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粗喘,张老六交待了出来,汁ye尽数泄进柳云溪嘴里。柳云溪将那浊ye吐到掌中,另一只手擒住张老六的后颈,趁他一不留神推倒在地,跨坐到他身上。
“你……你敢……”余韵过后,张老六又清醒了些,但身子仍是瘫软无力,也只能嘴上放着狠话,“我定要让你生不如死!”
“我已经死了,十年前你不辞而别的那日起,我便死了!”柳云溪咬牙狠狠道,就着手中的汁ye,将一指戳入张老六的菊丨xue,不顾他的挣扎谩骂,在他体内翻动搅弄,“现在,是时候让我活回来了。”说完又送入一指,张老六深吸一口冷气,疼得将柳家祖宗八代都问候了个遍。
柳云溪也不好过,他那物事早已忍得难受,若不是想着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才吃到这心心念念的人儿,他早就不管那三七二十一,直捣黄龙了。听着张老六嗷嗷直喊疼,身下的玉柱又涨了半分,他抚上张老六胸前那茱萸,打着旋儿扯拉挑弄。
“老子Cao丨你大爷!别玩我nai丨子!”
“Cao丨我大爷之前,先瞧清楚了你现在在被谁Cao!”
柳云溪用力抽了张老六屁股一巴掌,把张老六翻了个身正对着自己,对上张老六那张脸时,他突然停住了。
张老六双眼红的可怕,泪水和汗水在脸上糊成一片,那眼神像是真的要杀人一般,但分明是三分杀意七分畏惧,和小时候一模一样。
柳云溪眼神迷乱,声音也柔了几分:“我说过,就算你挫骨扬灰我也认得。”他抚上张老六的脸,在他眉眼间轻轻描画,“六儿……我的六儿。”
——“那恩公可认得我?”
——“他说你就是挫骨扬灰他也认得。”
张老六一时愣住,难道……难道柳云溪便是救了他和小六的那位“恩公”?望着柳云溪那张痴迷的脸,他既是满怀恨意,又暗生怜惜。怎么有人对自己执念到如此地步?回想柳云溪先前那番话,十年,独独守着这份痴恋,他却浑然不知。
“云溪……放了我吧,你救过我和小六,算是我欠了你的,你若现在放了我,我们便从此两不相欠。”
“两不相欠……”柳云溪喃喃道,如梦呓般又连着重复了几遍。
张老六见他失神,便欲抽身脱逃,柳云溪一个回神便将他压制住,掐着他的下巴柔声道:“那便让我欠了你罢,我会好好待你和小六,用余生来偿还。”
说完便扶着自个儿的物事,挤进张老六的菊丨xue,一时被夹得如上云端,嘴里不停念着六儿,前后摆动着腰胯,啪啪用力Cao干着身下的人。
张老六被顶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也明白自己已经阻止不了这疯狗了,他闭上眼,想着自己兴许就是这样一条贱命,若不是还牵挂着小六,他真想就这样被柳云溪干死得了,一了百了。
见张老六闭上眼不愿看他,柳云溪便知他还是厌恶自己,便放慢了动作,缓缓地顶弄。
当日他遣轻舟馆的艄公子替他送口信予张老六时,曾向他请教过男子间的床笫之事,艄公子说过,男子菊丨xue深处有一菊蕊,若探得那菊蕊加以细细研磨,身下之人能比他快活更甚。
玉柱顶到一处软rou,张老六倏地睁开了眼,惊得望向柳云溪。柳云溪微微一笑,舔了舔舌头,张老六心道不妙,随之而来一阵灭顶的快感。
柳云溪对着那菊蕊狂顶了数十来下,张老六的物事又高高耸起,嘴里溢出的已不是骂人的脏话,而是断断续续的yIn词浪句。
张老六哪曾想过,男子间的情丨事竟能如此销魂,他是个不知情趣的粗人,与媳妇云雨之时都是草草了事,媳妇也不曾这般伺候过他。和柳云溪做这事时,一边对这仇人恨之入骨,一边又因俱是男子而心生羞愤,双重刺激又加上柳云溪这般会挑弄情丨欲,只觉得这大概是这辈子尝过最销魂的床事了。
房内一片旖旎,烛光将两人的身影映到墙上,墙上两个黑影紧紧相连,分不清谁是谁,像是暗喻着他们的命运,注定就是这般痴缠不清。
柳云溪一个仰头,张老六一声浪丨叫,两人同时泄了出来。
柳云溪伏下身子,也不把那物事拔丨出来,就这样抱着张老六,不住地亲着他的脸,舔得他一脸口水。
张老六想着自己居然被一个男人干得泄了出来,不仅泄了还叫得跟个娘们儿似的,心中是既羞又怒,那柳胖子的物事还塞在自己身下,他一巴掌拍开柳云溪的脸:“疯狗!死开!”
“六儿,相公我干得你爽不爽。”
“爽个球!老子要杀了你!”
柳云溪轻笑一声,又顶了顶身下的人。张老六那叫一个恨啊!自己的那根玩意儿居然又立了起来,惹得柳云溪幸灾乐祸地看着他。
“看来你是要被这疯狗缠住了。”柳云溪一个挺身,便又是一番云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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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这两人如何了?”一位看官问道。
那说书的正欲说下去,艄公子在下边喊道:“赵言!我等你许久了!”
说书的赵言脸上飘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