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股东,我姑妈不同意的话,他立即就臊我们全家人的脸,把我姑父推下台。再说,他喜欢那夏洛城的紧,本来分开了,又命都不要的追回来了。”
寥云听着“夏洛城”这名儿挺熟,便问到:“夏洛城我好像认识。”
杜海川点点头:“那是当初你给四月拍了个海报,紧接着就是夏洛城他们公司远升珠宝。他是销售部总监。”
“噢噢,就那个人,感觉不错吧。”寥云眼里止不住浪漫的说:“什么时候我们也办个婚礼吧?”
“只要你不怕影响你的名气。”杜海川俯下身舔了舔寥云嘴角那残留的晶莹物,看着寥云瞬间绯红的脸说到:“等你这儿好了,就出国去办.证吧。”
寥云笑着搂住了杜海川的脖子,那对戒指附在他的心口儿,暖化了他十年的冰。窗外的曼陀罗华散发着幽香,冒着火红的火花——我重生的意义,不是复仇,而是跨过彼岸来寻你。
作者有话要说:
简直纠结的不行啊,果然我还是放不下... 完结啦,下周三个番外,番外完了就更仙侠的那文,不等到寒假了...寒假日更(筹划太久了,文案我倒是很满意呀...)
☆、番外:昔你.往矣2
? 阳光太大了,夏季已经结束,可为何阳光还是如此刺眼?直射的光线晒的我头顶发热,我看着不断震动着的手机,屏幕上闪现着我最为熟悉却又最为厌恶的人的名字“寥云”,在那一刻我竟有些犹豫和畏惧,接通它,告诉他“别出来了,我从来就没爱过你。”告诉他“我恨你恨的入骨。”...然而我并没有这样做,将手机放进裤包口袋,闲庭信步的走到和他约定好见面的咖啡厅。坐在靠窗的位置,阳光一片灿烂我的心却如同跌进无尽谷底般的沉重。脑袋浑浑噩噩的装不下任何东西,不知道坐了多久直到感觉裤袋里的手机再次震动时,我才有勇气将它拿出来,在那一刻,我有些期望再次听到寥云那不可一世的命令的口吻,然而事与愿违。
“海川,搞定了,他从此以后就从你世界里消失了。”
季寅带着笑意的声音在我耳边回响着,我缄默着,喉咙像被胶水堵住了一样,心底最后一丝希望破碎莫过于此了。愣了半响,我才将心底的那块石头给压下去,又回复到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强迫自己笑着,眼底却灰败一片:“不愧是我的人,等这事儿完了,我绝对叫公司给你量身定做一部片儿。”轻松了......再也见不到他那张对我趾高气扬的脸了,再也听不到他对我的辱骂了,再也不会回到那个像奴仆一样生活着的房子了,再也听不到那余音绕梁的钢琴曲了,再也不能听到他在我耳边的喃喃爱语了,再也看不见他那张冷酷的脸扬起融化我心的笑容了,再也不能鞠躬尽瘁的扶持他了。本应该轻松的,然而心里的那口气,却怎么也叹不完,最终化成一个心结,芭蕉叶一样缠绕着我的心口,憋的我出不了气。
季寅说,寥云这个人从世界上消失了,然而却不是从我的世界里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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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以前同犀川嗣闲聊时,他说了一番让我哭笑不得的话“你不知道你很在意你一直挂在嘴边厌恶的人吧?”他还说:“给予一个人惩罚不是离开,而是死亡后留下的种种让你后悔不堪,这比他的离去更让你感到撕心裂肺,因为人死就不能复生了,想偿还都无处偿还。”
寥云的尸体,我看见了,惨目忍睹,谁都不能料想到,曾经辉煌一世风华正茂的寥少会落得个这个境地,更让他们想不到的是,让他变成如今这副模样的,是我这个他人眼里宽容又纵容他的跟班儿。我从未不相信那具尸体是寥云的,然而更让我坚信的是寥母魔怔了般多次去做的DNA鉴定,一张张鉴定表累积起来,终是让他的死板上钉钉,也让寥母的病板上钉钉。
在我知道寥云的父亲最后在国外进行安乐死,和寥云母亲疯的没人样时,我的内心趋于风平浪静,甚至没有一点自觉,这一切是我造成的。到底是狼心狗肺,在他人说我薄情的同时,我还能平静的呆在寥云的办公室整理着他的遗物。
警察局在整理他随身的遗物时,那对戒指闯入了我的眼里,在昏暗微光里闪耀着的黑钻镶嵌在铂金戒圈儿里,淡定了整整一星期的心口入遭雷击,死了一般的痛苦,压得我喘不过气,那戒圈中的一个的大小恰好与我无名指大小相同...我小心翼翼的将其收捡好,紧接着来的刺激便是那张让我后悔的泣血的书信了。
新居按照季寅的喜好装修着,嗅到那股淡淡的玫瑰风油味,混杂着香蕉水的味道让我不适。居住在陌生的环境使我颇为恐惧,最后在季寅失落的眼神里搬了出来。
我在公司的位置逐渐稳固,只差寥云那剩下的股份,待我追究,才知晓,他临死之前早已做好准备,百分之十用于公司股份的发售,百分之十五留于自己的父母,百分之十赠与我...将他害死的我。
我当上寥娱董事长那日,长久不见的白逸城来了。寥云死后我见他的那一面是在寥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