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订一桌的好。”
饭后,谢宁陪着舒曼一起在厨房刷碗,舒母和舒父拧不过小两口,把收拾餐桌的重任交给了小年轻,坐在客厅的沙发里一起看起电视来了。
谢宁准备动手刷碗,被舒曼一把拦住,自己动手洗了起来:“作为一个医生,也自觉点,好好保护你这双手。”
谢宁无奈的一笑:“我已经不是医生了。”
舒曼没有说话,谢宁也不再反驳,找了毛巾过来,接过舒曼刷干净的碗擦干净放在碗橱里,舒父舒母住的这套房子是老房子,房间很小,两室一厅,厨房这个小隔间非常的狭小,碗柜在头顶上,谢宁身材高挑,和舒曼站在这里显得有点儿委屈,他却毫不在意,乖乖的站在那里帮舒曼收拾东西。
谢宁安静的时候,身上就有一种又乖又萌的感觉,每次看到他这样的时候,舒曼总是控制不住自己满腔泛滥的母爱之情,恨不得抱着他好好揉一揉。
会见未来岳父岳母的行程圆满结束,谢宁将舒曼留在家里,自己起身告辞,走在破旧而充满生活气息的小楼道里,莫名的竟然心情欢悦了起来。
谢宁离开之后,舒父舒母打开了他送来的礼物,面面相觑,忍不住看向舒曼:“曼曼,这……是聘礼?”
Jing致的玉石镯子,恰到好处的凸显了舒母的气质,就算是不识货,舒母也看得出价值不菲,更不要提给舒父的两瓶药酒,还有那一大盒子牛黄。
舒曼无奈的揉了揉额头,这种纯天然的牛黄,他们拿来也没法儿用啊?谢宁怎么想的?
她想着,舒母打开盒子的时候发现里面竟然写了一张便签:阿姨,这块是牛黄,用来给叔叔治病的药材,这里的地址是一家专门做这种药材的中药店,您把牛黄送过去,可以让他们给您做。
舒母尚且茫然,舒曼已经了然。
牛黄这东西,在华国算是稀有药材,基本都是人工合成的,不比天然的好。这种天然牛黄还是这么大一块,基本是有市无价,但是这种药并不是千金难求的药。
谢宁身后有背景有门路,能找到牛黄并不算什么,重要的是这家店,专门做药材的中药店,这种店大隐隐于市,基本只接几家熟客生意,祖传的技艺轻易不示人,你就算有钱没有门路一样做不了。
谢宁送来的这张纸,还有这块牛黄,就是这种店的敲门砖,以后给舒父治病求一些珍稀的中药材,都可以来这里找。
果然是大手笔啊。
不过……
舒曼笑着拍了拍舒母的手背:“妈,别紧张,谢宁家世可算是豪门世家,这点东西只能是见面礼,关于聘礼方面……”
她没有说完,舒母已经明白了,顿时紧张起来:“那……你,哎,咱小门小户的,哪来这么些嫁妆给你?”
舒曼无奈的一笑:“我好歹在时尚界还做了这么些年,嫁妆不用担心,而且人家谢家家大业大的,才不会挑剔嫁妆这种小事情。”
☆、聘礼
谢宁亲自接了舒父舒母去了红叶楼的时候,谢老爷子已经等在包间里了。舒曼环顾了一下四周,装潢雅致而不显得寒酸,每一个装饰都恰到好处的彰显了低调的奢华品味,小包厢里是一个小圆桌,老爷子却坐在临窗的软榻上,谢宁的大伯父陪着老爷子,看见谢宁带着舒曼一家人进来,扶着老爷子一起站起来。
舒父舒母并不是不关心时政的人,谢家大伯就算在低调,还是军区的一把手,偶尔的新闻联播或者乱七八糟的军事演习里,谢大伯的出镜率还算不低。
所以,看到谢老爷子和谢大伯的时候,舒父舒母先蒙掉了。
倒是谢宁镇定冷静的推着舒父到餐桌边,礼貌柔和的介绍:“叔叔阿姨,这是我爷爷,我的伯父。”
舒母如梦初醒:“啊,您好…….”
同一个男人不好寒暄,舒母正在迟疑间,包厢的房门被推开了,大伯母踩着高跟鞋走了进来,看见里面已经占满了人,当即八面玲珑的笑了起来:“哎,我就是去了一个厕所的功夫,怎么人就满了,阿宁你是怎么搞得,人接过来还不赶紧让人家坐下,在这里站着是怎么个回事?”
一边说着一边过去揽住了舒母的胳膊:“您就是舒夫人啊,您好,我是谢宁的伯母,”她露出一个为难的表情:“阿宁的父母走的早,这些事情就难免我们这些长辈跟着Cao心一点,不知礼数的地方,您可担待一点儿。”
舒母受宠若惊,顺着谢伯母的动作无知无觉的坐在了那里:“哪儿啊,谢大夫很周到,我家曼曼平常大大咧咧的…….”
“还叫谢大夫,他现在已经成无业游民了,你还拿他当主治医生啊,”谢伯母嗔道:“叫谢宁就行了,一个小孩子,可别折他。”
舒母一愣,看着谢伯母都忘记说话了:“无业游民?”
谢宁把菜单推到长辈那边,一边笑着解释:“当医生太忙了,我手头还有几项研究没时间去做,干脆辞职回学校教书去。”
“教书好,”舒母笑着啰嗦:“当老师稳定,不算太忙,放假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