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命,却不问他的意思,她是将他视作空气了麽?
桃花眼懒洋洋地擡起,粉唇一张,娼作出非常惊讶的表情:“呀!这不是酒保先生麽?咦??? ???难道说酒保先生对我的决议有什麽意见不成?”
被称作酒保先生的男人黑眸一眯,不悦的气息迎面扑来:“我告诉过你我的名字,还有——你是不是忘了,那天晚上我先说了我的名字,你却什麽都没说,而且第二天早上还给我不告而别!”她知道他找的多辛苦吗?这个女人??? ???他爲了她在各个酒吧兜转寻觅,就爲了能再见她一面,可今日见了,她却忘记了他的名字!
“哦~~”对于他的厉声质问,娼显得无比淡定:“可是我问的是你对我的决议有什麽意见,不是在问你是谁。”
“你——”酒保先生气得脸都红了,连带著握著娼的玉腕的大手也不由自主地用了力:“我是裘战!”
“哦,裘战。”娼从善如流地念了一遍他的名字,“所以你是对我的决议有什麽意见吗?”
裘战被气得差点儿背过去:“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
“啧。”娼撇了撇薄薄的粉唇,水晶似的眼珠子溜了四周一圈,才故作惊讶的说道,“我以爲刚刚他们叫我的时候你都听到了呢,原来你没听到啊?你的耳朵是不是有什麽毛病?”嘴上问著这样欠扁的话,可她的表情却是无比的纯真和娇俏,教人又气又无奈,只想将她抱到怀里好好疼。
裘战觉得自己的大脑隐隐传来一声巨大的爆炸声,然後便有一朵巨大的蘑菇云冉冉升起??? ???“我听到他们叫你娼儿,但是我要你亲自告诉我!”
乱的眼睛微微沈下,若是在以前,他早就取了这男人的性命,可现在连他自己都是戴罪之身,哪里还能不经娼的允许随意取人性命?可即使不能杀了这个男人,他还是能用眼神却威胁一下的。
眼角余光刚好瞟到乱看裘战的视线,娼笑眯眯地转了转手腕——下一秒裘战便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著自己的大掌,这麽多年来,从来没有人能从他的手中逃脱,更何况她不过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人!“我叫娼,战可以叫我娼儿??? ???娼是娼ji的娼。”说著她还对著在场的男人露出一个诡谲的笑。
浓眉一皱:“娼?!”可心底却被那个“战”字叫得骨酥体麻,差点儿连魂儿都丢了。
“是呀??? ???所以,战是不是也该回答我的问题了呢?你是不是对我的决议有什麽不满,嗯?”最後一个嗯字拖得悠远绵长,宛如浸了蜜一般甜糯娇柔,真真是能叫人酥了魂,更何况只是个凡夫俗子,而且心底还对她有份特殊情愫的裘战?!就见他痴痴地点了点头,薄唇翕动著,却是一个字儿都没说出来。
娼露出满意的笑,小手拍了拍他的俊脸,将那张面具慢吞吞的拿下来,粉唇轻啓:“那就好,那麽??? ???这些男人要把你杀掉,然後从你身上找到我的心,你也没有异议,对吗?”桃花眼里迅速闪过一抹诡异的流光,快得教人无法捉摸。
裘战莫名地打了个冷颤,突然回了神,黑眸炯炯有神地盯著面前这张倾世无双的绝色容顔:
“你是说??? ???你的心,在我这里?!”
“是呀。”娼毫不吝啬的告之全部信息,“我把自己的心挖出来随便丢掉了,可巧丢在你的身上。而这些男人呢??? ???和我打了个赌,谁先得到这颗心,谁就能得到我,还能让这个世界免于被毁灭的命运。我们分头寻找,而现在就是最後关头了,你有两个选择,一是被我杀掉,取出那颗心,二是被这几个男人杀掉,然後看著他们自相残杀。战??? ???会选哪个呢?”啊~~好期待呀!
此话一出,男人们的神色皆是一变。
大手蓦地攥紧,裘战实在是不敢相信世界上居然会有这样荒唐的事情,可是面前那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眼又告诉他,这一刻并不是不可能的,而且,它不仅可能,甚至还是绝对会发生的!黑眸瞟到一旁倒下的人们,见他们眼神表情都没有变,似乎是被定住了,心里更是信了娼的说辞。这若是换了旁人,他肯定打死都不信,可现在这些话是面前这个让他情不自禁动心的女人说的,他却毫不犹豫的信了。
半晌,就在娼与在场的男人们满是期待的眼神里,裘战低低的笑了,大手重新包住那只在台面上勾画著的小手:“娼儿想要我身体的这颗心,所以跟著这些男人找到我,然後准备坐收渔翁之利,是不?”
娼表示赞许的点头:“对头。”
“那麽,我想你们可能都要失望了。”
飞扬入鬓的黛眉高高扬起,“哦?”语气里满是兴味。
“因爲很显然的,这颗心在我这里,那麽——这赢家应该是我才对,不是吗?”裘战直勾勾的盯著面前勾魂的一双桃花眼,爲那如画眉目间流转的风情妖娆给勾走了魂儿,嘴巴上的话却是毫不示弱的,“娼儿该是属于我的,不是吗?”
倒是个有趣的说法。
娼顿时笑不可仰,眼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