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手里的烟盒,容敬用手捂著脸,疲累的往後一倒,靠在了沙发上,找了一个晚上,整个城市都被自己翻遍了,却连李玥一点踪迹也没有,布满是红血丝的双眼,凌乱的衣著,歪斜的领带,向来风度翩翩的容公子,此刻没有半点的意气姿态,反而像一个输的一塌糊涂,沮丧狂乱的赌徒!
清脆的手机铃声响起,容敬按下接听,片刻後,震怒的摔碎了漂亮的手机:“找不到,连慕容泽的人脉都找不到人,看来李玥的行踪是被人刻意的隐瞒了,是谁有这样的手段和能耐?”
冷的目光闪动,容敬的脑海浮现一个人影,儒雅的举止、斯文的外表、内敛的气质如同蛰伏的雄狮,更似狡猾的沙狐!
卓少阳和卓少逾待在屋内,眼看著墙上的挂锺一格格的走动。
“谑”的站起来,卓少逾抓著自己的头发,来回走著:“我等不了了,大哥我要去找玥儿!”
“找?到哪里去找?你以为我不想找到玥儿吗?可是就算找著了,玥儿能乖乖跟我们回来吗?”看著焦躁的小弟,卓少阳有些悲凉的提醒道。
“我不管,我就是要去,找到了,我就是绑也要把她绑回来,她是我的!是我的!大哥我不能失去她的!不能啊!”
悲哀的看著卓少逾癫狂的样,卓少阳突然发觉自己居然是这样一个别扭的存在,前妻和小弟,自己是这场剧目里的什麽?换场时才会需要的小丑!或者是舞台边上打著灯光的剧务?舞会场上转了一圈,一曲结束,恋慕的女人是远去的灵,自己只是围坐等待的其中一员,自始至终只是自以为是的主角!
慕容泽忙了半天,才哄好了被自己弄哭的儿子,苏离才同意让他进门,自己真美滋滋的高兴。就被容敬揪出来了!
憋著嘴,慕容泽蹲在地上拿著小树枝画圈圈,容敬按捺著脾气看著孩子的慕容泽,尽管心里急的想上前踹他两脚,还得忍著火。
等容敬说完所求,慕容泽折断了小树枝,一巴掌拍在自己额头叹息道:“阿敬,你这次的对手可不是普通人啊!”
容敬想到沈非白意味深长的笑容,眼睛一眯,眼底冷光乍现:“我知道,你只需要告诉我在哪里可以找到他!”
站起身,扔掉手里的树枝,慕容泽难得正经的说道:“阿敬,听我的话,你最好不要在纠缠下去了,这个人可不是卓家兄弟的层次啊!”
“哦!!”容敬冷冷一笑:“泽,不用为我担心,这趟我是非去不可的!”
无奈的笑了笑,慕容泽知道劝不回容敬,只能老实的说了!
李玥跪趴在床上,两手前伸,纤腰高高弓起,小屁股也高高的翘著,双腿大大的分开,腿间肆虐的男,长的一条,狂野的进出著!
沈非白一手搂著李玥腰间,一手轻轻握著她受伤的左手手腕上,挺动的腰身,撞击的前面女人的臀部,女人的身体被撞击的不停前後摇晃,丰满的部不停晃动,响亮的体拍打声,混合著靡的水搅动声,夹杂在女人有气无力的呻吟声中,唱奏出一幕爱的交响乐!
右手抓著沈非白横在自己腰上的手臂,尖利的指甲狠狠的刺进他的皮肤,划出几条红色的抓痕,沈非白的吃痛的眯了眯眼,咬了咬如同不安分的野猫一样的女人的耳朵,舔了舔李玥敏感的耳垂,满意的感觉到她不自觉收缩的花径,轻笑出声!
脸色豔红的女人,身体早就被男人不节制的需索折腾的瘫软了,若不是男人手臂力量的支撑,她只怕是早就爬在床上起不来了!
小嘴无意识的哼唧著被调弄的刺激,眼眸里激情的泪珠,让她黑亮的眸子在泪水的光泽下,情欲的滋养下,迷离成两潭醉人的春水池,溺死人的欲望慢慢沈积其中!
花内壁酥麻的快感一波接著一波,身後男人的撞击一下接著一下,李玥混沌的脑子开始思索,他们两人到底是谁中了春药,怎麽看,自己似乎都是凄惨的解药一方,花心里酸涩胀痛的感觉,丰上、小腹上半干的粘提醒著李玥,自己是如何被这个男人用了个彻底!
“沈非白。。。。。。你真是一头回变身的狼人。。。。。。啊。。。。。嗯。。。。。”断断续续的埋怨著,李玥无力的承接著男人快速的冲刺,再一次攀上巅峰,让男人白浊的体填满了自己的花深处,抽搐的昏睡了过去!
低吼著释放後的男人,抽出疲软的男,看著从女人红肿的私处流溢出的他的体,有一种她属於他的满足感涌上心头!
搂著李玥沈入梦乡,微扬的嘴角,贴著女人光滑的裸背,轻轻落下一吻。
洪涛站在沈非白门口等了一个上午了,还不见沈少出来,不禁无聊的有些发慌,天没亮自己就来了,还没进去,就听见里面传出的声响,自己不敢打扰沈少,只好在这里等著,手里的小刀在指缝间灵巧的转动,眼见得东款乱著头发疲累的走进来,洪涛冲他扬了扬下巴:“东款,那折腾了一夜啊?”
“医院!”倒了一杯清水一饮而尽,东款简单的回答道。
“哦,钓上了个护士?你不是不吃窝边草的吗?”洪涛手上银芒闪动,挑著眉闲闲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