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甫的人yin的。”
这句诗他明明听过,或许也只有他听过。在很多很多年前的中秋节,一个芳龄的少女仰望着月亮突然对他念出了这句诗。他笑着问她怎么突然有了这般诗才,她就是胡诌了这个理由敷衍他。
那个少女时常会有一些怪异的话语,所以他那时对她念出这首诗并不以为意,只认为她大概是胡乱从哪里听来的诗句,一时又忘记了写出这句诗的人,所以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他。
朱泓看着她的目光越来越诧异,他最近总是有这种很莫名的心情,老是将这两个明明容貌完全不一样的人重合在一起。
姜钰觉得朱泓看她的目光有些奇怪,不由低头在自己身上左右看了一下,问道:“朱大人总看着我干嘛?我身上有花?”
朱泓还没来得及说话,而就在这时,万得意远远的跑了过来,看着姜钰满头大汗的道:“娘娘,原来您在这里,真是让奴才一顿好找,皇上一直在找您呢。”
姜钰循着他来的方向看过去,远远的就看到宇文烺站在那里脸色沉郁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又背着手抬着脚先走了。
姜钰皱着眉头忍不住叨道:“真是烦人!”
这人是越来越有毛病了,只要看到是个公的,她只要多跟人家多说两句话,脸上就要这样一副死表情,千方百计的就要将她叫回来。
姜钰站起来,对朱泓道:“这更深露重的,这月亮朱大人看一会儿就回去了,本宫先走了。”说完便往宇文烺走的那个方向去了。
后面的谷莠对朱泓屈了屈膝,也随之跟上。
朱泓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怔怔的看着远走的姜钰。他心中突然有了一个很奇怪的念头,这个念头突然闪现在他脑中时,连他都觉得很不可思议,觉得自己真是疯了。就连一旁的万公公跟他说了句什么,他也没有听清楚。
姜钰回到房间的时候,宇文烺已经坐在榻上由着太监服侍着脱靴子了,姜钰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道:“我刚刚是去找崔充仪,回来半路上遇到的朱泓,总共跟他说了都不到五句话。”
这算是解释了。
宇文烺道:“朕知道了,你不必跟朕解释,朕相信你。”
姜钰心里呵呵两声,看这一副表情,真相信了才有鬼。姜钰甚至觉得自己这是白痴,刚刚跟他解释什么呀,有什么好解释的。
两人一时都沉默,但姜钰还是受不了这突然的安静,于是先开口道:“你跟朱泓这么快就谈完事情了?”
宇文烺道:“你以为朕和他有多少事情好谈的,朕可不是爱妃,有许多的旧可以跟他叙。”
看吧看吧,又是这种死语气。
宇文烺说完之后,却又已经站了起来,一边往内室去一边道:“朕要沐浴,你进来服侍朕更衣。”
姜钰将头扭向一边,道:“我不去,你自己有手有脚,身边也有内侍服侍,干嘛要我伺候。”
宇文烺道:“你可以将这认为是圣旨。”
姜钰道:“圣旨我也不去。”
而抗旨不尊的结果就是,等宇文烺沐浴完了出来之后,姜钰被他抱起直接扔到了床上,然后狠狠的在她嘴巴上又咬了一口。
姜钰气得直接往他老二上踢了一脚,很遗憾的是没有踢中,但总算让他有所顾忌将她放开了。姜钰一挣脱开顿时大骂道:“你属狗的。”说着指了指自己的嘴巴,道:“没看到你之前咬的伤口还没好吗?”
宇文烺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道:“你得习惯,因为以后我们注定还会有更亲密的接触。咬你是因为你不听话,要让你长长记性。”
姜钰:“呵!”
第二百九十三章 白老先生(上)
到了第二日,天才刚蒙蒙亮,姜钰还没睡醒,却又已经被宇文烺给从床上拖起来了,一边拖一边道:“起来了,阿钰。”
姜钰抱着被子赖着不肯起,半梦半醒的嘟囔着道:“皇上要干什么就干什么去,我要再睡一会。”
宇文烺却是一下子将她身上的被子扯开了,将衣裳扔到她身上,道:“赶紧起来,我们准备出发了。”
姜钰被她闹得有些不耐烦,顺带还有些起床气,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发脾气的晃了一下脑袋道:“皇上干什么呀,现在才什么时辰!”
只看外面的天色,时候真的还非常早,天才刚刚蒙了个亮。除了以前小时候上早课,姜钰少有这个时候起床的。
宇文烺道:“朕说过了,要带你去见一个人。”
姜钰脑子迷迷糊糊的,也没认真听他说话,眼睛一闭,又重新往床上倒下去了。
宇文烺见她如此,干脆也坐到床上上身压下去,嘴唇就要往她唇边靠,道:“或许你想让朕换一个喊你起床的方式。”
姜钰总算是清醒了,睁开眼睛推开他,从床上坐了起来,有些气恼道:“知道了知道了,起来,这就起来。”
说完歪着嘴巴咚咚咚的跳下床,然后抱了衣服走到屏风后面去换衣裳。
等姜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