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住手!”吓得白芷一个激灵,手上一松,“扑通”,竹筒就掉进了水中。
“金金,我的金金!”一个人冲了进来,一边疾呼着一把推开白芷,一边就把手伸进滚烫的水中捞起竹筒。
进来的是一个须发俱白的老头儿,穿着一身脏兮兮油腻腻的蓝布衣裳,身子圆呼呼的没有一丝德高望重的模样。“金金你没事吧?”白胡子老头一下子就拔开了竹筒的塞子,白芷还来不及尖叫一声,就见小金蛇倏地窜了出来,乖乖地圈作一圈盘在老头的手上。
白胡子老头用另一只手点点小金蛇的头道:“叫你乱跑,叫你乱跑,要不是我来得及时,这回你就被人煮成蛇羹了,看你以后还贪不贪吃。”
“老、老伯,这蛇是您家养的吗?”
“当然!”老头儿骄傲地托着小金蛇。
“那您肯定有解这蛇毒的解药吧?”白芷满怀希望地问。
“没有!”白胡子老头回答得很干脆!
“可是你家的蛇咬了我家小姐!”白芷着急道。
“我知道,所以我这不是过来了吗?”白胡子老头不耐烦道。
“我一听见你们要找金蕲蛇蜕,就知道我家金金一定是在这儿了。还好老夫我来得及时,否则的话我家金金可就要命丧在你们这些恶人的手下了。”
“别说废话了,要不是你这条蛇咬了我家小姐,我们也不会费尽心思捉它,你赶快把蛇蜕拿出来救我家小姐啊!”
“这位老丈,内人身怀六甲,等着金蕲蛇蜕救命,还望老丈成全。”苏文青也抱拳道。
白胡子老头“咦”了一声,看了苏文青一眼:“看你的脸色,你也被金金咬过吗?”
“可不是嘛,还给你这条蛇喝了好多血呢!”白芷很不甘心地道。
“可是金蕲蛇十年蜕一次皮,我养了金金十五年,也只有一副蛇蜕。”
“怎么,难道你还舍不得了不成?”
“白芷不得无礼,还望老丈忍痛割*,如能救得了内人的x" />命,苏某不胜感激。”苏文青略带求恳道。
“倒也不是舍不得。小伙子,你可要想好了,一副金蕲蛇蜕可是只能救得一人的x" />命。”
“苏某知道。”
“你明知道即使捉住了金金,也只能救得你妻子一人的x" />命,仍不惜以身犯险,以自己为诱饵诱金金出来?”
“只要能救得了她,苏某哪怕是赔上一条x" />命又如何?”
站在一边的白芷也渐渐听得明白了:“你们的意思是说,解药只有一份,现在小姐和姑爷都中毒了,可是只能救得了一个人?”
苏文青点点头:“没错。”
“姑爷您早就知道了对不对?那您为什么还要这样做啊?”
“仪儿肚子里还有我们的孩儿呢,她中的毒拖不得。”
“那现在怎么办才好?”
白胡子老头从怀里取出一个布袋扔到桌上:“蛇蜕在这儿了,该怎么用你们自个儿商量吧!”说完一脸疼惜地对着他手中的小金蛇道:“金金咱们回家吧,这回可再不能乱跑了知道不?”
☆、解毒
林婕仪喝了药之后身上的浮肿就开始慢慢地消了,到她终于醒过来的时候,基本上已经看不出来任何痕迹。
“我说呢,怎么这么饿,原来这个药引很难找吗?到底是什么东西?”
“就是咬了姑爷的金蕲蛇的蛇蜕,听人说这种蛇是番邦才有的,本朝十分罕见,所以不容易找到。”
“既然这种蛇这么少见,怎么偏偏就咬了他了?在哪里咬的啊?”
“这个,这个……”糟糕,这个问题苏文青没交待过该怎么回答。
“说实话!”林婕仪声色俱厉。
白芷只好老老实实地道:“在咱们的园子里,是小姐种的那片风信子引来的,金蕲蛇特别*吃风信子的球g" />。”
“居然有这样的事?”林婕仪还真的是第一次听说,“那咱们的园子里有毒蛇,赶紧让大伙儿都小心一点,特别是笑笑,干脆带她到茶园那边去住几:“小姐,那个白胡子老头又来啦,他说有法子可以救姑爷!”
“真的?”林婕仪闻言高兴地想要站起来,没想到跪了太久双腿早已麻木,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白芷连忙上前扶稳了:“不过他说有个条件,要用咱们园子里的风信子来换解药。”
“给他给他都给他,白芷快请他进来。”别说是区区一些花草了,这时候哪怕是要她的x" />命也愿意给,何况这东西害得他们这样惨,她早不想要了,正想叫人挖了烧掉呢!
白胡子老头一进来,林婕仪就冲了过去:“老伯,您真的有法子救他?”
“当然!”老头袖子一晃,露出了缠在手腕上金光闪闪的小蛇。
白芷有点怀疑地道:“可是您上次不是说只有一副蛇蜕吗?”
老头双眼一翻:“蛇蜕是只有一副没错,可是有谁说只有用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