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刘秘书提起过,只是不知道您找我有什么事?”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听父亲说公司那段时间资金方面出现了一些问题,我有一个朋友正好可以帮忙解决!”
“这样啊,那段时间虽然是我主管经营,但是您身为言叔的儿子,把资源给他更为合适。”艾自由低头啜了一口酒。
言易放下酒杯:“谈谈你那位被毒蛇咬伤的朋友吧!”
“咬伤他的是一条粉红色的蛇,就像这样。”
她打开手机,把之前在网上找的和那条蛇相似的照片给他看。
他瞥了一眼,把视线转移到她脸上:“我不想知道他是被什么蛇咬伤,也不想知道他现在的状态,我只想知道你们的关系,是普通朋友还是男女朋友?”
“他,”她犹豫了一下,脸颊现出两朵红晕,“应该算是我男朋友吧!”
艾自由还是第一次认真考虑她和乔斌之间的关系,在和“毒蛇”交谈的时候,她曾说过乔斌是她的男朋友,并且还胡乱说他们很快将结婚,当时她之所以那么说,完全是看“毒蛇”对乔斌抛媚眼,她气不过才胡说八道。
张小强喜欢打趣称呼她为“表嫂”,毕竟从大学时期开始,他就一直这样叫她的,她也习以为常。她从来没想过用一个具体的称呼来框定她和乔斌之间的关系,现在想来,他们应该算是符合男女朋友的定义吧!
“你爱他吗?”言易的语调低沉平稳。
他见艾自由点头,端起酒杯,把里面的红酒一饮而尽。
然后他把大半瓶红酒推到艾自由面前:“把这些酒都喝了,我立刻去救他!”
艾自由是懂酒的,她知道这瓶红酒喝起来香甜可口,但度数却并不低,而且后劲极大。刚刚她试着喝了几口,头已经微微发晕,如果把剩下的大半瓶酒都喝光,她肯定会喝得烂醉。
她迟疑了一下,抬头看向言易,面前的男人一身正气,她又与他父亲相熟,他应该不会趁人之危做些龌龊的事。
她下定决心:“好!那咱们一言为定!”
艾自由先是把自己杯子里的酒灌进肚子,然后开始一杯接一杯自斟自饮。
酒Jing让她的头晕得厉害,她努力保持清醒,控制自己的表情,好让自己看起来像个正在品茶的女人。
眼前的景物和人似乎都罩上一层朦胧的薄纱,完美而神秘。庭院那几株艳丽的花又吸引了几只其他颜色的蝴蝶,蝴蝶忽闪着翅膀翩翩起舞,像是一只只游戏在花丛中的小Jing灵。
言易似乎在盯着她看,刘秘书说他是正帅正帅。的确,他正直帅气,很是耐看。他的眼神和乔斌有些相似,一样的恃才傲物,一样的冷静克制。
最后一滴酒从喉咙滑了进去,她一手拿起酒瓶一手拿起酒杯,口朝下展示给言易看。
“喝......喝光啦!你去救乔斌,不用......不用管我!”
说完,她摇晃着站起身,刚走出一步便摔倒在地。
言易走到艾自由身边,将她抱起,一路走进卧室,将她抛到软绵绵的大床上
然后他把衬衫的袖口解开高高挽起,把手伸到床底下,拉出一个塑料工具箱。
塑料工具箱里装有采血工具,针头扎进艾自由洁白的手臂,鲜血顺着透明软管缓缓流进血袋。
一包,两包,足足采集了整整三包。
他把三包血装进手提包,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女人,大步离开。
当艾自由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小黑猫“不败”蜷缩在她手臂旁呼呼大睡。
她的胳膊动了一下,“不败”受到惊吓,“喵!”了一声,弓起背跳下床蹿出卧室。
看它动作敏捷,猜想它的病必然是好了,也不枉费她花那么昂贵的诊费为它医治。
艾自由检查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嘴角微微上扬,她没有信错他!
她从床上下来,感觉头晕乎乎的,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双脚踩在地上就跟踩在棉花上一样。
醉酒害人啊!她决定以后慢慢把酒戒掉!
她一步步挪出言易住所,拦了辆出租车去乔斌住的那间医院。
刚一下车,正看见张小强和花凌拎着饭盒走进去。
“小强!”她叫住他。
张小强见是艾自由,露出大白牙:“表嫂,你终于回来啦!那位言医生真是神医啊!表哥刚刚醒了说肚子饿,你看我给他买了多少好吃的!”
听说乔斌醒了,艾自由心里悬着的大石头总算落地。
花凌凑到艾自由身边,小声问:“自由,你脸上怎么一点血色也没有呀?大姨妈来了?”
“没有,喝酒喝多了而已!”
花凌一边看她一边摇头,嘴里嘀咕:“不像啊......”
病房里,乔斌的气色倒是出奇的好,面色红润有光泽,和昨天躺在病床上的他简直判若两人。
艾自由一头扑进他怀里,眼中带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