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弄抱怨:“你不知道他,这老头脾气可暴呢,让他去趟医院跟要他命似的,我给张医生打个电话,让他来一趟吧。”
张医生是周东巍的私人医生,平日里定期都要来一趟测血压血糖,许弄弄见过他一次,印象不深,只记得那人不爱说话。
张医生来了,开了药,说观察一天,烧再不退,就上吊针。周昭应了,拿了医保卡跟着张医生去诊所去拿药结账了,只留许弄弄在家。
他怎么就发烧了呢?许弄弄想,想起自己那会儿病倒的时候,多是因了心病,难道他也是?
她刻意赖在他房间多呆了一会儿,给他捡了一条冷毛巾放在额头上,又去倒了水搁在他床头边。
他闭着眼,打个挺不知道睡没睡着,许弄弄就坐在他身边,看着他发愣。
这人,眼角嘴角都生了皱纹,睫毛却浓密重叠,垂下来,软下来,让人忘了他醒着时的凶冷,他口鼻一线笔直,棱角硬朗的下巴曲线,堆了一层密密弄弄胡渣,她想他吻她时,吃她时,那胡渣就曾轻轻挂蹭了她。
她想着,就觉得痒了。
周东巍启了个眼缝,似乎被她盯烦了,把胳膊拢在头顶:“你在这儿干嘛?”
许弄弄耸肩:“看看你,不行?”
周东巍没理她,闭了眼,又侧过头指了指那床头的杯子:“给我喝水。”
许弄弄端过水杯看他还躺着,直楞楞对他说:“起来喝呀。”
“我起不来。”
“……”
“你喂我。”
许弄弄看看水,又看看他:“怎么喂?”
他伸手,滚烫的手指正好够到她的下唇,手指轻捻,点了点,眼色柔情:“用这里喂。”
许弄弄一怔,心轰轰跳起来,不规律。
“你疯了?”
她虽然小声嘀咕,但还是低头吸了口水,弯了腰,俯下身,撩起头发对着他口压下去,水流从温热香津的口里传到另一个里去,又从腔到喉,像一只温柔的手,挠了挠他,他那一口便咽了下去。
她刚要抬头,他一把勾住她脖子,她一惊差点把手里的水泼出去,他也不管水是不是洒了出来,直接就用舌头添了舔她的牙齿,似是敲了敲门,看她不开,用一条舌头使劲儿往前抵,一寸寸撬开,终于跟对面迎来的软舌相迎。
他这样吻,很侵略,很霸道,吻得她喘不过气来,幸而她在上,他在下,他不占什么便宜,她挣了一息空隙:“周昭等下回来了……你别,爸爸……”
她那杯水晃了晃还是洒在被子上,她一下子跳开,忙收拾残局:“你看看你,爸爸!”
周东巍撑起身子,却抽着嘴角说:“你一叫我爸爸,我就想cao你怎么办?”
许弄弄抬起头,对上冷静却又抑不住炽热的黑亮眸子,她不免拢了眉故作正经:“爸爸,我可是您儿媳妇呐!”
“爸爸就想cao儿媳妇。”
“爸爸……你可病着呢……”
“我这是憋的,你给我cao一下,我这病就好了。”
许弄弄翻了个白眼,不管他了,想转身出门,忽然又转回来看他,指了指远处DVD机那:“你干嘛拿我东西?”
周东巍没看那东西,还只盯着许弄弄:“你拍了不就是让人看的吗?我提前欣赏下。”
“流氓……”这话她说完就脸红,好像说的不是他,而是她自己,琢磨过来这个理儿,便见他嘴角噙着笑说:“嗯,我就喜欢流氓演的片儿。”
许弄弄呸了一口,红到脖子了,他看着眼馋,一伸手就把她拉到自己身上,他热,唇也是热的,火辣辣烫着许弄弄的脸颊和脖子,大舌舔过去,舔到她耳朵眼里,她全身跟着缩,他便把手伸到她睡衣里,摸着里面的圆鼓鼓rou球球,rou球球上的rou尖尖儿。
他觉得自己在发颤,失而复得的rou,他张开又长又壮的四肢,像个八爪鱼一样把她牢牢固定在怀,一翻身,她失控一叫,他便压到她身上。
“哎呀……门没锁……哎呀周昭要回来了……爸爸,你疯了啊……”
他是有点疯,疯得不可理喻,在她肩头上,张嘴就一口,咬得她又疼又痒,全身激电一样,他就发出含煳不清的喃喃:“电影里那个男人怎么cao你的,爸爸就要怎么cao……”
说完,他从裙底向上兜,捏住她屁股,把个小内裤从里往外撕,撕不开,索性扒,扒到她一只脚踝上,手也没空着,一直从屁股缝滑到她前面的水口子,蜜汁早淌开来了,他揉了两揉,迫不及待了,他来不及退裤子了,只退到tun子底,从裤腰里直接掏出自己那物事来,老大粗长一根,狰狞润红——没下去,一直下不去,他胀疼一宿,yIn了自己两回也不管事,越看那电影越烦恼,他肯定得病了。
不经研磨,二人就像吸住了似的,她抬了抬tun,他耸了耸胯,眼色迷离——唿吸急促——欲火难消——小嘴微张。
他的rou头沾着粘稠的汤汁就进去了半拉,rou再挤开一点儿,再钻搅深一点,他忽觉大脑一片酥麻,幼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