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不是脑公。”白老师忍俊不禁,再度猛地挺腰,两人结合处传来“啪”地一声撞击。
他眼神灼灼的俯下身在她果冻般粉嫩的唇瓣上重重地啄了一口。
“啊啊..呃....老...老公......”粗壮的rou棒在她私密处不停来回顶弄,每次深入都要极坏地在狭窄的小片敏感地带挤压,出来时又故意在麻酥酥的rou壁上摩擦着。
快意飙升,越来越强烈,即将到达临界点的她眼神迷离地揪住身下的黑色丝绸被毯,身子弓成一个弧度。
硬邦邦的rou棒在急速抽插几下后愈发滚烫,花梨觉得身体热得像一锅沸腾的开水,“咕咚嘟嘟“地在叫唤,汗珠不断从细嫩的皮肤上溢出浸shi了身下的被单。
白老师牢牢箍着她,往深处狠狠地拍打了几十下,在某个飞速的挺进后紧接着他身体一僵,伏在她身上低喘道,“小家伙....准备好,我要射了。”
“唔....啊....啊恩——啊!”一波一波的白浊热ye朝子宫深处喷射,绚烂的烟火在身体里绽放开,花梨绷着身子轻哼,面若红霞地承受着男人的股股白浊的Jingye。
“乖。”白老师趴在她身上休息几秒,接着就结合的姿势搂着她翻了个身,引导她打开双腿坐直在了自己腰腹上。
shi漉不堪的嫩xue把他牢牢含住,吸着舔着,刚消下去的rou棒因着这个姿势又硬了,在她身体里高高的扬起了头。
“别......你别来了.....我好困啊.....”感受到那霸道的尺寸,花梨惶恐不安地往后扭着身子想让它拔出去。
“乖宝贝,再来一次就放过你。”白老师垫了个枕头在身后,微抬上身垂眸盯着两人紧密相接的地方,眼神愈加火辣,他柔声哄骗着有些欲哭无泪的她,大掌摸过去覆盖住她挺立的小胸脯,某处如洪水猛兽的器官跃跃欲试。
再来一次!怎么也要不够。
这是被他独占的,他唯一的宝贝。他实在爱极了这种与她夜夜缠绵的味道!
只想要你。
“老公......我要睡觉......呜呜.....我好困.....”
白老师两掌置于她温热的雪tun上,提起她的身子,将自己一点点拔出来。当那层粉粉的嫩rou慢慢松开咬住的rou棒时即将送走它时,他却又突然将她的身子重重摁回原处,“噗”的一声,无辜的花径再次被硕大的男根填塞得满满的。
如此不断上升下坐,紧缩的小孔吞吐着赤红充血的巨根,每每一回合的撞击都快把她的魂魄撞飞出去了,每一次大力的拉扯都将yIn糜的嫩rou席卷而出,下体充斥着强烈的快感,花梨双手娇软地撑在白老师的胸膛上,口中不住的溢出呻yin。
“啊........呃.......”她到了,呜呜,她要高chao了!大量的蜜汁混着之前含住的Jingye从深处喷洒出来,浇在了紧紧堵住小xue口的大rou棒上.....
随着男人的大力抽插,这混合的黏ye被搅得浑浊不堪,汁水横飞,溅在了两人身下的床单上。
白老师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从床头扯过几张纸巾,随手擦了擦两人shi漉漉的身下,再目不斜视地往地面一丢。
床边的地毯上已经躺着许多被蹂躏成一团一团的纸巾,那上边,都是他们的味道。
“啊....啊!不行——白诚然!呜呜...我.....不来了.....这回先欠着好不好......恩啊....那里.....别别.....”
房内很快又传来rou体“啪啪”的撞击声,少女楚楚可怜的求饶声,以及男人愉悦的低吼声。
城市的夜深了,爱人疯狂的缠绵还在持续。
即将被做晕前的花梨无奈的想,白老师一定是深山里的老狐狸化身的。每次都打着带她出去玩的幌子,实际上一大半时间两人都在床上翻滚。
白老师,大大的jian诈、狡猾、腹黑!
总之,他的恶行,人神共愤!
老老实实在写一本小黄文。
隔壁的《哑妻》,则是我老老实实写的一本清水。
差不多也快要完结啦,如果喜欢记得留下脚印噢~
番外:他的花梨
那如森林间惊现的,小鹿般的女孩,此时约莫才十一二岁。
他不由得凝住了目光。
她身上穿着初一部剪裁合身的蓝白色校服,肩上背着女生专用的小鹿斑比书包。
小小的一团从屋外推门进来,于玄关处弯腰把粉色的单皮鞋脱下,从鞋柜里拿出一双蓝绒的Jing致鞋子换上。
在起身间,见父母笑着向她招手唤她过去。
“花梨都这么大了。”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坐在客厅背光的沙发上,眯起眼,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还无的笑痕。
花梨眼神略带躲闪地望向厅里的他。
她认得这个叔叔,他是爸爸妈妈的朋友,在她小学的时候就来家里做过客。花梨的记忆力不是很好,不过对这个叔叔的印象很深,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