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里久留。
这边康恪被沈冰清缠的要疯,身下早就起了反应,幸而得了应杰作为专业医生的“应允”,赶紧解开皮带提枪上阵。
沈冰清迷糊中只觉得身下被一个火热滚烫的东西顶住,正yIn痒难耐的花xue赶忙送了上去。
花xue润滑柔软,一触即开,却又特别紧致而有弹性,咬着rou棒恨不能立时将那热乎乎的东西整根吞下去。
康恪的rou棒突然被那处的温润包裹住,又被一下子吞进去绞紧,吃惊之下闷哼一声,差点当即就交代了。
心里惊讶于沈冰清身体的变化,一面又觉得这段时间没把她从夜总会带出去还真是歪打正着,最后这身体的好处到底还是着落在自己身上,由自己独享的。
若是叫他一点点按部就班的调教,保不齐早就一个不忍心就中断放弃了。他可不是康恒,心里爱死了明玉,做出来的事还是一副暴君的样子,从没拿明玉当人看。
康恪压着沈冰清扭动的身子,一手掐着她的细腰不让她动弹,就这么着才稍稍缓了口气,不至于刚进去就射了那么丢人。
只是沈冰清此时完全被情欲支配着,被他这么按着分外不满,忍不住挣扎了几下,实在挣脱不得,这才清醒了几分。
睁开眼却见到康恪放大的俊颜近在咫尺,沈冰清片刻的诧异之后立刻意识到自己这是怎么了,也立刻安静了下来。
无论身体是什么感觉,她都不想也不能在康恪面前表现出来,刚才的自己一定放荡极了,对着康恪发sao,还是用在夜总会学来的手段,他该怎么想自己?康恪起先还只顾着自己调整情绪,奋力压下射Jing的冲动,可忽然间身下的沈冰清没了动静,低头看时,却见她正乖乖地躺在身下,一动不动。
本以为她是药力过了些,可她面上依旧一片绯红,身体微微地抖着,却垂着眼死死咬着嘴唇,极力克制隐忍的样子。
康恪心里没来由地一紧,用rou棒打了个招呼,引得她终于低呼起来,也有了些反应。
她松开的嘴唇早被咬出了血,看得人心疼,康恪俯下身含住她的唇瓣,轻轻地吮吸起来,淡淡的血腥味在口腔中弥散开来,两人紧贴的面颊见忽然传来一阵shi凉。
康恪抬头,沈冰清眼眶发红,两行清泪滚滚滑落到腮边,他伸出舌尖轻轻地舔舐,沿着泪痕自下而上,一直到了眼角。
“小清,是我,你的恪。别哭,好吗?”
沈冰清啜泣着点头,抬手按在他胸前,低声道:“恪,对不起。”
“为什么道歉?”康恪一边说,一边把rou棒全部cao进花xue里,又缓缓地抽出来,“为什么?”
沈冰清张开双腿挂在他身上,摇摇头:“我,刚才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我不想那样的,恪,你别生气。”
康恪不解:“我为什么要生气,嗯?”
“你……”沈冰清讷讷地接不上话,只偏了头流泪。
康恪唇角微勾,却故意叹了口气,哀怨地道:“是不是不想做?怪我不该不问你就……你别哭了,我还是走吧。”
说着他果然撑着床头就要起身,沈冰清吓了一跳,赶紧把自己送了上去,不止双腿挂着他,双臂也勾住他脖子把他整个人拉了下来。
“不是的,不是的恪,你别……”
康恪还是不肯放过她,rou棒抽出来只在xue口研磨,不管她如何挺动下身,都不肯再进去,嘴里却不依不饶:“别弄了是吧?小清不许我弄,那我就不弄了。”
沈冰清脸红的像个熟透了的番茄,眼睛里水光潋滟,挣扎着喊了一声:“别走!”接着就羞得再说不出话来。
康恪满眼都是笑意,扶着挺立的rou棒晃了晃:“小清既然不让走,那我们就留下,陪一陪小清好不好?”
沈冰清疑惑着看他:“你在跟谁说话呢?”
康恪笑着含住她耳垂,引得佳人浑身颤抖,不住呻yin,这才轻轻吐着气道:“跟你想念了许久的小弟弟,嗯?看看想不想他?他要进去你里面,好不好?“
沈冰清耳朵痒的不行,缩着脖子躲他呵气,却忽然转过头定定地看着康恪,认真地道:“恪,快点cao小清的saoxue,还有rouxue也要小弟弟,帮她们消毒,以后只给小弟弟进去。小清以后永远都只给恪一个人cao。”
康恪没料到她这会还能说出这样的话,这比什么情话都叫他感激。
他知道小清是认准了自己的,可却一直担心她会因为之前那些经历看轻了她自己,以至于怀疑他的真心。
可现在她能说出这些话来,说明她是能放下那些过往,也可以敞开心扉对待自己的,虽然两人之间还需要磨合,她的自信还需要再满满强化,未来的路还是充满变数,可眼前的这个小清终究还是那个坚强的沈家大小姐。
这如何能叫他不高兴,不激动!
她勇敢善良,自小培养出的贵族气质是由内而外的温柔,和刻进骨子里的坚强,这是谁都夺不走的,也是她经历任何打击都能重新站起来的资本。
也许她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