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床边,我只能从缝隙中看到他的下半身,很好,没有血迹,我多怕见到一个被处理到一半跑掉的人,全身血淋淋的。
他转身时,我突然觉得他下半身很熟悉,就像这几天一直侵犯著我的下半身。
我小心翼翼的开了木柜的门,轻轻的喊著他。「沈?」
和他相处几天後,我就不叫他沈先生或是沈爷了,觉得他的沈字後面再加什麽称呼都拗口,我又没胆叫他诀真,至少我从没听过他周遭有人敢叫他的名字,最後只叫他单字沈,他听了之後也没有什麽反应。
那个人走向木柜,露出他的身影,那是沈诀真的脸,他很少面无表情,他的气质一直都是悠哉悠哉的,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可是现在他不笑的时候,那种不怒而威的气势把我吓的跌坐在柜子里。「沈?」
他抿抿嘴。「你躲在里头做什麽?」
我眼眶泛著泪水的望著他。「我听见……声音,我怕。」
他眼里有了笑意。「胆小鬼。」他将我抱出来,放在木桌上,用手抹著我的脸。
门口站了一个男人。「沈老,人捉回来了。」
沈诀真挥挥手。「把他带到大厅去。」
他突然动手把我的外出服都剥掉,我吓了一跳,以为他想要嘿咻了,结果他只是从行李箱里捞出浴袍帮我穿上,等他自己也换好时,他搂著我往外走。
我已经猜到他要带我去哪,我也知道那里应该会血淋淋的,所以我一到大厅,目光都不敢乱瞄,一直垂头埋在他怀里,只是从馀光看见大厅里坐了几个人,有男有女,倒没仔细看有没有认识的人。
「沈老,她是……」有个男人开口询问著。
沈诀真笑笑。「小东西一个人待在房间会怕,我就把她带出来了。」
人家问你我是谁,你就回答他说我是个小东西……真没人权啊!
在他们谈论之中,我才知道原来这个小岛是一座毒窟岛,如果要处置什麽人,又不想这麽容易的把他弄死,就把他们带到这个岛上,供他们吸毒,再断他们的毒源,让他们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等到他们奄奄一息时,再让他们接受治疗与毒品的供应,一直周而复始的残害他们的身心,一般很少人能撑的过三年。
只有在新进被虐人员时,沈诀真才会来这里住一晚,享受著那些人被绝望、恐惧占据的表情和挣扎的样子,而坐在椅子上一同观赏的,不是和这个新进人员有仇,就是被沈诀真邀请来看戏的。
他们怎麽对待那个人我不知道,因为我几乎是从头闭眼到尾,听著那人绝望凄惨的叫声和动手人员的步伐,用刀、鞭子或是其他我没看到的东西去折磨他,所以当闻到血腥味时,我抖了一下。
「宝贝,别看。」他知道我的胆小,吻著我的额,将我的腿分开,跨坐在他的身上,他那坚挺的欲望顶著我的洞口时,遇到阻碍无法顺利进入。
他随手抄起桌上的水杯往他的坚挺泼去,然後将我压下去。
看了挺让人傻眼的,大哥就是大哥,这种水泼兄弟的举动做的特别的豪爽霸气啊!
我吃痛的含入他的巨大,搂著他的颈子抬著臀部想减轻痛苦。
他缓缓的摆动著下身,一边吻著我的耳朵,一边轻声的哄著。「宝贝,没事的,一下就舒服了,动一动。」
我顺从他的话扭动著身体,企图想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不一会,我就发出动情的嘤咛声。
耳里一边听著被害者的痛苦哀嚎,一边是我自己舒服享受的呻吟,一边是地狱,一边是天堂,更刺激著我的摆动。
「沈,我快到了,快点。」我仰起头,激烈的喘息著,配合著他猛烈的撞击,不一会我就脑子里像炸开似的没有意识了。
「沈老,这尤物从哪得来的?微安调教出来的?」昏沉沉中,听见陌生男人的声音。
「微安连她的一半都不到,她是自动送上门的。」沈诀真的语气带著笑意。
自动送上门的?自动送上门的?!你以为我是xx牌热水器啊!还有自动上门安检的服务,明明就是误入陷阱的,不是我自愿的。
「连微安都比不上?她看起来年纪很小啊!」男人和微安似乎是认识的,语气略带惊讶。
「天生尤物,只跟过一个男人。」他的手爬在我的背上,往下滑去,扶著我的臀部将我提起来。
我的体内没有了阻塞物,体与都顺著白皙的大腿处流淌下来。
他的手指进我的体内,拔出来时,手指上尽是布满晶亮的体,我哼了一声,缓缓抬起头。「沈?」
他的眼里布满情欲色彩,将手指递到我嘴边,我听话的吸吮它。
「你这妖,吮舔我的手指就行,我的这里就不行?」他将我的手握住他又贲发的欲望。
我可怜兮兮的望著他。
「算了,你不要我也不逼你。」他无可奈何的说著。「都散了吧!再看下去也没什麽新意。」他挥挥手,大厅里的人都陆续的离开,连倒在地上的人都被抬走,只剩下地上一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