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会捣烂它的东西,两根手指,实在是九牛一毛。
邝成源没想到自己压着沈冰清这么个尤物竟然还是治不好身体上的缺憾,他又急又怒,后xue里手指不停,前面继续在沈冰清身上磨蹭。
“呵!”一声嗤笑自康恪口中溢出。
邝成源惊讶地转头看去,正对上康恪戏谑的眼神,不由得惊怒交集,惊得是自己怎么会忽然失态到想让在沈冰清身上找回男人的尊严?怒的是康恪竟然还有余力看自己笑话!邝成源原本想的是,让沈冰清对着康恪发sao,自己则静等着他在药性逼迫下屈服,当然他如果硬抗也无所谓,反正就是废掉他的男根。
将来康家的继承人是个太监?那可真是有意识了。
只是,这沈冰清身上到底有什么魔力,竟然引得自己失控。而且还……越发地想要大rou棒了。
邝成源羞愤难当,一把推开沈冰清,上前掐住康恪的脖子。
“你果然是活得不耐烦了!”康恪呼吸一瞬间被阻塞,禁不住张大了嘴呼吸,眼睛里却依旧满是不屑。
“都死到临头了,还敢用这种眼神看我?”邝成源气极反笑,“康大少你是真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罢了罢了,看在你这么可怜的份上,我把她给你用吧。”邝成源说着松开了手,转身把赤裸的沈冰清从地上提了起来。
“反正你也是用不了的。”康恪得了呼吸,不由轻笑,“邝成源,做个活太监的滋味不好受吧?”“你也别急,很快你也会和我一样了。”邝成源一面说,一面把沈冰清双腿拉开,让她的搔xue对准了康恪挺立许久的rou棒直接插了进去。
“嗯!好烫……好,大……”沈冰清下意识地加紧了搔xue,开始吸夹起来。
然而康恪此时的rou棒还紧紧缠着红线,哪里禁得住她这样夹吸,只一下就疼的他冷汗直冒,痛苦地闷哼出声,全身肌rou瞬间紧绷,带动的刑床也微微颤动起来,和地面摩擦碰撞出细微的声响。
沈冰清体内的yIn痒暂缓,人也似乎清醒了一点,她上半身被邝成源架着靠在他怀里,微微睁眼,惊讶的发现康恪正陷在巨大的痛苦之中。
他双拳紧握,线条流畅的肌rou紧紧绷着,青筋根根凸显,甚至身体都在微微颤抖着,他嘴唇早已咬破,鲜血顺着唇角流下来,和他身上那些还在流血的鞭痕一起,那么鲜明又让人颤栗。
分明一幅欲孽不堪的画面,画中的主人公正在承受非人的虐待,却给人隐忍又禁欲的美感。
沈冰清一时看得呆了,待反应过来自己正是他痛苦的源头时,无边的痛苦蔓延过来,她挣扎着要摆脱邝成源。
“放开我!”沈冰清哭喊着挣扎,可两人身体相连,她每动一下对康恪都如极刑一般,几下之后便疼的几乎晕厥。
邝成源眼看康恪要晕,连忙喊了一声:“来人。”从门外进来一个服务生,快步走到康恪身边给他扎了一针。
康恪渐渐从晕厥中苏醒,睁开眼迷茫地看着对面。
“想晕倒了事啊?”邝成源狞笑起来,“可没那么简单,距离药力失效还有三个小时,不好好玩个够本怎么行?”康恪的眼里渐渐有了焦距,听到他的话却没什么反应,视线却落在泣不成声的沈冰清脸上。
“小清,别哭,我没事。”沈冰清不敢动,连她呼吸的动作都能引得康恪难过,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甚至想到,如果自己立时死在这,恐怕才是对康恪最好的解脱吧。
想到这,沈冰清眼神骤变,再也顾不得康恪会不会因为自己动作难受,双臂猛地向后挥,曲肘撞上邝成源的胸口。
邝成源一时不察,吃痛后退也松开了手。
沈冰清身体一轻,双腿连忙用力挂着康恪的腰把自己撑了起来。
“小清?”康恪吓了一跳,完全忘了自己身下将要爆裂的痛楚,一脸诧异又担心地看着沈冰清,完全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沈冰清对着他决然一笑,直接从他身上跳了下来,扑到服务生面前抓起针管抵在自己脖颈的动脉上。
“谁都不要过来!”沈冰清疾言厉色,余光却温柔如水地笼在康恪身上,那是她在这个冰冷残酷世界里最后的一丝温暖,也是她对自己残破人生的最深执念,她始终坚信,只要康恪好好地,一切就都还好。
“小清,别这样,我……不值得。”康恪微微摇头。
邝成源却哈哈大笑:“听见了没有,他说自己不值得。小清,你还要被男人骗多少次才能明白,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沈冰清摇头:“你给我闭嘴!放了康恪,现在!立刻!马上!”“我放了他?”邝成源笑的眼泪都流出来了,“你觉得我就算放了他,他就会带你离开这了吗?小清,你是夜总会的人了,也就是康家的财产,你说,一个人怎么会和他的一件东西生活一辈子?更何况,还是一件被别人玩烂了的东西?”康恪咬牙:“你闭嘴!”邝成源却摇摇头:“其实你只要答应带我去康家老宅治好这个病,我又何必配合你演这一出苦rou计呢?”康恪一震,随即眼神冰冷:“邝成源,你死了这条心吧。”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