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光的香烛。转过身,掠过站在一旁的文武百官以及三步之外的女眷家属,准确地找到了站在欧阳琴旁的承天,挑起丹凤眼扬起薄薄性感的唇,只是那稍纵即逝的神情转变,使紧紧盯着继天,从来也没有把目光移开过的承天惹红了脸。
承天悄悄地擦了擦手心上的汗水。把头低的更低。
如此明显的表现,那是挑衅,更是霸道无语的宣言。
气白了浑身发抖的二爷,更是使一干中立的文武官员相视交流。
这样的新王到底会把旦兹带上怎样的道路呢?
两个月前,继天正式被立为太子,而易穆风当然是当仁不让的出任首府丞相,以太子丞相为首的革新派在东苑太子府内设立议政阁,招贤纳士皆为有敏锐的政治嗅感,圆滑处事的政治手腕,在短短两个月之内,议政阁把以往三年之内全部积压的搁案清洗一空,更是大刀阔斧的编制御史台,台院察院内根深蒂固的以二爷为首的保守派如同是惊弓之鸟一般虽然动摇了根基但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又怎么可能在短短二月之内连根拔除,但杀鸡警猴已经完全起到了作用,虽然有再多的不满,一纸黄皮诏书,把全部的嘴巴堵了个严严实实。
拿起祭祀官准备好的火炬,继天毫不犹豫的点燃了那烽火烟,浓浓灰烟在旦兹难道一见的无雨无风的晴朗天气下袅袅升起,告知祖宗,祭祀登基大典完全结束。万民齐集在百天坛下跪在地上膜拜他们的新王,文武百官同样恭敬的欢迎他们的新王。天气更加晴朗,青烟越升越高,祥兆瑞福笼罩着沉浸在一派喜悦之中的旦兹。
按照礼俗,新王登基全国三天三夜庆祝酣饮,而此时,洪康初年也正式拉开序幕。
夜幕降临,旦兹宫中犹如白昼一样,穿梭来去的宫女阉人来去匆匆。
挥手退下了一旁待侍的宫女,初阳殿内只剩下翘着二郎腿抖着脚张口吞下了一旁欧阳琴剥的香甜葡萄,贼溜的含住了比葡萄更甜的欧阳琴的手指,顺便一指一指慢慢允过,跪坐在一旁的欧阳琴已经软了腿脚。
“咳咳。”
一旁轻松喝了口茶的继天看着对面亲密的老两口故意打断他们的恩爱甜蜜。
“没事就多喝水吧,师弟。”
斜了眼今天已经成了成了旦兹新王的继天,易穆风眼下淡淡的黑青与他轻松的语气正好相反。
“怎么回没事了呢,师兄~”
呷了口茶,看春宫戏他是没问题,但这初阳殿的第一次他还想留给他的承天。
“师弟这两个月来那么照顾为兄,师弟还真是为师兄着想呐~”
连和琴儿亲热的时间也没有,还没有补回二十年的空白就被当牛当马用了两个月,收点利息总不为过吧。
“师兄能人,当然是多劳~”
把茶杯递给一旁的承天,丝毫也没有露出因为一天登基的复杂繁礼的疲劳。
“师弟抬爱~”
把所有的是全部都丢给他,他养了二十年的脑细胞死了大半而始作俑者却还安安稳稳的坐着龙椅。
“说吧,那你二舅开完刀,这次又想做什么?”
几年的师兄弟,他易穆风也不是傻子。虽然每次的计划细节全部是由继天拟出但东奔西跑的跑腿工作却都是他做的。
“我要承天做皇后。”
凡事都会有先例的。
在一旁接过茶杯自然喝了口茶但被一语惊人喷出了全部口中的茶水的承天,张大了嘴看着眼前像在谈论天气的两人。眼睛瞪着像牛
铃。
“要挑日子么?”
易穆风摸了把欧阳钦修长柔软的大腿,看来不斗垮那些顽固老子他们的新王是不是甘休的。
“不需要看时辰了。”
继天轻啄了下承天红艳大张的蜜嘴。他要开始享用它今天最大的美餐了。
33
自从旦兹建国以来发生此等乌龙事也算是头属一遭
国王大喜定后本是举国同庆安邦定国之举,但是在新王成婚三日后才得知金体凤后竟然非此“凤”后,非但非凤,竟然还是个男的!
但事又已成定局,拜过祖宗,行过大礼,又昭告过天下,百姓百官不管在朝亦或是在野事先都点过头许过诺,事后又让他们能如何呢?也只有顽固保守的旧臣借此借口会动摇根基,有碍龙脉,又不会有龙子后嗣为由,大力弹劾,恐怕风浪定是会大过凶险。
凤阳殿乃为后宫之首,历代凤后都会金驾于此,当然,虽然非“凤”之后的承天也安寝于此。
宫殿几乎于纯白,流苏轻摇又糅合了本来苍白的视线。坐在梳妆台前的承天有气无力的用犀牛梳顺着银白的柔丝就如同一只被砍断了尾巴的猫一样躲在唯一可以得到清静的寝殿内。他可以料到凤阳殿外的风有多猛,但为什么身后床上的人却还可以那么悠闲?神游的思绪不禁想到了那天~
七月初七~
“不~不要~嗯~~”
shi滑灵活的舌头舔着承天光裸敏感的背部,引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