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也没闲着,撩开她的衣服,探了进去,在她胸口游移。
她抓住他不安分的手,“为什么你每次都要用强?难道你不知道,你越是强迫我,我越是有逆反心理?”
他一愣,抬高了一些身体,低头看向她。
“你那天问我,为什么对鲁道夫和迈尔他们可以亲近,唯独对你排斥。”
“为什么?”他不禁追问,眼中闪过一丝茫然,这个问题他也曾思索过,只是始终得不到答案。
“因为他们不会强迫我做自己不愿意的事情,和他们一起,我没感到压力和恐惧,也不必提心吊胆。”
他不以为然,“我同样可以保护你。我的军衔比他们还高。”
她飞快地打断他,摇头道,“不,你给我的感觉是兔子和狼,狼会保护兔子吗?不会,狼只是在肚子不饿的时候逗弄一下兔子,然后什么时候饿了,再一口吞食。”
这话说得他似懂非懂,他确实有种恨不得将她吞入腹中的冲动,这样就再也不必和别人分享,但他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
“弗里茨,等你学会尊重别人,再来说爱这个字吧。”
“你说完了吗?”他问。
她迟疑地点点头。
他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考虑什么,林微微以为自己的话多少会启发他什么,没想到就听见他在耳边问,
“那么,我可以继续亲你了吗?”
卧槽,搞了半天,等于白说,他一句也没听进去。不,或许根本就没听懂!她的脸顿时垮了下去,她到底在期待什么?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她这简直是对牛弹琴,鸡同鸭讲!!
“不可以!你给我滚!”她情绪再度激荡起来,手脚并用地去踢他,想把他弄下床。
被踢中伤口,弗里茨痛的直哼哼,却不肯松手。正闹得欢乐,这时,房门被打开了,一股凉风吹了进来,两人皆是一惊,纷纷回头。只见卡佳站在门口,目瞪口呆地望着他们,如果光是她,弗里茨
还不会住手。可此时,她后面站着几个士兵,都将无比惊讶外加疑惑的目光投了进来。
这里毕竟是在部队里,有军法和军纪压着,弗里茨再怎么目中无人、狂野无形,也不得不收敛。尤其在一群新兵面前,他必须注意一下自己的军官形象。
他翻身站了起来,整了整衣领,一脸淡定,仿佛啥事都没发生过。林微微拉拢凌乱的衣襟,脸上通红,这一刻真是又气又羞又恼。这些人一定会以为,是她在勾引德军军官,为什么他总是把她逼到见不了人?
见她脸色苍白,卡佳走了进来,拉着她问,“怎么回事?”
林微微正在气头上,哪里有空回答她?挣开卡佳的手,几步走到弗里茨面前,用力将他推了出去,道,“去死!”
光是赶他走还不足以发泄心中的怒气,她回头一看,正好瞧见桌子上放着的那瓶萤火虫。她想也没想,一把抄了起来,三两步走过去打开房门,连瓶带虫,一起给扔了出去。
只听见砰的一声,瓶子砸在地上,顿时碎了一地玻璃渣。但是出乎意料,这一次他竟然没生气,不但没生气,反而脸上还笑意yinyin。
她一怔,不知道他又在动什么坏脑筋,一摔门,把他彻底关在了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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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军事演习,连里一下子清空了,只剩下一些伤兵残将在医疗站里休息。如同往常那般查房、换药、打针……完了后,又按照军医的吩咐,将空余的临时病房收拾干净。
林微微爬在板凳上,正准备打扫灰尘,刚将橱柜中的药瓶子拿出来,突然腰身一紧,突地一下被人腾空抱了起来。她被吓到了,心脏猛地一阵收缩,慌忙中松开手中的力道。就听那瓶药剂啪嗒一声掉在地上,顿时摔了个粉碎。
“我的天!”小心肝再度一颤,她挣扎着,双脚落地后,顾不得去看身后那个捣乱的人是谁,便迫不及待地蹲□去抢救那瓶药。
这里的动静立即引来了军医,他从侧面的房间走过来,问道,“怎么回事?”
林微微一时没敢回答,低着头清理。军医的视线随着她的目光也落到了地上,一眼看到满地的残渣,脸色顿时变了。他本来就对林微微这个亚洲人没啥好感,现在见她笨手笨脚地办砸事,更是诸多不喜,不禁责怪道,
“你不知道我们前线严重缺
乏医疗物资,你竟然还在这里给我浪费。你说要我怎么处罚你?”
林微微嘴里虽然不说,心里却无比委屈,不能反驳上司,只能抬眼狠狠地瞪了眼那个罪魁祸首。
弗里茨本来只是想逗弄她一下,没想到会弄巧成拙害她受罚,他下意识地往前一步,挡在她面前接过话端道,“不是她的错,是我干的。”
“你?”军医皱起眉头,抬眼扫过这个莫名其妙横在这的军官,道,“你在这里干什么?”
听他这么问,弗里茨镇定自若地脱掉军装外套,往病床上一靠,理直气壮地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