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对不对?”聂斐然痴痴地盯著眼前不远处的美丽女子看,那娇俏的梨涡正带著浅浅的笑看著他,檀口笑开的时候便会露出一颗可爱的小虎牙,活脱脱就是十年前路滕优笑起来的模样,可神韵又是大不相同,没有了近乎愚蠢的天真,而是充满了浓浓的妖气和邪魅。“娼儿要是不爱我的话,又爲什麽愿意和我纠缠这麽久?难道、难道这一切都是虚情假意,都是骗我的?那——那、那那些笑和拥抱算是什麽呢?那些誓言又算是什麽呢?”如果一切不过是他幻想出来的美梦,又怎麽会这样真实,真实的像是昨天发生在眼前的?!
“那又怎麽样?”娼转动著水晶般的眼珠,轻描淡写地瞥了他一眼——那一眼,真真是一丁点感情都没有的:“不过是短短几个月的时间而已,我陪著他们虚情假意了十年,最後不还是把他们丢掉了?没有价值的东西,我要留著做什麽?斐然哥哥??? ???你不会真的以爲那些都是真的吧?哈,真是蠢得够彻底的!”
“还是说??? ???因爲以前路滕优对你的爱,导致了斐然哥哥现在依然相信著拥有路滕优灵魂的娼,也是爱著你的呢?那可真算是自作多情到了一定的地步了呀!”娼优雅地勾起一丝笑弧,血红色的桃花眼顾盼生辉间能勾走人的灵魂,纯净到了极致的眸子干净的简直教人不敢相信。“啊,还有这两位,给我重生的机会,就像是乱刚刚说的那样,十年来宠著我,惯著我,纵著我,这话说得好像是娼不懂得知恩图报一样,可是??? ???你们最初的目的不会忘记了吧?想毁掉路滕优的信仰,爲了毁掉她而打赌让她癫狂,看著她被折磨的奄奄一息再装作天神的模样现身,让那个蠢东西相信你们是好人,然後再露出本来的面目,猖狂的告知她,她所受的一切,不过都只是你们俩无聊的游戏,让她知道仇恨却无法报复,心里再痛苦挣扎也只能在你们胯下臣服,然後成爲廉价的ji女,被千人枕万人压,呵,怎麽,难道你们都没有想到会有今天的来临麽?到底是哪里来的信心叫你们相信我会爱上你们?斐然哥哥这般天真尚可原谅,毕竟他是低贱的人类。可孽和乱呢?活了那麽多年??? ???怎麽,连你们都变得愚蠢起来了麽?”
“真是奇怪呀,像你们这样低等肮脏的生物,却敢站在食物链的顶端嘲笑别人,连你们自己都是脏的,还敢对这个世界大呼小叫。哪里来的自信呢?”娼开心的笑,笑得好厉害好厉害,笑到自己都觉得笑得没有意思了。“真想把你们每个人的心都挖出来瞧一瞧,到底是什麽顔色的?说也奇怪??? ???爲什麽所有人的心脏都是红色的呢?你们明明是那麽低贱的东西,怎麽可能会是红色的呢?明明应该发烂腐坏才对的呀。”
“这个世界太脏了,真是得净化一下。”
一百九十三、成爲 新的救世主
一百九十三、成爲新的救世主
漂亮的桃花眼慢慢地眯了起来,娼小小的打了个呵欠,露出一副非常无聊的模样,心不在焉地往下面看了一眼,见那三个女人也被玩得差不多了,就旋身到软榻上坐了下去,然後笑著看向眼前的男人们,对著聂腾优勾了勾手指:“过来。”
小朋友飞快地跑过去,温驯地将小脑袋放在她的膝盖上蹭了蹭,然後嘟起粉嫩嫩的小嘴,叫了声姐姐,就再也没有什麽动作。
娼像是在抚摸一只小宠物那样摸著聂腾优柔软的发,唇畔一抹笑清浅的几乎看不见。再擡起头的时候,连表情都是漠然的:“上断头台前的狂欢哪??? ???你们确定不要下去玩一场麽?”以後想要这样的机会可就难了。
聂斐然紧紧地盯著她,深邃悠远的眼睛像是植入了什麽东西,又浓又厚,却又什麽都看不出来。他只是定央央地瞪著娼看,也不知道是不相信自己真的失去了她,还是因爲她话里令人不安的诡异。
“娼儿,我不懂你的意思。”乱轻声对她说,“什麽叫断头台前的狂欢?你是不是又在打著什麽主意?”
“你问,我就一定要告诉你麽?”娼狠嚣张的捂唇轻笑,几近透明的唇瓣晶莹剔透的像是最美好的琉璃。“只有强者才能规定生存环境,难道不是吗?这不是乱你亲口告诉我的麽?想掌控自己的命运并且玩弄别人的命运,就必须变强,这些可都是你们教给我的好东西,怎麽我这个徒弟记得清清楚楚,你这做师傅的却忘得一干二净?”真是太教人失望了,啧。果然没有一种有思想的生物逃得开七情六欲的牵绊麽?啊~~太遗憾了简直是!
“我没有忘记教过你什麽,只是——从来都没想过要把这样的东西用在你身上而已。”他信心满满地以爲她会是自己的掌中物,一辈子都无法逃脱他和孽的掌控,却忽略了她表面下的坚硬外壳。娼狠聪明的将她最薄弱的一面展现出来——尽管是假的,但却是实实在在的让他们动心了,然後凭借著Jing湛到连她自己也差点儿骗进去的演技,成功成爲站在金字塔最顶端的那个人。“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娼儿倒是也没辱没我和孽的教导。”
“呵??? ???真是感人肺腑的一段话呀!”娼轻浅呵笑,全然一副温婉恬淡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