欢的人直接赶走了,你对一个曾经和你在一起过心中一直爱慕着你人都能狠心如此,那我将来还不得落个和他同样的下场。”
☆、一直一起
两人互相看着对方,沉默良久,白溟放下了手中的咖啡,双手扶住了许娇娘的肩膀,温柔的看着他,“你到底在害怕什么,从我们发生关系那一天之后,你就似乎很不安,亮亮,凌萧亚是凌萧亚,你是你,你和他完全不同,你不用担心你会重蹈他覆辙。”
“我和他哪里不一样,”许娇娘拍开放在他肩膀上的一只手,神情严峻,“你现在是很迁就我,会为我学着做饭,会为我端茶倒水,会送我各式各样的礼物讨我开心,会因为我的玩笑就背着我这个大男人走楼梯,甚至因为一点吵闹我耍脾气踢你下床不让你进房睡就在门口拿床被子窝一晚等待我的原谅,白溟,这些你或许都没为凌萧亚做过,可是,我总觉得,终有一天你会受不了我,你如此高高在上的一个人又怎会一辈子为一个人任劳任怨……”
“时间还未证明,你又怎么知道我不愿意。”白溟深深的看着许娇娘,说得极其认真,那态度仿佛早就下定了决心一般,让人不知不觉的想要选择相信。
许娇娘赶紧摇晃了下脑袋,从险些陷入了白溟温柔的沼泽中脱身而出,依旧不肯善罢甘休道:“你现在信誓旦旦说什么都没有意义,凌萧亚呢,”许娇娘伸出手指不留情的戳着白溟的胸膛,边戳边说,“他做错了什么,你凭什么开除他,他那么认真的在这里上班,就因为你无妄的猜测,甚至都没有得到证实,二话不说就开除他,你是老板了不起啊,老板就可以随便开除人拉,你这个不分青红皂白不明是非明理的小人。”
白溟抓住许娇娘的手指,放到唇边亲了亲,“是我的错行了吗,我会向他道歉,如果他愿意回来,我这里永远欢迎他。”
许娇娘抽回了手,呸了一声,“人都被你赶出去了还想着人家回来,你想得美,白溟,要是以后你又看上别人了,是不是又故技重施把我也开除了,我跟你说,想开除我没门,要走也是我自己堂堂正正的走,对了,分手费每个几十万百万的老子死都不会放过你,你最好有个大出血的心理准备。”
“你胡说什么呢。”白溟上前拥抱着许娇娘,在他耳畔轻声说道:“以后会怎样,我不知道,但是现在我心里是只有你的,我知道,你没谈过恋爱,一谈就和一个男人谈上了,你顶着压力,想着在你越陷越深之后,你家人会不同意,心里很不安,你担心会失去,可是,亮亮,你如今连世俗的眼光都不畏惧选择和我在一起,之后的困难又算得了什么,凌萧亚和你是不同的,因为我从一开始找上他就明说了,我和他只是各取所需和随时可以终结的关系,我没在他身上放过任何感情,我也没想到,明明是一纸关系,他最后会喜欢上我,我不问事情经过,不问缘由就开除他是我不对,那时,我只是生气你被人欺负,想替你出头,你能理解的对吗。”
没有一个人能抵挡住爱人的温柔,许娇娘也不例外,焦躁沉沦的一颗心,因为白溟的话语又变得鲜活起来,他知道,他很自私,他同情凌萧亚,可同时,他更希望白溟心里只有他一人,那种爱人心思全部聚集在自己身上的那种安定感,让他欢喜。
许娇娘回抱着白溟,把头埋在白溟的胸膛上,他能很清晰的听见白溟那颗为他跳动的心,和白溟身上足以温暖他心房的热量,他想,他是真正的喜欢上了这个人。
他渴望和白溟有着更深的接触,这般想着,许娇娘从白溟怀里出来,仰头勾住了白溟的脖子,和白溟亲吻,而白溟也似乎在回应他的期待,加深了这个吻。
灼裂的气氛越加浓厚,两人紧紧想贴的身体也发生了变化,唇齿相依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