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嫂是天宫仙子。”
皇后伸手夹住她的唇瓣微微使力去揉,话里尽是宠溺:“就你会说话。”
放下手中茶盏,皇帝抚着他的龙须开了尊口:“如此会说话,还不给你王兄送上贺词?”
这是要将话题翻篇。挞承雅是个人Jing,当即就撇开皇后和夏天依攀住季绝浅的手臂,笑嘻嘻的闹他:“王兄这等高雅之人,生辰贺词哪里是我口中这些庸俗的字句能够配得上的?与其说来下了王兄的身段,不如不说。”
这种举措,放在季绝浅成亲之前,挞承雅绝对是不敢有的。莫说如此亲昵的攀附,就是言语上的打趣,都还得掂量着来。就怕冷面阎王一个不快,给她几分颜色。
但是现今见多了王兄在王嫂身前的温润体贴,她心里仅剩下的几分害怕,也统统散去。本就是欢脱爱玩闹的性子,如此一来,自是无所忌惮。
季绝浅任由人黏在身上,既没有开口的意思,也没有要赶人的举措。挞承雅沉不住气,看他无动于衷,又抬起头问他:“王兄可觉着承雅说得有理?”
被她直接问了,不答,已是不行。
不着痕迹的抽回手,他用下巴指了指夏天依的方位,将话头直接踢给她:“这等话,你该去问你王嫂才是。”
陡然被人拉入坑,夏天依微愣之后张大了一双眼去瞪他。哪有人这样?自己不想回答的,就尽数推给他人!
☆、第90章 适可而止
话题被转到另一人身上,挞承雅不甚在乎。颇为俏皮的偏着头, 就着同样的姿势去看夏天依:“王嫂如何看?”
此话, 当真不好接。
说是,旁的皇子承过挞承雅的贺, 心中定是不快。说不是,季绝浅虽说不甚在意, 按皇帝皇后对他的宠爱程度, 心里多少不满。
挞承雅说者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扔出的问题着实让人头疼。
偏她还不知严重性, 眨巴着一双眼,不停的催促:“王嫂?”
夏天依面上含笑, 在季绝浅意味不明的眼神里,软声开口:“既然是高雅之人, 王爷想必是不会在意这些虚礼, 承雅随心便是。”
四两拨千斤,皇后看她一眼,眸中笑意更浓。拉过两个姑娘家的手, 话里含笑:“既然是虚礼, 不要也罢。”
为时尚早, 众人一直留在这处也不像话。好在先前夏天依特意唤人请来了戏班子在戏院里候着,这时计划有变, 也不显得突兀。
看季绝浅命人去换茶,夏天依跟着提议:“启禀父皇,母后。府中后院备了几个戏班子, 排的戏也还有些看头,现下可是要移驾后院?”
皇后兴趣广,平日里也常用看戏来打发时日。闻言也不管皇帝等人是何想法,直接应下:“移驾。”
皇帝向来是随着皇后的想法走,她点头,皇帝也就走了下来,由季绝浅陪着先行。随后跟着的,是皇后以及被她一左一右拉住的夏天依和挞承雅。余下众人,按着次序一一跟上。
布书一直在门外守着,看人都已离开,亲自跑到后厨那块地吩咐丫鬟备着糕食茶水送去戏园子。
布书走的是小道,又使了轻功,速度自是不必说。后厨离戏园子也算近,等皇帝皇后一行人到时,丫鬟们已经将吃食一一的摆好。
各自寻了空位坐下,就有丫鬟捧着戏本子过来请戏。有皇帝皇后坐镇,几位皇子连摆手,说是只看父皇母后画的就好。
挞承雅对看戏,没有多大的兴致,皇后问她想要看些什么,她也只顾捡着糕点往嘴里送:“母后您随意画几出就好,承雅都看得。”
等皇帝皇后画好,季绝浅伸手接来那本子。目光在画好的戏名上一一略过,执笔加了几出戏班子演的最为有趣的戏:“去吧。”
丫鬟双手捧起他递来的本子,诺诺的退下:“是,王爷。”
戏班子长期为些达官贵人服务,效率自是不必说。本子才送到后台,戏就直接开演。
挞承闵对这些不感兴趣,等皇帝皇后的视线焦在戏台上,就挪到了季绝浅身侧的空位上:“王兄,王嫂。”
两人同时收回不算专心的视线,齐齐看过去。
挞承闵嘴角勾起,心情极好:“多日不见,王嫂好似愈发明艳了。一路奔波,辛苦。”
话客套有理,还带着几分讨巧。夏天依朝他点点头,弯下眸子回:“承蒙二弟挂心,一路有王爷护着,辛苦谈不上。”
而此时,夏天依口中相护着她的季绝浅,不知看着何处在出神。双眼之情绪,细看不难发觉他陷入回忆里。
挞承闵嘴角那抹笑,愈发浓。满意的站起身子拱手:“看来王兄好似不得空,王嫂接着看戏,承闵就不多做叨扰,告辞。”
季绝浅的出神,既然挞承闵能看到,夏天依自是也收入眼中。垂下眸掩去其中酸涩,软软的嗓音夹了几分嘶哑:“恩。”
看夏天依这神情,他的好王兄想来今日该是已经做了些什么惹她恼怒的事?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古人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