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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ck盯着两人看,总觉得好像在哪见过他们,只是怎么都想不起来了。
医生照旧被围布架在Jack脖子上,完全遮挡住了他的视线,叫他看不到自己的身体。
只是今天有了那两个客人,医生和他们说起话来,这声音却是瞒不了Jack的。
“已经差不多了,现在我来试一下新建神经元的结构性反应,请两位看一下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等一下医生。”其中一个男人开口,声音轻慢却隐含着些跃跃欲试,“他是不是身上还麻醉着?这怎么试反应?”“二少,这种神经性反应不需要大脑做什么的。”医生解释道,“而且病人身体虚弱,不麻醉的话,恐怕……消耗会很大。”“消耗大我们给他补一补就是了,这么大费周章不就是图个乐嘛。你说是吧,哥?”Jack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三人片刻的沉默令他觉得窒息,他想说点什么,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来,惊慌之下,他左右地摇晃着头部,现在他能控制的,就只有自己的头了。
医生感觉到Jack有些异常,转身过来扶住他的头,轻声道:“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Jack张大了嘴却发不出一丝声音,急的额头上青筋都爆了出来。
医生点点头:“知道知道,别担心,一切都会好的。”围布忽然被扯开,男人轻佻地笑看着Jack:“呦,发声器还没植入呢?我看看舌头。”医生点头,手上用力把Jack的下颌直接卸掉,一手带上手套把Jack的舌头拉了出来。
刚才还温声漫漫的医生,顷刻就变成了刽子手帮凶,让Jack一时反应无能,只呆呆地看着自己被拉出来的舌头。
他很惊讶为什么自己能这么清楚地看到舌头被拉出来,更惊讶的是,舌头上密密麻麻镶嵌的那些东西,在光线下闪烁着金光。
被叫做二少的男人笑着接过舌头揉了揉,转头道:“哥,你看,有意思吧。”“他没感觉的吗?”一直远远站着的清冷男人开了口,Jack忽然一凛,这声音,他是康恪!此时此刻Jack终于彻底绝望了,自被人丢进夜总会以来他都在不停地猜测,到底是谁非要这么糟蹋他。
如果是沈千溪,那老家伙直接灭口就好,没必要这么大费周章。至于其他人,Ted他们一直几个毫无消息,可能也是凶多吉少,而且以他们几个的本事不至于会真能大费周章把自己搞残成这个样子。
他觉得自己也许就是遇到了坏人,然后不幸被抓住成了性奴,只要他忍住,总能找机会逃走,或者遇上一个恩主拯救自己。
可此时此刻认出康恪,他才知道,什么逃走,什么拯救,不过是他自说自话自欺欺人罢了。
康恪是一定会要了自己的命的,只不过他会以诡异到令人难以想象的方式,比如现在。
比认出康恪更让Jack惊骇的,也不是他被镶嵌满宝石和珠子的舌头,而是他第一次看到的做过手术的,自己的身体。
那还能被称作身体吗?胸前的人造nai子硕大无比,像两只排球那么大高耸挺立着,ru头上的ru晕粉红鲜嫩,还溢着nai白色的ru汁,汁水沿着ru房滑落,景象yIn靡却又生动。
从两只排球之间的缝隙里,Jack似乎看到自己的阳具正高高地挺立着,尺寸比早前要大了不少,铃口上还插着细细的导尿管。
“呵,看他这幅样子,可惜了出不了声音,要不还能听听他这会想说什么呢。”既然被称作二少,那便是康恒无疑了。
对于Jack的改造,他一直特别热心,今天也是硬拖着康恪过来看。依着康恪的意思,直接把Jack丢进狗窝里,当一辈子母狗也就是了。
可康恒偏要改造,他心心念念的那些玩意,早前是打算在明玉身上试验的,可后来又舍不得,只好暂时搁置。抓到Jack,对他可是个意外之喜,只要不让他跑了,反正怎么玩还不是自己说了算。
康恪对康恒这种奇葩脑回路并没什么感觉,只绷着脸不说话,看见Jack就让他想到之前这人骗沈冰清的事,还有沈冰清记挂着他的样子,恨不能这人永远消失才好呢。
康恒也没打算听到康恪什么评论,伸手在在Jack的巨ru上揉了一把,又问医生:“不是说nai子直径至少要20cm的吗?这是不是有点小?”医生笑笑:“18cm已经是极限了,否则他站立都会有困难,再说了,胸腔里面也可以进入,您看。”医生一根手指在Jack的nai头上揉捏了几下,nai头竟然分开两半,更多nai汁缓缓地分泌出来,医生的手指越插越深,nai头像是小孩的嘴唇一样吸吮着他的手指,一点点地容纳手指的进入。
康恒眼里闪着光亮,也学着医生的样子伸手插进了另一个nai子的nai头里。只不过他可没那么温柔,两根手指直直地插了进去,接着又是第三根手指,然后是整个手掌。
知道康恒把整只手攥成拳猛地插进去,那只nai子竟然都能全部吞下,还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
Jack吓得几乎晕了过去,那是他的nai子啊!那是他的nai子吗?怎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