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烟,笑笑那极其不爽的声音又透过门传了过来。
“杜总,季寅找你。”
杜海川愣了愣,太阳xue跳着牙咬着烟屁股含糊的答应到:“放他进来。”杜海川看着办公室那实木的门被费力的推开,季寅那张美艳又不缺乏男人气息的脸便出现在了自己眼前。
阳关透过落地窗将杜海川这个位于海拔二百多米高的办公室照的敞亮,季寅看着背光而坐的杜海川抽着烟,一缕缕烟气从烟头冒了出来,这极具男人味的一幕给看的入了迷。近一个多月没有看见杜海川了,季寅才发现,自己真是想他想的不行,很想扑过去抱着他一阵狂吻,然而当他看清杜海川那略带疏离的眼神后,明白现在他做出这种行为只会让杜海川厌恶。
季寅理了理纯白色的风衣,坐在了正对办公桌的那张皮沙发上,开口问到:“海川...你一个多月没来找过我了。”
杜海川揉了揉太阳xue,按灭了烟头“嗯,找我什么事?最近有点忙。”
季寅丹凤眼的眼角硬是挤出了滴泪花:“没有事儿就不能找你了吗?你是我的男朋...”
“情人。”杜海川打断了季寅的话,他低下头后再抬起来,眼底那丝若有若无的迷茫彻底消逝:“季寅,谢谢你陪了我四年,耽误了你四年青春。老早就想给你说了,断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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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相揭开之时
? “断了吧。”杜海川嘴里还散发着未散的烟草味,在说出这番话时,他不知道鼓动了自己多大的决心才能够对这个男人说出这样的话。杜海洋一直埋怨着季寅,更怨恨着自己,当初如果不是季寅的怂恿,可能自己不会狠下心对寥云出手,而因为自己这一出手,害的自己悔恨多年,另一个“寥云”的出现,如同灰暗中的一抹清光。杜海川一再提醒着自己,不要再动真感情,却还是在无意之间彻底的陷了进去,和寥云在一起时的那种感觉,让他感到安心和依恋。“这些年你陪我走那么久,我不补偿点你也对不起你,你...不用担心和我分开了就过不下去。你演技出色,几年来历练也历练出来了,我还会叫笑笑给你的经纪人公司得到的最好的剧本,不会亏待你。”
“海川,你别开玩笑了。”季寅有些难以置信的说到:“我到底哪里做错了?你要离开我。你知道我什么都不要,只想要你而已,只想要你对我真心实意而已,不是公司花钱给我做大片,也不是你出钱给我买奢侈品...”说到后面语调已经带着难以化开的忧愁。
杜海川嘴唇微张着,半天没有答话,只是看着挂在胸前晃着光的对戒,他伸手摩擦着对戒,用低沉却带着爱意的声音叙述到:“季寅你知道吗,寥云死之前是来找我求和的。这是他从Cartier订做的有我和他logo的戒指,哪知道他还没来得及看我戴上就死在和我见面的路上了。”冰冷的戒子被杜海川捂热,深邃的黑钻表面泛着浅淡的银白色的光,杜海川抬起头,冲着季寅笑了笑:“我以为我是恨他的,哪知道当他真的死的时候我却没有一点高兴,反而被那种绝望的快要崩溃的感情压榨的喘不过气,不敢去任何与他有回忆的地方,不敢去给他上坟,不敢来公司,甚至成为寥氏的董事长也不敢换称呼,我怕...我怕我接触这些就会得知他已经死了的事实。我承认我是个贱.人,是个人.渣,就像他骂我的时候说的一样--不配是杜家的人,是垃圾的儿子。然后我招报应了,他死的这三年,我每天活在极度的痛苦中,想死的心都有了。”杜海川看着已经愣神的季寅接着说到:“这些感情,是我不曾告诉你的。”
季寅眼角的泪还没有干,便再次shi润了:“我可以,我可以治愈你内心的那个洞...只要你不离开我。”
杜海川摇了摇头,声音嘶哑的说到:“季寅,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是折磨,因为你是我是我杀死他的帮凶......我不能和你在一起。”
“嘭”的一声,季寅从沙发上站起身,玻璃的碎片带着水和散落一地的曼陀罗华,他踩过那落一地的碎渣,走向了杜海川的办公桌,一巴掌扇了过去:“那个寥云就能代替他的位置?就他那种照搬着那个死人的性格行为的贱.人?你又以为他比我好多少?他又安了什么心?性格怎么转变这么大,还不是查了那个死人的资料!你以为他真心对你的,你所有的事儿他绝对都知道...包括你为了抢公司杀了寥云的事。”
“哈哈哈。”杜海川仰头大笑起来,嗓子嘶哑的不行,他想应该是当时抽了烟的缘故...心想着烟太冲了,这气味还没散,熏的他眼泪都掉下来了:“就算这样,我感觉值得,你感觉一个人为了讨好我,连自己人格都丧失了我不该更对他好点儿了吗?他自杀也好,另有目的也好,都无所谓!老子要的不过是他那劲儿那像寥云的劲儿....”杜海川余下的话锁在了喉哝里,他听见那沉重的实木门发出阵阵低沉的“滋啦”声。
杜海川眼光转向门口,实木门被打开,寥云那没有感情的扑克脸便直逼到了杜海川的面前,忽视掉站在身旁一脸惊恐的季寅,寥云拉起杜海川的衣领,看着那张自己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