嬉皮笑脸的看着憾生:“姐,你真贤惠。”
憾生笑笑的:“我可不贤惠,我懒着呐。”
莫汉庭严肃的说“我知道你对你上心的人才贤惠呐。”他捞起一片西瓜仰头整块放进嘴里,夸张的大声说:“所以我说你比我想象的要好很多啊很多啊。”
憾生被他逗的笑了出来:“行了,你忙吧,我走了,需要什么你喊我。”
莫汉庭在她身后大声的应着,憾生出了他的房间回了自己的卧室,佟夜辉正好洗了澡出来,看见她进来就问:“你去哪了?”
憾生登掉拖鞋爬到床上随口回他:“给汉庭送水果去了。”
憾生凑在台灯下看小说,佟夜辉擦着头发坐过去:“你喜欢他?”
憾生扣下书,抬头想了想:“这孩子有城府,但是我对我应该是没有恶意的,我不讨厌他,对我来说他就是个孩子。”
佟夜辉对憾生的话不置可否,掀开被子上床,说了一句:“这样也好。”
他没说这样好什么。憾生知道他的意思也没问埋头接着看书,佟夜辉打开电视,看新闻。
两人坐在一个被窝里,佟夜辉一会就凑了过去,憾生也随着他,两人气氛正好,佟夜辉把睡衣都脱了,憾生都已经半裸了,马上就要差枪走火的当口,一声大刺刺呼喊让两人僵在那里。
“姐!我没睡衣穿。”莫汉庭的嗓门隔着半个走廊。隔着一扇门板也没有削减他的气势。
“哦,来了。”片刻的僵硬后憾生大声应着,连滚带爬的滚下床,边穿衣服边跑往衣柜里那里跑。佟夜辉翻着白眼,跌回床上,瞪着天花板直喘粗气。
憾生翻出一套佟夜辉的睡衣,出去开门,莫汉庭腰上围了一块浴巾大刺刺的站在走廊上,没一点不好意思。
憾生稳稳神,走过去把衣服递给他:“你和你姐夫差不多高,先穿他的,回来再给你买去。”
莫汉庭笑嘻嘻的接过睡衣:“谢谢,姐。”转身走了,憾生恨他脸上的嬉笑,这家伙肯定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好事了,这个狡猾的小子。
憾生回房,两人再没了刚才的心气,收拾着睡了,脑袋枕到枕头上,憾生很长世间以来第一次感到后背的肌rou有些酸痛,她想想她这一天好像过的满充实,迷迷糊糊的就睡了过去,一觉到天亮,一夜的好梦。
第二日早上,大清早佟夜辉把憾生摇醒,憾生一般都会睡到自然醒,睁开眼睛还找不准焦距,佟夜辉穿的整整齐齐,拍拍憾生脸的说:“醒来,乖,我们今天去结婚。”
憾生稍稍有点清醒,她迷迷糊糊的看着佟夜辉说:“你来真的啊?”
佟夜辉被她搞得哭笑不得,知道她还没清醒,也不跟她废话,把找出来的衬衣就往她身上套。
憾生低血糖,让她早起,她很难受,痛苦的洗漱完毕下楼,佟夜辉递给她一杯放糖的牛nai,她喝了两口算是慢慢的Jing神了起来。佟夜辉在一边哄着她:“忍忍就今天,我们早点去,早点回来你再接着睡。”憾生抱着牛nai杯子看着他不想说话。
阿姨给他们端上早点,憾生扫了一下桌子随口问了一句阿姨:“汉庭没有下来吗?”
阿姨往楼上看了看:“没有啊,我一早上没看见他,估计应该是还没起来呐。”
“哦。”憾生没Jing打采的应了一句,声音刚落地,楼梯口一阵“咚咚”的跑步声。莫汉庭出现在楼梯口,手里提了个公事包,西服穿了一半,半边衣服还挂在身上,他还是一条牛仔裤,裤腰上还挂着长长的金属链子,上面一件T恤,一件黑色的小西装套着半边,他往下跑着,忙乱的把衣服套在身上,朝着饭厅里的几个人喊:“早啊,我上班迟到了,先走了啊?”
他轰轰隆隆的朝着后门跑去,憾生听见他说上班,下意识的抓起桌上的两个包子就跟了过去。
“汉庭,你去哪?吃了早饭再去啊?”憾生在门口拦住莫汉庭当年对佟夜辉的鸡婆性格又发作了。
莫汉庭转身从憾生手里抓过包子咬在嘴里含糊着说:“上班去。”他转身想往外跑,末了有转回来搂了憾生肩膀一下:“姐,你真好。”说完他就冲了出去。
憾生站在屋子的后门,眼睁睁的看着莫汉庭跑到他们房子后面的马路上,钻进一辆停在路边的吉普车里,那吉普车不知道过没过报废的年限,绿色的车身,污迹斑斑,有几块掉漆的地方用别的油漆补上去的,一块块的补丁明显,就听那车子发出一声苟延残喘般嘶吼,然后车子的排气管发出“砰砰”两声,然后一阵黑烟冒出来,那车带着莫汉庭“轰轰”的绝尘而去了。
憾生有点呆滞的回到屋里,佟夜辉拿着报纸遮住半张脸,镇静的坐在那里,憾生问他:“夜辉,那孩子不是说刚被家里赶出来的吗?怎么在B城会有车,他刚才还说要去上班?他不是昨天才来的B城吗?”
佟夜辉抬眼四平八稳的朝她笑笑,叠起报纸放回桌:“也就你,人家说什么你就信什么。行了,赶紧过来吃了走了,一会去晚了还要排队。
憾生相当的郁闷的走过去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