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点点他的额头,问:“那以后给你更漂亮的,喜不喜欢呢?”
肖小柏歪着头,认真的答道:“你做的,就喜欢。”
“……真是,”肖柏张开嘴,想再骂他句傻瓜,却也没出口,只是稍微用力搓了搓小人的头发。
真奇妙,只是一个星期而已,怎么感觉好像相处了很久似的呢?
他对小人,小人对他,那种亲厚的依存感已经和亲人差不多了,肖柏的手指缠绕在肖小柏的头发里,一时不舍放开,那种柔软的纠缠,就像……他一时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
肖小柏仰起脸,用自己冰凉的鼻尖靠近肖柏的手心,并在那里轻蹭。
肖柏看着他,忽然想到一个合适的形容,这感觉……就像稚嫩的雏鸟依赖母亲的翅羽一般。
对啊,来到这个世界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他,那么依赖也是理所当然的。
手掌在肖小柏面前摊开,小人轻车熟路跳上去,肖柏把他放进自己胸前,靠近领口的位置。
“喂,我们永远在一起好不好?”肖柏低声问。
“咦?”小人奇怪的看着他。
“我会照顾你一辈子,知道吗?”
“……唔。”
“不是每个人都会照顾另一个人一辈子的,知道吗?”肖柏告诉他,之后坚定的说:“但是我会。”
小人不太理解一辈子是个什么概念,或许就是永远的意思吧。
永远在这里生活,永远吃温软适宜的大米饭,永远有人给自己洗白白,永远有人给他做衣服,以后还将越做越好。
“嗯。”肖小柏开心的笑了。
“嘿,也许将来会多个人和我一起照顾你,但也可以放心,她也一定会像我一样喜欢你的。”
此时肖柏眼里的温柔又多了一分缱绻的向往,小人看不懂,但却喜欢这样的他,两厢对视了一会,肖小柏先打了个哈欠,于是周六的夜晚,一大一小两个家伙在结束了彼此都不太懂的谈话后,钻进了属于各自的被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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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嗲的嘞]
接下去的一周肖柏把工作以外的Jing力全部放在了制作小人衣服这件事上,白天不忙的时候尽情向玲子讨教制衣过程中发现的问题,得到解答就认真的拿本记下来,晚上回去琢磨研究,这么边学边练,制衣水平有了很大程度的提高。
值得一提的是,宋禾也加入到他们的午休讨论组来了。
而且也像模像样的带着个小本子。
只是轮到他说话就会冷唱—因为他总忍不住插一些和娃娃无关的话题,暧昧矛头直指男女关系,连肖柏都替他觉得丢人——追女孩没有错,但你能别这么缺心眼么!
玲子那明显是得了“萌物综合饥渴症”,你不会对症下药么!
趁玲子去洗手间的功夫,肖柏狠狠瞪了宋禾一眼。
宋禾也快哭了:“你说玲子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啊~”
“我看有问题的是你。”
“何解?”宋禾眼睛一亮。
“人家的兴趣明显不在这事上,你还偏去提冷水。”
“何谓提冷水?”宋禾不耻下问。
肖柏冷声道:“哪壶不开提哪壶呗~”
“呜哇——连你也欺负我——”宋禾把头埋进肖柏的肩头做哭泣状。
肖柏猛的翻了个白眼,伸手推他:“喂喂,你恶不恶心啊——”
“兄弟我现在很郁闷,借你肩膀都不肯——”宋禾死皮赖脸。
正在拉扯时,玲子正好从洗手间出来,看到这一幕,眼睛霎时亮了。
肖柏敏感的捕捉到这一变化,往下扒拉宋禾的动作也停住了,呃……要不要帮帮这小子呢?
“你们……感情真好啊……哈……”玲子在对面坐下。
“啊?我们……”宋禾这才发现心上人回来了,心道:哎呦又丢脸了。
正要坐正,肖柏却一手揽上他的肩头,把脑袋又按回来。
“你他妈别闹~”宋禾刚要翻脸,只听肖柏在他耳边小声说:“就帮你这一次,你可给我记住喽。”
“恩啊?”
“笨蛋,你别动~看玲子。”
“恩?哦……”宋禾半张脸埋在肖柏肩头,撩开一只眼皮往对面瞅。
玲子正脸红红向自己望过来,眼睛里写满了激动以及一些诡异的东西。
这种情绪是宋禾从没见过的。
“怎,怎么会这样?”宋禾心里乱兴奋的,“她,她是不是对我有意思?”
肖柏低声道:“她是对咱俩有意思。”
“啊?”
“她是腐女啊。”
“啊?!”
宋禾当然知道什么是腐女,但……他握紧了拳,对肖柏低喝道:“你也太看不起人了,靠卖腐搏得女生注意,太下流了!”
“哦?”肖柏挑眉,还挺有骨气啊……搭在宋禾肩上的手慢慢松开。
“不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