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走得太近。”
他在气头上,徐微澜不好和他争辩,便顺着他的话说:“我知道了,我会注意分寸的。”
杨琰听了,这才消了一些气。他用绷带缠住她的脚踝,处理好她的伤势,这才说:“微澜,刚刚对不起。”
徐微澜摇摇头,伸手摸了一下杨琰嘴角的伤口,那里现在还在往外渗着血。她微微皱眉,杨琰却无动于衷,似乎并不觉得疼,只是继而说道,“别怪我多心,我真的很在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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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晚事后,徐微澜没有再主动找蒋牧淮,隔了两天,蒋牧淮来了她的工作室。
他脸上也有伤,伤的比杨琰稍微严重一些,嘴角、脸颊都有擦伤。工作室的助理们看了,不由偷偷议论起来。
蒋牧淮并不介意,直接上了二楼去找徐微澜。
徐微澜看见他,有些不好意思,她还没开口说话,蒋牧淮倒是先笑了一下。他摸了一下嘴角的伤,自嘲似的笑了一下:“那天一时冲动,让你看笑话了,不好意思。”
蒋牧淮这样说,倒是把徐微澜的话堵了回去,让她觉得有些抱歉,“杨琰平时不会那样……可能是误会了。”
蒋牧淮理解,大度点头说:“我会尽量和你保持距离。”
蒋牧淮的通情达理让徐微澜更觉得过意不去了,她想说什么,蒋牧淮却笑着打断了她。他递给她一份文件:“这是法国方面的邀请函,还有……”他说着从文件里抽出一张纸,“这是他们订的机票,时间已经定下来了,你要尽快去办签证。”
徐微澜接过邀请函,上边用烫金的字体写了她的名字,看着端庄优雅。现在这个时间节点,收到邀请函让她有些为难。之前她多次想和杨琰提起这事,但都因种种原因没有说出口。现下,杨琰如此看不惯蒋牧淮,如果她再和他说要和蒋牧淮一起去法国,岂不是火上浇油。
蒋牧淮看出了她的迟疑,便说:“这事不用急,你要是觉得现在不方便就随时告诉我,我去帮你和法国那边协调时间。”
他几乎能看到她所有的为难,并能够站在她的立场上帮她解决问题。徐微澜由衷感激,冲他微笑。她不知道,除了笑着感谢蒋牧淮,她还能怎么表达心意。
送走蒋牧淮差不多到了午休时间,助理从外边买了炒粉在厨房享用。
最近天气热,徐微澜一直没什么胃口。她走到厨房泡茶,闻见了炒粉的油腻味道,不由胃里一阵翻腾,她实在忍不住了,趴到水槽边呕了起来。然而,呕了半天,呕出的也只是一些胃ye。
助理在旁边被吓到了,看着徐微澜问她:“微澜姐,你没事吧?”
徐微澜摆手:“最近天太热,胃不舒服。”
助理“哦”了一声,笑了笑:“我还以为你怀宝宝了。”
她这一句话把徐微澜说得一愣,她放下茶杯,站在水槽边上发呆,心里算着自己月经的时间。
因为之前吃过避孕药,徐微澜的月经周期不是很准,推迟个十天半个月也不稀奇,没注意到也算正常。更何况前几次和杨琰做|爱都没有采取措施,虽然那几次都不在排卵期,但中招的几率也不是没有。
手边的水已经开了,助理提醒她:“微澜姐,水烧好了。”
徐微澜回过神,关掉了水,忘记倒茶,直接走出了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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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徐微澜没再工作,自己开车跑去了医院。
尿检的结果很快出来了,显示是弱阳性。医生看了检查结果,叮嘱她:“还在早孕阶段,要好好休息,补充体力,准备孕育新的生命了。”末了,徐微澜离开的时候,她还要她不时过来做个检查。
徐微澜走出医院,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她摸了摸依旧平坦的小腹,似乎不相信这里边已经萌生了生命。她上了车,拿出手机想给杨琰打电话,但转念一想,又觉得这个消息应当当面告诉他。
徐微澜转而拨通了蒋牧淮的电话,“Charles,我最近可能都去不了法国了,你可以帮我和法国那边沟通一下吗?”
蒋牧淮微一迟疑,问她:“发生什么事了?”
杨琰还没有知道,她自然不会告诉蒋牧淮。她笑了一下:“不是什么大事,麻烦你了。”
蒋牧淮只得说好,挂电话前又说:“联系好了我再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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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徐微澜将医生开的药品一字排开放在了卧室的小桌上。她对着说明书一个个研究吃法,将药盒里原先的口服避孕药都倒了出来,仔细地按照每日的药量将孕妇保健药放了进去。
晚饭时,杨琰还没回来,吴叔说他公司事忙,请徐微澜先用晚餐。
徐微澜不再由着自己的性子,而是逼着自己多少吃一些东西,即使吃了吐掉也比什么都不吃要好。
吴叔这些天看着徐微澜不吃不喝十分焦急,自觉没有照料好太太的起居,要被杨琰怪罪。现下,徐微澜胃口大增,吴叔看着也很高兴,一直问她:“要不要加两个菜?”
徐微澜已经吃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