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承说:“我想让你到欧氏上班。”
“欧氏?”我挑了挑眉,笑了笑:“又想让我做你的特别助理?”
“我不否认我有私心,我想每天都能见到你,一直看着你,把你绑在身边。”欧承的话说得无比诚恳,但我知道,自己不能靠他太近,欧承这个人不简单。
“如果我说不呢?”我笑了:“我天生不是做生意的料,人们都说商场如战场,我只想简单的生活。”
我跟欧承的谈话就到这里结束了,原因是他接了个电话,说是要立刻到上海出差,欧承离开后我打开了石亚杰房间的门,发现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了,他蜷缩在床上,双眼无神,表情呆滞,一动不动地。
“亚杰?”我试探地叫他,可他不为所动,我走过去坐在床边:“饿了吗?我做了些吃的东西。”他还是没有回答我,我拍拍他的肩,有些担心地问:“你觉得怎么样?有哪里不舒服的吗?要不要去医院?”
石亚杰终于有了反映,他呆呆地看着我,半晌,他竟然哭了起来,一把扑进我的怀里,弄得我一时之间有些手足无措,我不擅长安慰别人,更不适合‘知心哥哥’的角色,但以前我看过电视的,他们安慰别人的时候总是会轻轻拍着那个人的背,我也照学。
过了一会儿,石亚杰止住了哭泣,我问他:“现在感觉好些了吗?”
“石衣哥哥……”石亚杰说:“我是不是坏孩子?”我还没有回答,他用力推开我说:“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石亚杰了,我好脏,你不要碰我。”
在给石亚杰洗澡的时候我发现,他的大腿上全是被绳子捆绑过的痕迹,再仔细检查过后我竟松了口气,心里还在庆幸还好他后面没有被动过,不过这次他是真的吓坏了吧,如果我们没有找到他,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谁也无法预料。
“亚杰,你害怕吗?”我说:“他们那样粗暴的对你,你一定恨死他们了对不对?”从他身上的那些痕迹看来,肯定不是一个人造成的,奇怪,我明明应该高兴才对,那些男人让石亚杰开窍,给我省事了,可心里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石亚杰摇着头说:“石衣哥哥,我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跟他们根本就不认识,我不知道自己什么地方得罪他们了。”
“有些人并不会因为你得罪了他才对你下手,他们会这样做,只因为他们想这样做。”我摸摸他的头说:“你还小,有些事情,等你长大了就会明白了。”
“男人跟男人……”石亚杰欲言又止。
“你觉得很恶心对不对?”我知道但凡是正常的异性恋,有谁可以接受这个的,更别说什么都不用的他了。
“石衣哥哥,我好怕,如果爸爸知道一定会打死我的。”说着说着,他又哭了起来。
“有些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我们只能选择去接受它,更何况你现在并没有什么真正地被他们欺负。”我说:“这件事情先别再想了,起来把早饭吃了,学校那边我已经帮你请了一个星期的假,这几天你就好好休息,总会过去的。”
当天晚上,欧承赶了回来,打开门他一把抱住我,把我推在墙边,吻住我,我不抵抗,任由他夺走我的呼吸。
“小衣……我要你。”欧承叫着我的名字,我用行动回应着他,两个人自然而然地做了。
完事后,欧承搂着我说:“小衣,我真想跟你一辈子这样过下去。”
我没有回答,跟欧承的这样关系已经持续一段时间了,从上次‘你情我愿’的做过后,我们几乎每天都会做,他白天工作晚上跟我做-爱,好像永远有使不玩的Jing力。
我很清楚欧承于我,顶多只是床-伴,我可以跟他做,同样我也可以跟其他男人做,只是那样太累了,每天变化着不同的男人,还倒不如只跟他一个人做,反正现在有欧承养着我,他是大老板,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我们的‘晚上运动’对于他来说,大概就是放松压力的一种方法吧。
石亚杰已经回到学校上课了,绑架事件过去后他变了很多,整个人都不爱说话了,他不再像之前那样笑嘻嘻地叫我‘石衣哥哥’,也不再会拉着我撒娇般地跟我讲故事,欧承知道我有些放心不下他,于是就让我搬回来住,他也天天过来睡觉。
现在我们三个人的相处十分融洽,感觉就像一家人……我也很奇怪,脑子里为什么会认过这样的奇怪的词,一家人?我没有家人,也不需要家人,可欧承对我的好,似乎让我感觉到了‘家’这个字。
他虽然会很忙,但每周都会抽出一天时间,带我跟石亚杰去做一些户外活动,就因为我顺带一提石亚杰跟那男人的‘交流父子之间的感情’的方式,我不明白欧承为什么会记得那么清楚,每次我问他,他的回答均是:只要是小衣的事情,我都记得。
就这样,日子慢慢地过着,大概一个月后,阿火找到了我。
一大清早,门铃不停地响,打开门,竟然是阿火,我让他先进来,我还没有说话,阿火就先一步开口问我:“石衣,你能再借我二十万块吗?”我知道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