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了。
“先说说错哪儿了?”趁她情动时狠狠地咬了一口ru尖,细细的血珠往外渗着,桃华委屈得嘤咛一声。可刚要张嘴,身下就传来一股被撕裂的疼。
许久未被使用的菊xue被一颗玉珠子抵住,往里强按的力道叫桃华吓得连连摇头。
“不知道?”秦尧玄又使了一分力,按进去些许,桃华哭的泪水直掉。
她想说不该逛青楼,可出口的只有求饶声,“别……别这样!坏掉了……会裂开的……”
“娇气。”
终究是按不进去,秦尧玄换了一颗,直接送进已经被媚药润的水汪汪的花xue里,而后又拧着桃华的Yin蒂叫她颤抖着挤出来。沾满晶莹爱ye充当润滑的玉珠终于挤进后xue中,满满当当地撑着肠道。互相碾压之间胀得桃华难受又快慰,最后一颗塞入时,她哭泣着泄了身子。从花xue喷出的水ye星星点点地落在秦尧玄的衣衫上,他伸手脱了。
一根猩红的性器灼得桃华腿心生疼,就像铁棒似的炙热无比,碾在xue口硬的骇人。
桃华刚想求他轻些,他却对准了那处蜜孔,猛地挺腰,粗大的rou棒几乎要将她贯穿似的直捣插入。
“呜呜!”
还来不及喘息,rou棱又刮着敏感的rou壁往外带出一股爱ye,圆润的gui头在最xue口处撑得桃华生疼,胀满间又是猛然插入。
几下全根没入已是叫桃华尖叫出声,次次被顶上宫口的快感实在太过强烈,桃华呻yin得没了力气,可秦尧玄仿佛故意插弄她最娇嫩的内里,几十下抽插后桃华忽然睁大了眼睛,宫口被破开插入的舒爽连着大量汹涌的爱ye,猛然收缩吮吸的花xue叫秦尧玄快慰地叹了口气。
存了三日的龙Jing浓浓地灌进她的宫内,秦尧玄伸手抚着她的小腹,使坏地描摹着她被插得凸起的形状,“舒服么?”
“呜呜……呜啊……舒服呀……”
每次抽插都带动着后xue的玉珠,前后被填满的快感刺激着羞耻心,白皙的胴体泛出动情的粉色。微张的小嘴中舌头几乎含不住,落下的口津顺着脖子一直淌到胸前,秦尧玄低头又咬了一口她的脖颈,胯下的力道却一次比一次重。
嫩xue被如此生猛得干着,xue口被碾出细密的白沫,近乎痉挛的身子好似轻轻一动就能高chao,桃华嚷得几乎失了声,求饶也变得酥魅无比。只有他的喘息和xue中的击水声格外清晰,被解开束缚的时候桃华还没缓过神来。
浑身酸软地趴着,腰肢被抬起,rou棒一寸寸地从后整根没入,桃华哆嗦了一下,温热的爱ye浇在秦尧玄的rou棒之上,简直能让他发疯。
“还敢不敢了?”
盯着桃华青丝散乱的光滑脊背,秦尧玄俯下身,双手握住她的rurou揉捏,张嘴顺着脊背一路啃咬。
“疼……疼……别咬!”
桃华胡乱地摇头又点头,腰肢不自觉地耸动迎着,顶上最舒爽的那一点时几乎失神。鞭子落下来时还有骇人的风声,可疼痛却叫快感更加刺激,每挨一鞭都抽搐一下,秦尧玄也咬牙忍得辛苦。
待到将桃华的宫内灌得满满的,秦尧玄才抹去额前的汗,尚未疲软的性器往外抽出,一股浓浊的白顺着红肿的贝rou往外流。
此时没有玉柱,他伸出手指戳回去些许。
“尧玄……不了……”
桃华当真是爽的快疯了,眼神涣散地瞧着前方,连口中含着发丝都没察觉,一张春意羞怯的脸叫秦尧玄心满意足。
“被干的爽么?”
“嗯。”桃华皱眉,还是泣音,“好疼。”
“孤还没罚华儿呢。”伸手去戳她的后xue,轻拍她的tun瓣示意将玉珠挤出来,秦尧玄小声道:“今日不过挨了几鞭子,待会回了宫别想逃。”
桃华无力地扭动着想将东西挤出来,可很快她就觉得刺疼,顿疼。
背上被鞭子抽开的伤痕又疼又烫,身下被Cao红的花xue也发肿,但……为什么会这般疼?
秦尧玄正欣赏着桃华被他内射后的餍足模样,戳弄xue口媚rou的手倏地一顿。浓白的Jingye中带着一缕淡淡的血丝。
他伸手指进去探,桃华疼得直抽抽。
“分明没有撕裂。”
见血丝越加嫣红,秦尧玄心中直叫不好,拎起衣服胡乱套上。起身奔出房门,冲着另一侧满是yIn声浪语的房间一脚踹开。
目光无视三具千娇百媚的横陈玉体,他冲着正在其中享受的男子冷声道:“华儿流血了。”
“嗯?”
正登极乐的安易睁开眼,情欲消散只用了一瞬间。他抽出深埋在女体内的性器,拉过一名女子的强行按下示意她舔净,而后裸着身子一边穿衣一边往门外走。
他沉yin片刻,掐指几下,忽的看向秦尧玄,问:“不知是该说恭喜还是节哀?”
秦尧玄更紧张了。
他明白安易的为人,虽然每句话都像是玩笑话,但每句话都是真话。他从来不屑与人开玩笑。
“先看过再说。”秦尧玄进入房中给桃华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