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欲望里任人凌辱了。
不行,绝对不行!沈冰清眼里噙着泪,转身抱住邝成源的脚,仰头道:“求求你,求求你放过他吧!”邝成源把她拉了起来,一只手拧了拧她的ru头,凑到她跟前轻声道:“你知不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他叫人把我玩成烂xue之后,我就在等着一天了。我还要感谢你,要不是你在这上学,他怎么会背着所有人到这个地方来?他如果不来,我又怎么得手呢?”“你,不要,求求你了,你放过他吧!”沈冰清哭道,“我,我可以的,让我来替他,好不好?求你了,你放过他吧!让我伺候你,伺候多少人都行的,求求你啊!”“小清……”康恪悠悠醒转,下意识地开口唤着沈冰清的名字,“小清。”康恪觉得自己身上像是要着火,撑着地面起身,却忽然瞧见自己竟然光裸着身体,而且身下的rou棒硬挺的骇人。
沈冰清浑身一震,转身想去扶起康恪,却被邝成源抓在手里动弹不得。
“恪!你醒醒,我是小清!”沈冰清边哭边道,“恪,你觉得怎么样?”地面传来的冰凉让康恪清醒了些,他抬眼瞧见邝成源抓着沈冰清,立刻明白了大概,也怪自己太不小心,竟然就让姓邝的摸到了这里。
只是,怎么感觉身体好像不大对劲,后庭的yIn痒是怎么回事?两个大汉缓缓靠近,康恪心中一沉,想要起身,却四肢酸软无力,再次倒在垫子上。
“别费力气了。”邝成源呵呵一笑,一口咬住沈冰清的ru头用力吸吮两下,挑衅地看着康恪,“那是你康家的‘欢喜禅’,不与人交合会死的。怎么样,今天就把你也玩成烂xue,让你以后也像我一样,好不好?”康恪虚弱地撑着身体,冷冷一笑:“你是天生的yIn浪体质,我只是叫人稍加引导罢了。你说吧,要怎么才能放过我们。”邝成源并没生气,反而还真的想了想。
就在沈冰清以为他要提什么条件时,邝成源忽然狰狞地笑道:“怎么也不会放过你啊!还有你这个心肝宝贝,你们,还愣着干嘛,去给康大少爷解解痒啊!”康恪冷着脸不发一言,虽然奋力挣扎,却仍旧被两个大汉压在身下。
眼看着一直婴儿手臂粗细的rou棒就要顶进他的后庭,沈冰清“哇”地嚎哭起来。
他那么好的一个人,在她眼里仿佛生长在高山之巅的一株雪莲,清冷而不容侵犯,却为了自己步下神坛,跌落尘埃,甚至还要被人凌辱。
沈冰清疯了一样,猛地甩头,拼命地咬住邝成源的一只耳朵,死死地不撒嘴。
“啊!”邝成源疼的大叫,“快松口啊!你这sao货,贱货!啊啊啊!快点松开!”沈冰清咬着他,任凭他怎么厮打自己,只是“嗯嗯”地指着康恪。
“快放了他,放了姓康的!”康恪被人松开,可是他体内药效持续发作,这会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
鲜红的血ye从邝成源耳根处流出来,滴滴溅落在沈冰清的胸前身上,连他白色的休闲西装也染红了。
沈冰清咬着邝成源,其他邝家的手下不敢靠近,生怕她发狂把耳朵整个扯下来,邝成源则矮着身子就着沈冰清的高度,随着她亦步亦趋地移动。
“额,恪!”沈冰清嘴里含混不清地呼唤,试图伸手拉一拉康恪。
康恪却满面chao红地仰倒在垫子上,身体因为情欲而不住地扭动着。
就在沈冰清决心鱼死网破的时候,器材室的门忽然被人撞开,又是一群人冲了进来。
沈冰清眼前一亮,冲在最前面的人她认识,正是康守!可就是这一晃神,邝成源忽然出手,砸在她的脖颈上,她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少爷!”康守冲了过来,迅速地脱下自己的西装给康恪盖住,又把他扶了起来。
然而康恪这会已经完全失去了神志,在药力的催动下,他微微眯着眼睛,一只手扶着自己的rou棒缓缓撸动,一只手拉着康守的胳膊,嘴里含混不清地叫着沈冰清的名字。
康恒是跟在康守身后进来的,他首先注意到的是和邝成源厮打在一起的沈冰清,正要说话,忽然瞥见被康守怀里的康恪,忍不住大吃一惊。
“欢喜禅?”康恒俯身迅速检视一番,然后示意康守先把人带出去。
“邝公子,我大哥是怎么回事?”康恒并不知道以前康恪和邝成源之间的事,所以没有第一时间联想到可能的嫌疑人,他只是下意识地怀疑康恪怎么会在外人面前,吃自家的烈性催情药。
邝成源把沈冰清交给手下,笑了笑道:“康二少,许久不见。”“客套的话不用说了。”康恒摆摆手,“你带这么多人在这看我哥发情,我想你得给我个交代。”邝成源笑笑摊开手:“他和这个丫头在器材室里做,我刚好路过,结果这不就赶上了么。”康恒明显不信,指了指他:“你的耳朵也是刚好路过赶上的?”邝成源面色不变:“这丫头被cao的发狂了,我只不过摸了摸,她就咬我,这笔账我回头慢慢和她算。”说罢,不由分说对手下吩咐道:“把人带走。”“慢着!”康恒道,“这是贞洁院的人,你有什么资格带走?”邝成源摸了摸脸上的血迹,也不管耳朵上的伤口,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