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物,粗大的Yin`jing将他贯穿,他扭动着身子哭泣:“不要了,不要了,爸爸……”
这饱含情`欲的泣音彻底击碎了男人的理智,他的心滚烫、沸腾,如有神助。
他紧紧箍着他,抱起男孩的膝盖从下往上Cao干,rou根毫不留情地进出柔嫩的小`xue,男人疯了一般对他的哭叫置若罔闻,阳`具鞭挞得屁股呈rou粉色,眼泪婆娑流了满脸,全身不能动只能迎接男人凶猛的Cao干,哭不出声。
rou根钻进最深处,贴着敏感的内壁抖动。男孩骤然扬头长yin,身子痉挛抽搐,被捣干得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他双眼发痴,嘴角控制不住地流出许多涎ye,又一次体会到那种欲仙`欲死的快感。灵魂被拍打上岸,一直飘在苍白的高`chao中,落不下来。
整个过程隐忍无声,只有男人的粗喘和少年的娇yin,回荡在黑暗的屋子里。
到最后方澄的腿都抽筋了,脚趾蜷缩着绷紧。男人在压抑中攀升到极致的高`chao,射`Jing的那一刻前所未有的放松。在短暂的那瞬,他仿佛充满力量。他没有焦虑、没有失眠,没有压力,只有快乐。
而过了那瞬,高`chao跌落下来,滚烫的身体变得shi冷,汗津津得黏腻一片,他被莫大的空虚淹没,只觉得自己是那样的恶心。
他掀开被子下床,方澄还品味着高`chao的余韵,久久不能回神。
原来做`爱是那样甜的一件事情,真让人着迷呢。
眼看到了年下,严廷晔没去父母家,在家守着儿子。父子俩人在沙发上看电视,方澄仰躺在他怀里,吃着一碗冰激凌。电视机里播放着相声节目,方澄笑得哈哈的,单薄的睡衣遮盖不住,露出光裸的小腿。严廷晔拿毯子给他盖上,盯着脚踝一处红红的淤痕道:“怎么弄的?”
方澄不在意地道:“抠的。”
父亲端起男孩的脚掌仔细查看,那里原本是一块蜕皮,被男孩生生扯了下来,撕裂开一道血红的口子。在坚硬的角质下,嫩红色柔软的里rou还在冒着血珠子。男孩不由自主地觉得痒,拿手去抠,抠破了,嘶嘶地疼,他享受着这丝锐利的痛感,津津有味地看电视。过一会,那道血口结了一层透明的痂。他再抠掉,好了抠,抠了好,永远保持着鲜嫩刺痛血淋淋的样子。
严廷晔皱眉,起身拿了创可贴给他贴上:“这几天就不要见水了,好了才能揭下来。”
方澄答应着:“嗯嗯,你好烦啊。”
他两只眼睛都在电视上,眼神专注,几乎要把头伸进去了。手里挖的一勺nai油慢慢融化,来不及吃,啪嗒掉在衣衫上。男人好笑又无奈地看着他,方澄捡起衣服上的nai油吃掉,嫩红的舌尖一卷,舔掉最后一丝ru白ye体,猛然回头吻住男人。
“要你笑,要你笑!”
冰凉的nai油融化了,浓郁的甜充斥在齿间,让人迷醉。方澄与他笑闹着吻在一处,孩子太闹,男人一手抱不住他。男孩按着他的脸,探进他的口腔吸`吮男人的舌,追逐嬉戏着,笑倒成一团。
男孩晶莹透亮的眼眸,落满星光。严廷晔深深沉溺于这灿烂的笑意中,如果他能每天都能这么笑,他愿意付出全部。
方澄看男人痴痴看着他,在父亲的眼眸中他看到了无限的宠爱,深深浅浅,温柔地将他包裹其中。他娇笑着,按住男人的肩,吻住了他。轻柔的呼吸在耳垂一蹭,他用虎牙狠狠磨着那块软rou,男人一痛,他狡猾逃去。在男人脸上吹了一口气,男孩如同夜里的妖异,从脖颈一路往下,濡shi的水痕绽放在男人的胸膛,他一面解男人的衣服一面别有深意地看着他,低头吻上汗shi的身体。成年男性的身上温暖chaoshi,汗ye微咸,他一一舔去那些细小的汗珠,舌苔在皮肤上流连不去,眼神里有钩子,勾着胸膛起伏呼吸不稳的男人,在他胸膛深深地一舔,不及那股电流火花般绽放,流窜到四肢百骸,他便开始攻陷其他地方,小腹、腰侧,他粗鲁地拽着男人的裤子往下,埋进那茂密的丛林中,男性的耻毛粗粝而腥臊,他却沉迷其中,用唾ye将它们打shi,打着圈地舔吻不止。男人不由自主地掐住了他的脖颈,他引导着他的手指来到自己身后,圆嘟嘟的屁股塞到那大手里,他依旧饥渴地舔吻男人的耻毛,三角地带,Yin`jing周围,囊袋下面,就是不碰重要的地方,男人的眼中充斥着骇人的情`欲,风卷云涌,但被他克制着、压抑着,轻易不肯碰他。然而男孩扭动着屁股,撒娇发痴,他的大手重重揉弄着他、掐着他,在白`皙的屁股蛋上留下了淤红的掐痕。鬼使神差地,他伸进男孩的tun`沟,触到了那窄小紧致的褶皱。
男孩吃吃地笑,也仿佛奖赏他似的,小嘴含住了粗大的Yin`jing。他只含进了硕大的gui`头,舌头快速刮扫着翕张的马眼,男人呼吸一窒,舒服地仰起头,抓住了他的头发,激烈地粗喘。他只觉得一噎,被迫又吞深了一些,濡shi的口水黏黏腻腻地流下来,他眼角蕴了泪光,委屈地瞪他。
男人骤然松开,他却不肯,一鼓作气全部吃了进去,粗大的玩意直捅到他喉咙深处。他被噎得泪水涟涟,停了一会,无师自通地先退出来,再吞进去。一进一出两个回合,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