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人都惊得无语了,没想到他们地女皇大人居然还有这么一手,原来她不只会吃、狂吃,还会耍勺子,如此看来,她确实是个——全方位发展的人才!对她的崇拜比滔滔江水还要绵延不绝了。
吕皇表情很镇定,将脏锅子递给一旁的华俊,“洗锅。”接着又吩咐道,“北坡,冰箱第四层,第三格子,意大利番茄酱;赫歌,第一层第一格rou丝;中圣,黄色柜子第一层,荞麦粉、淀粉 ……”她抓过锅子,又点了火,不一会儿工夫就熬出了一锅洋溢着浓浓洋葱nai酪味儿的番茄酱汁,再将意大利面抄水后拌入,欧式风情的意大利面就OK了。
吕皇就连耍菜刀、炒勺的时候也都是那么的雷厉风行,一个接一个,速战速决。不一会儿工夫,一来二回地就又搞出了如下几道Jing致小菜:香菜百叶丝、铁板豆腐、椒盐羊肋骨、法式蘑菇起司烩菜及金玉满堂。满室的四溢香气,仿佛置身天堂花园一般,尤其是对这几位爱吃的主而言,意义就更上一层了,简直是爱——死了。赫歌更是激动地呼出了大家的一致心声:“如果有来世,那来世我还要跟着你,我亲爱的、伟大的、崇高的、纯洁的、无与lun比的、妙不可言的女皇大人啊!”
感性的过去了之后,就必得来理性的了,就好比是恋爱的时候要感性,结婚了之后要理性一样,这同样也是个普遍真理,就连马克思也不能很决绝地置疑它的永久真理性。除了呼噜呼噜的吞咽声之外,整个吕家就再也没有第二种声响了,每个人的姿势也都很丑,甚至比原始人类还要‘理性’,一个个的都爬到了桌子上够着饭菜,吕皇自己更是把脚爪子都搁上了台子,一手持碗一手抢菜吃,嘴上油积太多了就用袖管一抹了事。不知何时,赫歌就从酒柜那提过来了一大瓶香槟,用力地摇晃了过后,他把它当做了水枪一样扫向了其他人,顷刻,所有人都疯了,冲到酒柜那各自抄上了武器,开始了世界史上的第一次酒水大战。
赫歌那是老虎头上拔毛,不管先前拔到了多少根老虎的毛,最终还是会被老虎给阿呜一口咬死的。吕皇冲过去,将赫歌扑倒在地,摁住了他,撬开他的嘴就将红葡萄酒瓶塞了进去,灌得他利马红了脸,发起了酒疯,唱着歌跳起了脱衣舞,见人就喊亲爱的BABY,你别跑呀!最后他终于被吕皇一脚踹昏在了门槛上,彻底解脱了。
见吕皇的余光瞄向了自己,夏北坡马上就抓起了桌子上的半瓶青梅酒,自己灌起了自己,他是识时务的主儿,深知屈打成招也是招,主动招也是招,那何不选择后者而免其皮rou之苦呐。没一会儿,他也喝高了,扯着自己的领子傻笑了起来,呵呵呵呵的没完,还跟个脑瘫似的不停流着哈喇子,完全彻底地颠覆了他的绅士风范。
所有喝醉了的人物中也就数由贵中圣的醉样最最凄惨了,他居然抱住了桌脚哇哇地号啕大哭了起来,哭得感天动地,鬼哭狼嚎,吕皇和吴尚仁使尽了吃nai的力气也没能让他放弃那根可怜桌腿,几乎要被他啃断了。
他们中酒量最好的是严瑟,可是被吕皇倒扣着瓶子填鸭式的猛灌了之后,很快他也就‘缴了枪’,喝醉了之后,跳到了沙发上,骑在靠背上,扬鞭驰骋了起来,“驾,驾——”接着就一头栽进了沙发里,又给‘马失前蹄’新添了一个注释。
吕皇只顾着欺压其他人了,自己竟滴酒未沾,成为了这场战争唯一的幸存者,她一人屹立不倒,迎风就邪笑了起来。人家醉了,本就已经很惨了,可她却还不肯罢休,去书房取了毛笔和墨汁,开始了她的人体彩绘艺术第一讲,一边糟蹋人家的脸和身体,一边呵呵偷着乐道:“他妈的,真过瘾,原只在动画里见过,没成想今个儿自己抄刀,一个字,爽!”说完就将毛笔塞进赫歌的嘴里捣了两三圈。如果你以为这就完了的话,那你可就太不了解女皇大人了。干完人体彩绘的活后,她又将他们每个人都扒了个Jing光,只给留个裤衩,然后经她Jing心安排,不一会儿后,客厅里就呈现出了一副活色春宫图:北坡搂抱着赫歌,赫歌的手搭在他的屁股上;由贵中圣搂抱着吴尚仁,吴尚仁的脸蛋还紧紧地贴上了他的胸脯;严瑟、华俊和翟安安则互相搂抱着,手不是放在屁股就是放在裤裆上。看着自己的杰作,吕皇满意地点了下头,之后又跑去将空调的温度调低了几度,好让他们搂抱的更加紧密!一切缺德事都被她干完之后,她才心安理得地回楼上自己房间去睡大觉了,就连在梦里也哈哈地Yin笑了好一阵。
“啊——啊——”门口,女佣捂着嘴狂叫了起来,一边跳脚一边尖叫。
北坡首先睁开了眼睛,一个冷颤,一把将赫歌推出自己的怀抱,用手挡住了自己的脸。
赫歌抬起头,一手指着花脸赤膊的夏北坡就哈哈笑了起来,“嘿,你的脸,怎”话还没说完,他摸着自己凉飕飕的胸脯就尖叫了起来,“没想到你比我还要变态,连我都被你搞了!”
其他人也纷纷跟着女仆尖叫起来,接着他们面面相觑地喊道:“女皇大人——”然后各自挡着自己的重要部位四处找起了衣服裤子,最后终于在沙发底下找回了所有的衣物,胡乱抱住之后狂奔向了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