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还能是坏事?如果好看也是罪孽,我可真是罪无可恕。”他眯着眼睛自恋的甩了下头发。
许青寒白他一眼,“脸呢?”
“在这里,你摸摸。”沈辞一本正经的拉过许青寒的手,展平手心贴在自己的脸颊上,眉眼弯弯的道,“好哥哥,那个姑娘虽然热情似火,可我没有做出任何回应啊,你就饶了我吧。”
许青寒轻轻捏了他脸颊一把,抿着唇警告道,“若是让我发现你和她拉拉扯扯,你晚上就给我跪搓衣板!”
“可以,我保证和她保持距离。”沈辞竖起四指发誓,然后谄媚的道,“我今天没办错事,可不可以不跪搓衣板了?跪得膝盖好痛。”
许青寒没讲话,默默地挪向里侧,给沈辞空出睡觉的余地来。
沈辞也不客气,三两下脱掉棉衣夹袄,只剩一条亵裤,光溜溜的钻进了被窝。
沈辞歪头和许青寒商量,“要不然咱们别让那个姑娘跟着了,不知道为什么,我总隐隐约约觉得她很不对劲。”
“哪里不对?”
沈辞眉头紧锁,缓缓摇头道,“说不上来,就是感觉。若非要说有什么真凭实据——”他伸出右手晃了晃,“她那双手真的保养得太好了。被埋在雪中挨冻,竟然哪里都没有冻坏,就连完全裸_露在外的双手都没有半点冻伤,是不是很不合情理?”
“你一说还真是这么回事。”许青寒被他说得也有些紧张,撑着胳膊欠身看他,“明天就让老梁送她先行返京。”
第二天许青寒和沈辞一前一后迈进昨日他们吃饭的屋子。
送花晓薇离开这件事不该沈辞开口,他不能对少女表现出一星半点的与众不同,否则她又要多想,这段莫名其妙的姻缘就更难斩断了。所以他搬出了许青寒,让王爷金口玉言做这个决定。
时间尚早,厨房还没有做好饭菜,侍卫们都还没到。花晓薇正穿梭忙碌于饭桌旁摆碗置筷,忙得不亦乐乎。他转头看到许青寒和沈辞,先是眼睛放光的盯着沈辞唤了一声“沈哥哥”,然后才忸怩的在围裙上擦了擦手上的水矮身福礼,“民女见过燕王殿下。”
“哦?你已经知道我们的身份了?”许青寒和沈辞对视一眼,慢悠悠的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花晓薇低着头失落的道,“回王爷,是那些侍卫哥哥告诉民女的。民女以前不知道您和沈哥哥关系非常,还望您不要降罪于民女,现在民女不敢有非分之想了。有您这样尊贵显赫的人陪伴沈哥哥,也难怪沈哥哥对民女这种庸脂俗粉看不上眼。”
“不知者不罪,本王不会怪罪你。”许青寒负手淡淡的道,“你一介女流之辈滞留外地终究不是长久之计,本王即刻派人护送你回京。”
“多谢王爷了。但是民女采药一去三四月是常有之事,王爷不必因此费心。”花晓薇忽闪着大眼睛抬眸道,“虽然民女无缘以身相许沈哥哥,救命之恩民女还是要倾尽所能去报答的——民女能治好沈哥哥的左臂。”
沈辞瞳孔微微一缩,乍一听到这个消息心脏都漏跳了一拍。他嘴上不说,但是怎么可能不盼着有一副健康的躯体,少一只左手给他带来了诸多不便。
许青寒比沈辞反应激烈得多,他伸出手紧紧攥着花晓薇的手腕,就仿佛拽住了稍纵即逝的希望。他目光炯炯的直视着花晓薇,一字一句的道,“你若是能治好他的左臂,本王可以给你任何本王拥有且你想要的。”
花晓薇吐了吐舌头,笑眯眯的道,“民女想嫁给沈哥哥。沈哥哥就是王爷拥有且民女想要的。”
许青寒眼也不眨的应下,“好,如你所愿。”
“啥?王爷,你就这么把我拱手让人了?”沈辞感觉难以置信,甚至怀疑自己才是真失宠了,一向在他的归属问题上小肚鸡肠的许青寒怎么突然大方起来了?
许青寒将眼睛转至门外,没有去看沈辞,落寞的道,“我想让你能很快束好发,不用再天天起早,叼着发簪急得乱转也弄不好一个头发。”
“你知道?”沈辞有点沮丧,“好吧,下次我再小点声。”
花晓薇腼腆的对沈辞笑道,“沈哥哥,晓薇会让你恢复如初的。你看,晓薇被埋在雪地里都不会被冻伤,正是因为常年接触我们花家秘药,肌肤得到药力渗透浸润所致。”
这倒是解释了沈辞和许青寒所担忧的问题。沈辞摸着下巴打量她,决定略微考验她一番,话题一转问道,“你可曾听过沈心?”
“白檀沈药堂名医沈心,久仰大名。”花晓薇对答如流,并不像完全不通岐黄之人。
“就是那位名医沈心说我这只胳膊从此形同虚设的,你年纪轻轻就有这么高超的医术吗?”
花晓薇把鬓边的碎发挽到耳后,整个人突然多了自信的意味,她侃侃而谈道,“沈神医极其擅长针灸之术,在针灸一途上的造诣可谓登峰造极,这天下也无人能与其比肩。沈哥哥你的左臂经脉全被斩断,针灸自然无法起效。术业有专攻,沈神医虽擅长针灸,对其他医术就了解不深了。而我传承父亲衣钵,对药养经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