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问太太要去就是,将来你可别怨爷。”说完转身便要往外走。
洛妙姝见此不由信了,急忙上前拉住周熔的胳膊,笑道:“瞧你这急性儿,也不知能做什么买卖,也没说不给你,我不过多问两句,怎地就恼了?”
见周熔顿住了脚步,冷冷地望着自己不说话,洛妙姝抿了抿嘴将后面的话都咽了下去,憋着嘴道:“爷在这儿等着,我这就给你拿去。”
说着洛妙姝转身进了内室,却没想到,刚从箱笼里抱出银匣子,周熔竟突然走了进来。
洛妙姝心下一急,张口喝问道:“不是让你在外边儿等这么?怎么就跑进来了?”说着还将银匣子往身后藏了藏。
周熔却是不动声色地问道:“究竟有没有,没有我好问太太拿去,人家都等着呢再过会儿怕是人都走了,错过这机会下次还不知等什么时候去了。”
洛妙姝见周熔并未往银匣子方向看,心下稍安,笑道:“有有有,爷去吃盏茶,我马上给你拿出来。”
说完洛妙去就站在原地盯着周熔不动,周熔见此心中冷笑,面儿上却是不显地挑了挑眉道:“那行,回来匆忙爷确实也渴了就先吃盏茶去。”
见周熔说完果然转身出了内室,洛妙姝才靠在多宝阁上松了口气,缓了缓心神,从银匣子里取出一锭百两的银子,想了想又放了回去,狠狠心取了两张百两银票并五十两银子,收好银匣子出了内室。
周熔没想到自己要二百两,洛妙姝竟然多给了自己五十两,心中一喜,捧着洛妙姝的脸蛋儿“吧唧”就是一口,拿了银子笑道:“等爷赚了钱,回头给你买簪子。”
说完周熔一阵风儿似得走了,也没顾得上质问她今日前去锦乡侯府的事儿。
也不知是周熔运气突然好了,还是洛妙姝今儿运气不错,周熔拿着从洛妙姝哪儿得来的二百五十两银子,一路兴匆匆地去了四季赌坊,不仅将昨儿一宿输掉的赢了回来,还多赢了好几十两。
回去时周熔心情大好,路过珍宝楼不由便转了进去,随手挑了支并蒂莲花簪藏在袖笼里。
原本周熔拿了银子一夜未归,洛妙姝在家里是气得牙根儿直痒痒,谁知周熔回来时搂着她便是一阵“吧唧”将洛妙姝一肚子火气,竟生生地堵在了嘴里。
等周熔放过她嘴时,那支从珍宝楼挑来的并蒂莲花簪,就出现在了洛妙姝眼前。
周熔揽着洛妙姝歪在临窗大炕上,挑眉问道:“瞧瞧可喜欢?爷可是挑了好半天,瞧着就这支最合心意。”
洛妙姝一把夺过簪子拿在手中细细观察一番,分量也不是很足,做工还算Jing致,无论如何这是周熔第一次送自己礼物,洛妙姝还是很喜欢的,遂笑着将簪子又塞回到周熔手中,侧着头笑道:“快给我插上!”
周熔接过簪子在手中把玩了一会儿,才轻轻插在了洛妙姝的云髻里,在洛妙姝转过头来时,笑道:“爷的眼光不错,这支簪子很适合nainai……”
说着周熔整个人都扑了上去,也不知怎地二人便滚做了一团,这插簪子也就变成了插人……
待云收雨歇,周熔搂着洛妙姝躺在床上,望着帐子顶才想起昨儿洛妙姝去锦乡侯府的事儿,遂状似不经意地问道:“昨儿太忙也没顾得上,怎听说你将太太给气着了?”
洛妙姝一听这话顿时不满了,从周熔的胸前撑起了身子,憋着嘴道:“什么我把太太给气着了,分明是太太故意刁难我!”
见周熔挑眉一副不相信的样子,洛妙姝皱了眉头道:“姐姐有了身孕不便外出,太太又不是不知道,非得让我去邀姐姐一块儿去赴宴,这不是为难姐姐吗?姐姐肚子里怀的,可是锦乡侯府长子嫡孙!”
说到这儿,洛妙姝挑高了眉梢,居高临下地望着周熔,问道:“跟咱们去赴宴,没事儿倒好,若是有个什么闪失,是爷负的起责,还是太太负的起?别说惠宁长公主,就是我那姐夫的怒火,怕是咱们整个周府也消受不起!”
听洛妙姝这样一说,周熔顿时觉得很是有理,不由点头道:“这事儿是太太没思量周到,亏得你聪慧,不然真出了事儿,咱们可担不起。”说着突然问道:“那芝兰县主呢?她怎地也不去?”
洛妙姝没先到周熔会突然问起景芝,不由眯缝起了眼,觑着周熔问道:“你怎么想起她来了?”
周熔故作镇定地笑道:“她不是你姐姐的小姑子吗?我想着你姐姐有孕去不了,咱们又是亲戚,到时候未免她寂寞咱们可以去接她一道。”
洛妙姝闻言不置可否地笑道:“她也不去!”说完躺了下去靠在周熔肩头上,似笑非笑地道:“人家是待嫁之身,转过年就要与武定侯世子成亲,哪儿有定了亲大家闺秀四处赴宴的?”
如此倒是将周熔堵得无话可说……
七七九 好哄
见洛妙姝坐在妆台前,把玩着那支随手买来的并蒂莲花簪,周熔目光一闪,轻笑道:“昨儿二百五十两银子做本,一宿的功夫便赚了二十多两,几乎就是一成的利润。”
洛妙姝一听这话,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