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厉氏禁地无人敢入,你可知道她会发生什么事?"那天事后厉修同就觉得不对,他通晓一点医理,替熟睡的张云舫把了脉,发现她像是中了药的迹象.
但张云舫身边只有陆采,别的人不可能接近得了她.始作俑者只可能是陆采.
而少年毫不在意坐在他面前,厉修同怒火冲顶:"既然留她在身边,就好好待人家.若只当做玩物,小张氏现在日日来找我要人,我不介意今日就通知他们来带张云舫回常山."他一面说,陆采一面收敛神色,最后语气淡淡:"你没对她做什么吧?"厉修同不明白这句话的深意,愤愤道:"人还在我府上,你趁早决定."陆采便问:"后院?"他从椅子里站起来,"谢了."
陆采到的时候,婢女们正努力想把张云舫喊醒,她睡了一个早上,到现在也没见睁开眼.
"姑娘,该用膳了."
婢女们并不知道她们的家主,昨日对面前睡得无知无觉的美人做了什么,厉修同独自为美人沐浴换衣,又捏了诀将一塌糊涂的床褥弄干净.
张云舫被吵醒,睁开一只眼睛,又睁开另一只,迷茫地望向四周.
"姑娘!早膳……"
"云舫."
婢女们被这声音惊到,连忙回身,少年鲜衣,倚在门口望着这里.
"你是……?"
陆采大摇大摆走进来:"走了."
他突地不见,下一瞬又出现在床榻边,弯腰连人带被抱起张云舫,然后便带着她齐齐从原地消失.
婢女们面面相觑,好一会儿才想起,要去告知厉修同才是.
原先的衣服被留在了厉家,张云舫后来身上穿的是厉修同的寝衣,衣服大小不合适,袖子长长,下摆也长长.
而现在,长长的下摆被撩起,露出她又细又白的腰肢,往上是起伏急促的胸脯,鼓鼓的就暴露在陆采的视线当中,抬眼是美人娇ru红樱,肌肤雪白,竟然淡淡地泛着光泽.
不过陆采现在没工夫注意这个,他伸手压下张云舫想合拢的双腿,皱着眉看她仍旧微微红肿的腿心.
厉修同洗掉了自己的东西,但他留在张云舫身上的痕迹却消不掉.陆采看着安安静静躺在床上分开双腿由自己查看的张云舫,气不打一处来.
"我说了什么?"
手指往美人的小xue口一勾,张云舫轻轻"呜"一声,腿根一抽,吐出一点黏糊糊的水ye.
吻痕从美人的脖颈到耳后,往下从ru尖到平坦的小腹,还有小腿,膝盖后,腿根则是最泛滥的地方.
拨开shi漉漉的花唇,陆采中指往小洞里一插:"进去了吗?嗯?有没有进去?"张云舫迷迷糊糊,被他突然进攻,脚背绷紧,腰一抬,竟就这样到了高chao.
她没有力气回答,不过陆采已经知道答案.
伴着涌出的水ye,还有男人残余的Jingye.
"白费力气."陆采有些懊恼,他走开去洗了洗手,回来坐在床沿,张云舫便软软缠了上来.
她抱着少年的腰,糯糯道:"陆采不要生气."
陆采低头,捏住她的耳垂轻摇:"我怎么不生气."原来还以为张云舫身体里的毒素已被清理的差不多,加上她身边只有陆采一个异性,这两个月明显发作少了.这一次他特地找了气息纯净无人靠近的地方,自己也离她远远的,怕她身边有男人,引她发作.没想到,厉修同却在那里.
——道貌岸然.
陆采松开她的耳垂,轻轻摸了摸,然后拿来一边的肚兜替张云舫穿上.
叫美人转过身,陆采一面系着她的肚兜带子,一面自言自语道:"不能让你靠近别的男人了."一年一度玉台清谈.往年都是各宗切磋技艺互相交流心法,这年因为常山张氏,大家的矛头就都对准了厉修同.
"厉宗主还说给我们一个交代,现在都快一年了,连陆采的影子也没人见着.""要是厉宗主狠不下心,我们就自己去讨伐那魔头,只希望厉宗主不要从中作祟."齐良玉面露难色:"各位稍安勿躁……"
小张氏的人便嚷嚷:"齐宗主不用为难.这事是张氏同陆采的恩怨.我们已经找到陆采所在,七日后就与其他宗联手进攻.陆采一日不除,玉溪一日不得安宁!"齐良玉微微侧头,对小张氏的话有些犹豫:"其他各宗宗主也是这么想的吗?"群情激愤,齐良玉便温声道:"好,那齐氏自然不会袖手旁观."说了这句话,齐良玉很快就忙碌起来.这事虽然是小张氏主张,但齐氏一插手,大家自然唯齐氏是瞻.
小张氏将陆采所在地方的信息送了过来,其他各宗则点派人马,开始往玉台汇合.
书房里,齐良玉焦头烂额,书案上小张氏所呈的信息芜杂,时间又紧迫,各宗讨伐的人马还时有矛盾摩擦,厉修同这次没有表态,因此厉氏并没有在这件事中出现.现在全落在了齐良玉头上.
"我真应该直接把你交出去."齐良玉封好信放在一旁,好等着一会儿一齐送出去."你是不知道,这些日子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