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们打电话。”
石晓峰早就听说他们俩搬家了,只是过年期间他们也不在家,没能第一时间过来。听说明天可以来串门,还有大餐吃,他立马举双手赞同。
常夏和沈彦川简单吃过晚饭,洗漱完,自然而然地滚上了床。
两人都是刚开荤,这中间憋了大半个月,也就偶尔见面能偷个吻。对这事儿,他们嘴上没好意思提,心里都想得不行。
昏天黑地地折腾了大半夜,常夏最后趴在床上一动不动,沈彦川想拉他去洗个澡,他也不理。沈彦川只好拿温热的毛巾帮他仔细地擦了一遍,然后自己简单冲个澡回来,快速地钻进被窝里。
常夏还强撑着没有睡,感觉到沈彦川回来,他挣扎着侧过身,背靠到沈彦川身上。沈彦川密密实实地搂住常夏,又在他头发、脖颈上吻了几下,才拥着他沉沉睡去。
第二天常夏睁眼的时候,沈彦川已经不在身边了,他摇摇晃晃地走到厨房,果然看到沈彦川在认真地准备早饭。
常夏从后面搂住沈彦川的腰,把头埋在沈彦川的肩窝里,舒服地哼了一声:“这个动作我也想试好久了!”
沈彦川扭头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然后笑着说:“我也是!”
俩人嘿嘿地傻笑。身上挂着一个大活人,沈彦川却一点也不烦,继续不紧不慢地切土豆丝,切干豆腐丝,时不时还回头再亲常夏两口。
等到清粥小菜糖水蛋上桌,常夏终于从沈彦川身上挪到了凳子上。
早饭还没吃完,沈彦川的电话就响了,自然是石晓峰。
“起来没?起来没?我一个小时以前就想打电话了啊!潇潇非得拦着我,你们俩不会还在床上鬼混呢吧?”石晓峰嗓门有点大,常夏离得不远,电话内容听得一清二楚。
“早就起来了,吃早饭呢。你俩直接到常夏学校东门口,快到的时候给我打电话,我去那接你们。”沈彦川边回答边揉了揉额头。
“好嘞!我们这就出发,最迟半个小时以后到哈!”石晓峰热烈的声音传了过来。
“好,路上小心!”沈彦川话还没说完,对面的电话就挂断了。
他无奈地抬头看常夏,常夏正在抿嘴偷笑。
两人加快吃饭的速度,吃完饭,常夏去收拾屋子,沈彦川碗刚洗了一半,电话就又响了。
急匆匆赶到校门口的时候,莫潇扶着自行车把手,正在跟低着头的石晓峰说话。
沈彦川赶紧上前:“你们来得也太快了!这大冷天还骑自行车?路上雪都没怎么化啊!”
莫潇有点生气地瞟了一眼石晓峰,“这个祖宗说过年期间公交车少,非得要骑自行车。骑还不算,还骑得车都快飞起来了,我们俩这是命大,不然估计今天你们都见不到我们了。”
石晓峰听到莫潇这么说,张嘴想说点什么,只是看看莫潇脏了好几块的衣服裤子,到底还是没回嘴。
沈彦川细一打量他们俩,也发现了,这明显是路上摔过了。
“你俩没摔到哪儿吧?”沈彦川有点担心地问。
“唉,没事儿。还好冬天穿得厚,这大过年的,路上车也不算多。”莫潇摆摆手,“走吧,你们家是那个方向?”
直到进门之前,石晓峰都老老实实地闭着嘴不说话,莫潇看他这个样子,最后只得伸手捏了捏他的后颈,凑到他耳边说:“行了,别有下次就成。咱们俩还得留着命过一辈子呢,哪能随随便便骑个自行车就交代了?”
石晓峰难得认真地点点头。
常夏早就已经切好了水果,泡好了茶,连拖鞋都立立正正地在门口摆了一排。沈彦川钥匙刚□□门里,他就几步窜到了门口。
热热闹闹地坐下,莫潇也把祝贺他们乔迁的礼物交到了常夏手里。常夏拎着袋子挺沉,还没等掏出来,石晓峰就哇啦哇啦地讲解了起来:“这可是我和潇潇的诚意之礼!绝对实用,绝对暖心又暖身!”
常夏听他这么一说,都有点懵了。莫潇捂住了脸,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
常夏和沈彦川一起掏出东西,拆开包装,发现竟然是一套床品四件套,还是深红色的。俩人哭笑不得地回望石晓峰,石晓峰表情热切地问:“怎么样?是不是特别适合你们俩‘新婚’的氛围?我原本想选大红的,潇潇说那样的话,你俩肯定就不能用了,这才退而求其次选的深红。咱们都是过来人,床单被套很容易就会不小心弄脏嘛,多备几套常洗常换,很实用吧!”
“呃,是挺实用的……”
领着石晓峰和莫潇在不大的屋子里转了转,看到小屋支起来的折叠床,石晓峰立马说:“你俩太不够意思了!我们家好歹还给你们准备了一张大单人床呢,轮到我们俩,你们家就只剩折叠床啦?”
“钱都花光了,想住大床自己买吧,我不反对。”沈彦川默默地说。
“咦?你房子租了多长时间?难道交了整年的租金?”石晓峰问。
“嗯,租了一整年。加上零零散散买各种东西,确实没什么钱了。以后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