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和幕星也不敢多说什么,小心魂陪着他们跪在一边候着,皇上抱起柳柳,看到她一张明艳的脸上,此时苍白得就像一张纸,豆大的汗珠子往下滚,手心里面全是冷汗,周身冰寒,抱在怀里就像冰块一样,身子轻轻的抽搐着,好似胸口有什么咬住似的,用力的扯着衣襟,凤邪此时只觉得心里好似被车轮辗过似的,俊美的脸上冒出细细的汗星子,咬牙望着下首。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意外?”
下首跪着的宫女和太监连连磕头:“奴婢(才)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请皇上责罚,”皇上此时的神情Yin骜的恨不得食了他们一堆人,这些太监和宫女只觉得有利刃划过他们的身体,恐惶莫名。
“如果皇后娘娘出什么事,你们这些人通通都要死?”凤邪周身的暴戾被挑起,那美目好似残狠的狼眸,嗜血残忍,紧盯着下首索索发抖的宫女和太监,就连幕星都感到了父皇的可怕,什么话都不敢说。
正在这时,御医跟着太监的身后走了过来,来了几个有名望的御医,都是皇后娘娘的主治御医,德高望重,医术也很高明,一走进大殿,感应到皇上的怒气,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小心惶恐跪拜皇上。
“臣见过皇上。”
“立刻过来给皇后娘娘查一下,究竟是什么病?为什么突然发生出这种病?”凤邪一挥手,杀气冲天,就好像暗夜的修罗,正等待着锁人魂魄,那御医看着皇上如此神情,谢过皇恩,小心翼翼的走过去。
只见皇后娘娘脸色难看至极,苍白得像个鬼一样,满脸冷汗,细眉轻戚起,轻yin出声,看她神情不是一般的痛苦.好似有万蚁钻心,御医哪里敢耽搁,立刻跪于凤榻之前,就着皇上的身前,把手伸进皇后娘娘的脉络上,轻叫了起来,好半天,连他的唇都颤抖起来,因为皇后娘娘脉络跳得太快了,就好像有人在拨动那心弦一样,上下的跳跃,此种症状,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被人下蛊了,一想到这个可能,御医扑通扑通磕起头来。
“禀皇上,娘娘中了蛊毒,这蛊生长在体内,可是臣愚蠢,不知道那是什么蛊?”
凤邪一听到柳儿竟然中的是蛊毒,世上最难解的毒就是蛊毒.辛辣无比,进入人的体内,犹如万箭穿心,此时柳儿所受的苦怎是一个痛苦可以说清的,凤邪几乎要疯了,这皇宫内苑,怎么会有人使蛊,究竟是谁,柳儿一直呆在这后宫之中,谁会下蛊呢?凤邪头上豆大的汗往下滚,心里的痛苦不比柳儿少,紧张得快窒息了,胸口一样很疼,一抬脚把御医狠狠的踢了下去,吩咐另一个御医上来诊治,那御医根本不敢上来,跪在下面连连的磕头.凤邪疯了似的大叫:“来啊,立刻把他拉出去斩了。”
“是,”月影从大殿外面领着几个侍卫奔进来,虽然很同情那瘫了的御医,但是皇上的命令他们可不敢不听啊,那御医早抽了过去.口吐白沫,什么都不知道了。
大家眼看着那御医要惨遭毒手了,就听到皇后娘娘嘤咛一声,竟然开口说话了:“皇上,放了他,不可滥杀无辜。”
“柳儿,你醒了,柳儿,”凤邪紧搂过柳柳,看她像刚刚死过去一般,整个人虚弱得再不能说话了,凤邪看着眼前的情景,不禁想起五年前的画面,再也控制不住心内的恐慌,难道还要他再一次看着柳儿活生生的从自己的眼前死过去吗?不.大殿上凤邪萧杀如狼的咆哮起来,柳柳的手指轻弹了他的手面一下,好不容易聚集了一点心神,轻声的开口。
“楼思静没有疯,是她把蛊涂在幕星的身上,然后转到我身上的,现在立刻让红袖去把阿豹找进宫来,他也许有办法?”说完这句话,柳柳用足了Jing神,昏迷了过去,凤邪一听到柳柳的话,一双星目冷盯上下首的幕星,森冷的开口。
“幕星,都是你干的好事,你没事去冷宫干什么?看看你母后快被你害死了?”
凤邪的责喝,使得小小的幕星一下子怔住了,他本来就害怕,此时再看到父皇恐怖的样子,小小的人儿总算后知后觉的害怕起来,翠儿看到幕星小脸蛋上布着惊恐,忙伸出手紧搂着他,此刻她已经明白了,那个楼思静根本没有傻.她在等待机会报仇,因为她恨皇后毁了她的一切,可是她接近不了皇后,便在等待机会,今儿个总算逮到一个机会,就是幕星去看她,谁知道她真的得手了,翠儿此时也自责起来,如果当时她坚决不让幕星靠近她,她也就不会得逞了,翠儿一想到这个,就搂着幕星,两个人哭了起来。
凤邪把眸光从幕星的脸上转移到怀中柳儿的脸上,那张小脸蛋平常是那般的耀眼,此时却是一片死气沉沉的,心被人辗过千万遍,一滴滴的血迹落到地上,他几乎感到自己快昏过去了,可是眼下他还有事情要做,必须立刻抓住那楼疯子,这个死女人如果被他逮到,他要抽了她的皮挫了她的骨头来给柳儿报仇。
“放了他,立刻去冷宫把楼思静那个贱女人给朕抓过来,”凤邪一挥手,命令月影,虽然他明知道那女人不可能还在冷宫里,因为她连制蛊都会,说明她的武功只怕也不弱,那女人怎么会安静的呆在那里等他们抓呢?可是他现在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