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忘添一把火喊道:“亮亮,是不是车子没油了,你车子可以放我车顶,我载你回去如何?”
许娇娘:“……。”
白溟再接再厉,“亮亮,不用那么见外,怎么说,我们也到了能互相搓澡好哥们这份上了,看到你有难我岂能不帮忙的道理。”
李言扭头看了许娇娘一眼,神色复杂。
许娇娘察觉李言看他,连忙解释,“什么眼神啊你,别听那白痴瞎说,我和他什么都没有。”
李言淡淡的哦了一声。
白溟看到他们两个互动,心中不爽,变本加厉,“怎么都不说话,是不是因为我不小心把你澡巾……。”
“你闭嘴。”许娇娘大喝一声,阻断他的口无遮拦,“跟你很熟啊,不用你帮忙,要走就赶紧走,废什么话。”
“亮亮,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白溟有些委屈,“你是嫌弃我帮你搓背搓得不舒服还是怎么着,居然对我这么大意见。”
话题又绕到了他最不想提的搓澡方面,许娇娘不禁恼羞成怒,“你胡说八道什么,如果我知道是你,我一定退避三舍,绕得远远的,我都说不用你帮忙了,你能不能别在这里碍眼了。”
白溟习性不改,“亮亮,我真的不是故意扒掉你澡巾的,你就这么不能原谅我。”
“死白溟,你大爷。”许娇娘一声怒吼,想也没想,就脱下一只鞋子朝他方向扔去。
白溟哈哈大笑,开着车子扬长而去,鞋子因用力过猛,顺着一道完美的抛物线,坠落到了一片黑暗的草地上。
许娇娘懵了,半晌,他机械的看着李言,指了指那鞋子方向,说道:“怎么办,鞋子不见了,我刚买不久的,花了我差不多一百块呢。”
李言也一直看着他,两人大眼瞪小眼的。
许娇娘弱弱的开口,“帮我一起找找行吗,改天,改天,我请你吃水果冰沙。”
“然后又为了二十几块钱把我卖了。”再说了,这天气,谁想吃冰沙。
“那你想怎么样?”许娇娘是不敢一个人去找的了,黑黑的草丛里,谁知道有没有蛇之类的东西。
李言想了想道:“给我做一顿萝卜酿。”
“成交。”
于是,两人拿着各自的手机,开了照明灯,走到马路对面草丛,花了十分钟时间,找到了许娇娘的鞋子,才又推着小绵羊,一步一步走回了家里。
作者有话要说: 旁白君:白溟变态,请问你在这部剧中,最看不惯的人是哪位?
大变态:当然是许亮亮。
许亮亮:我又碍着你了,凭什么看不惯我?
大变态:谁让你不让我上。
旁白君:咳咳,请不要在采访中说出如此不雅的话来,应该多学学李言君。
李言君:终于想起我来了。
☆、变态缠身
翌日。
早晨的阳光从窗户照射进来,为室内增添了更加明朗的色彩,如今已是深秋,阳光温暖又不显得毒辣,沐浴在阳光下更觉得浑身暖洋洋的,惬意而舒心。
微风吹进,淡蓝色的竹子窗帘随风荡漾,房间格局简单,一张米白色的床随窗而立,床头边放着一张米白色书桌,桌子和白色墙壁连着,放着一排各式各样的书籍,一本白色的笔记本电脑,手机,一个青蛙闹铃和凌乱的几张设计图,床的对面放着一个米白色衣柜,一入房间便能深刻的感觉出房间主人是一个喜欢浅□□调的人,简单,淡雅。
许娇娘窝在他那浅色碎花的棉被里头,整个人缩成一团,露出一个黑色的脑袋,眉头紧蹙,似在睡梦中也依旧十分不安。
一阵哇哇叫的闹铃声把睡梦中的人儿吵醒,从被窝里伸出一只细长白皙的手,摸到那只青蛙闹铃按掉,室内又恢复了平静。
过了会,许娇娘睁开睡眼惺忪的眼,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从床上爬起来,脸色有些不好,顶着一个鸡窝头,便到浴室里刷牙洗脸,之后又到厨房做早餐,两份煎蛋,两份火腿,两份三文治,从冰箱里拿出大瓶牛nai倒了两杯放在桌上,便一个人先吃了起来。
周一,一个星期中最讨厌的一天,一个好不容易在周末放松过后又必须进入严谨状态的日子,吃过早餐,背着背包,到楼下停车场牵来了小绵羊,系上帽子的扣子,发动引擎,行驶在了两旁梧桐树下。
“哧……。”
许娇娘一个急刹车连忙双脚踏地稳住身形,刚想破口大骂,待看到那身穿长款黑色外套突然走到路中间对着他似笑非笑的是那个死变态时,到嘴的脏话没出息的咽了下去转而弱弱的开了口。
“你,你要干嘛,我请你让开行吗,我要去上班。”
白溟看他那怂样,心中就忍不住一乐,笑着一步步接近,心道这个惊慌失措的小爷们昨天有那个胆敢骂他打他踹他,难道他就没有想过今天不会放过他吗。
“你别过来,过来我就撞你了。”
许娇娘带着车子一步步后退,眼看那一步一步的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