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凤眼一扫,孽似笑非笑地扬起唇瓣:“你可以回去,又没人拦著你。”
“可是、可是我还没有找到主子的心??? ???甚至连那个男人都没找到,我跟著主子的时间狠短,就算见过也只是昙花一现的事情,实在是想不起来有谁曾经被主子看上过。”嘴巴抿得更紧,“所以??? ???不跟著你们,我根本就不可能找到主子的心。”
阎性尧刚想放声嘲笑一番,却被自家兄弟的吼声吓了一大跳。
阎清墨蓦地扬起脸庞,激动滴大叫:“我想起来了!”
一百九十八、心究竟在谁身上
一百九十八、心究竟在谁身上
想起来?想起来什麽了?!
衆人投以疑惑的眼神。
“那个男人!”阎清墨低低地呼著,“那个男人我见过!”是那个那夜和娼春风一度的酒保!
“娼儿曾经见过他?”乱最先反应过来。
“没错!”阎清墨用力点头,“我狠确定!”
“走!”孽率先冲了回去,其他人也鱼跃跟上,七个大男人火车头似的冲了进去,可酒吧里的人实在是太多,他们四处寻找也没有任何结果。
阎清墨定下过度狂乱的心跳,努力想要将理智拉回来,黑眸闭了闭,复又睁开,眼神炯炯的看向吧台的地方——那里没有酒保!他立刻大步跨过去,其他人沈yin了下,也跟著走了过去。
他们走到吧台附近的时候,一个穿著白衬衫打著黑领结的男人也刚好出现在吧台後,见到七个男人站在自己面前,戴著面具的酒保兴味地勾起一丝笑弧:“请问几位要点些什麽?”虽然他并不认爲这几个俊美的人神公愤的男人真的是来喝酒的。
“你还记得我吗?!”阎清墨焦急地挤上前,对著酒保猛地朝自己指。即使看不清这个男人的脸,但从声音和举止态度,他就可以肯定,这个肯定就是那天晚上他和娼儿初遇的时候被娼儿选中的男人!
酒保好笑地看了他一眼,拿过吧台上倒盖著的高脚杯细细地擦拭起来,边擦边漫不经心地道:“先生,您认错人了吧?我只是个小酒保而已,怎麽会认识您这样的人物?”他身上穿戴的东西都价值不菲,怎麽看也不像是他这个穷酒保能认识的人物。
“我不会认错的,我们真的见过,你好好想想!”阎清墨抿紧了嘴唇,狠是焦急,就差没去捉住男人的肩膀死命摇了。
阎性尧按住他准备上前的肩,对著酒保扯开嘴唇微微一笑:“酒保先生,你不妨好好想想,我弟弟既然说你们见过,那你们肯定见过,他虽然是个路痴,但记忆里非常好。”唔,除了记路线除外。
“你最好仔细想想清楚。”孽轻笑著靠在吧台边上,俊美无俦的容顔在昏黄的灯光下更是显得宛如玉雕一般,Jing致的教人叹息。“毕竟这关系到我们的死活,也关系到你能不能再做酒保。”狭长的眼睛直直地盯著男人的手腕,似乎在考虑怎样将其弄碎才能抚平自己内心巨大的愤怒以及焦虑。
男人的眼睛眯了起来,浑身顿时散发出一种浓烈的戒备气息,可手上却仍然慢条斯理地擦著高脚杯。薄唇扬起:“先生是来找我的茬儿的麽?”
“你要是这样想我也不反对。”聂斐然已然失去耐心,“否则你一定会知道我的手段!”
乱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注意力重又回到酒保身上,猝不及防地将手放在了吧台上,可就在他将手放到吧台的同时,酒保却收回了原本也放在吧台上的手臂,嘴角的笑意终于敛去:“你们到底是谁?”难道会是赏金猎人?可他们是怎麽知道自己的身份的?!
“我们是谁不重要,你只要回答我们的问题就可以。”孽不耐烦地看了他一眼。“到底有没有见过阎清墨?”
阎清墨凑上前,一双黑眼睛睁得老大:“先生,我们真的见过,虽然你戴著面具,但是你不应该会忘记我才是。就是大约半年前的晚上,我们在一个酒吧里见过面的!那时候你也是像现在这样戴著面具做酒保,我们真的见过!”看到男人不信任的眼神,阎清墨有点气急败坏,“那天晚上还有娼儿,她选择了你!”
酒保先生的眼神明显一变:“我不知道你在说什麽。”
“你必须知道,你要是不愿意配合的话。她、她就——”阎清墨说了一半就再也说不下去了,他不想娼的事迹被外人知道,一点儿也不想,眼中的话外人甚至会以爲自己是在妖言惑衆,而娼会因此被干扰到,这是他无论如何也不想看见的!
“她怎麽了?!”酒保先生一急,居然主动揪住了阎清墨的衣领!
“你果然记得他。”阎性尧眯眼,走上前来将男人的手拨开,还阎清墨自由,“现在你该承认了吧?”
“我是记得他,但那又能说明什麽?”酒保先生的态度狠欠扁,“只是一面之交,相比较而言,我和那个美人反而更有共同语言。”男人什麽的,最讨人厌了!
“呵,胆子倒是不小。”乱清浅呵笑,优雅的指尖轻轻在吧台光滑的表面划著一道道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