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断逗弄着对方的狐耳。
“叫你快就快,是听不懂狐话吗!”哼!真是个不接风情的木头,人家可正在兴头上呢!
“你确定?可不能反悔啊!”
阿志露出了一个jian诈的笑容,白狐的腰部被他用力地抓住,突然加快的动作让白狐瞬间软了身子倒在了对方身上,手指紧紧搅着底下的被单,她的脸上露出了有些难受的表情,每一次撞击都瞄准着致命的敏感点,快感还没消散,新一轮的快感又将她推上了欲望的更巅峰。
“哈啊……”
不断的高chao让白狐的身体非常疲惫,体内燥热的欲望不知何时已经消散了,然而剧烈的抽插仍然持续着。
“嗯……不,不行了……饶了我吧……”
白狐的双眼已经失神了,红肿的唇微开着喘着气,又不知过了何时,突然一根炙热的rou棒再次插入了了体内,她忍不住痉挛的身体再度达到了高chao,下身只分泌出些微的浑浊的白色汁ye。
“小狐狸,以后你就从了我好吗?这次不小心伤到你是我的错,以后我会好好对你,再也不会伤害你的。”在二人都发泄过欲望之后,阿志情真意切的说道。
“嗯。”白狐的脸上还浮现出高chao所带来的红晕,她娇羞的点了点头。
触手play(1)
今天又是身为17岁高中生的妹妹普通又平凡的一天,起床,吃饭,上学,回家。
不知道是不是妹妹的错觉,今日放学路上的人流要比往日安静许多,连乌鸦飞过天空扑打翅膀的声音都听得见。空气中的温度也有些不正常的低,不过妹妹并没有放在心上,她只是下意识地打了个寒颤,继续前行,除了心中闪过的一丝不安别无他想。
可就在今天妹妹背着双肩背包,在傍晚的逢魔时刻,夕阳金色的余晖下蹦蹦跳跳的回家路上,路边的一朵血红的罂粟花蛊惑了她——咦?这里怎么会有罂粟花呢?罂粟不是有毒吗……
虽然妹妹下意识的觉得自己还是不要靠近这朵有毒的罂粟花,可是她就像是着了魔似的,鬼使神差的拔下了它。
然后罂粟纤细的花jing断裂处冒出ru白色的汁ye来,如果说以上的这一切还可以称做是正常的话,那么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可以说是魔幻主义的小说情节了——纤细的花jing断裂处疯狂而迅速的生长出如同婴儿手臂般粗大的猩红色的触手来,轻易的缠住了妹妹的脚踝,让她无法动弹!
“真是见鬼了?”
妹妹“啧”了一声,摸出自己衣服口袋里随身携带着的折叠小刀与那猩红色的恶心的触手缠斗,一刀下去就斩断了那根缠住自己脚腕的触手。
但她却惊奇地发现随着自己砍断的越多,那触手不但不减少反倒增多,一根变两根,两根变四根,指数级的增长!
而且触手变得愈发的粗壮愈发具有侵略性,婴儿手臂粗的触手变成可成年男子手臂粗细,在受到妹妹折叠小刀的攻击后像是暴怒一般地扭动起来直袭向她握着小刀的右手,缠住她的双臂让她丝毫无法动弹。
妹妹竭尽全力握住小刀的右手终于在触手不断的侵略纠缠下感到手指缺氧发麻,无法用力握紧——只听见一声小刀与地面碰撞的声音,妹妹唯一用来防身的小刀掉落在了地上。
“我的小刀!唔……救命啊……”
妹妹见小刀掉落,即刻准备弯腰去捡,却绝望地发现那触手在她俯身的时候立马缠了上来,冰凉黏腻的猩红色触手紧紧的缠饶住了妹妹的四肢,让她保持着tun部撅起的屈辱姿势被禁锢在那里。
“救命啊……”
妹妹低声向路人发出了求救声,可是不知怎的,今天放学回家时的路人本来就比平时要少很多,一个个还都像是聋了似的,对与妹妹的呼救充耳不闻,真是太诡异了。
不再企图向路人求救,妹妹挥舞着她弱小的臂膀想要挣脱开触手怪对她四肢的钳制,但那质地坚韧的触手非但没有脱落反而愈收愈紧,逼得妹妹痛苦地呻yin了一声。
“嗯啊……唔……不要!”
妹妹扭动着身子想要将缠在她腰间的触手抖落,这时她却感受到几个不知道从何处探来的触手分支竟然开始撕扯起她的衣物,几根稍微细小一点的触手进入妹妹衣衫的缝隙,摸索到里面的纽扣,片刻后就让妹妹身上本就不多的衣服尽数脱落。
触手怪又灵巧的解开了妹妹胸部的文胸,只剩下贴身的白衬色衫和内裤被触手的黏ye浸shi,胸前的浑圆凸起与ru尖的红樱透过被浸shi到半透明的白衬衫显露出来,若隐若现的令人遐想连篇。
触手play(2)
纵使是一向以女流氓自居,自称脸皮厚如城墙的妹妹此时也羞红了脸,被如此怪异恶心的触手怪束缚住四肢,当着路人的面肆意侵犯的羞耻感与猥亵感让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那恶心的猩红色的沾染粘ye的触手蛮横地撕扯开她仅存的衣物,又脱去她的内裤,将她赤裸的身体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夕阳下shi冷的空气让妹妹一丝不挂的身子瑟瑟发抖,已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