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门,边问边拿出手机给人发了条短信。
李绮橙站在原地:我怕弄上血,晦气。
以前村里人说生理期的女人会挡财路,这里是他的公司。她没想那么多,就跑出来了。
他扬起唇角:“媳妇儿,你可真是迷信。”说着,他从皮夹里抽出一道平安符,“净搞这些东西。”
她表情悻悻,要去抢他手上的符。席晔轻而易举地捉住她的腰,调侃她:“没事,再傻再迷信我都喜欢。”他低笑着去亲她的唇。
两人疯着疯着,气息就有些不匀。最后,她抱住他的腰,叹了口气,决定过几天找个时间把日记本的事情说出来。
亲热期间,席晔有些不满她的生理期来了,低头惩罚似的去吻她的耳朵,大掌趁机伸进她的衣服,握住那一团,□□着上面的小颗粒。她被他抱到沙发上,他俯身钻进她的上衣里作怪。
李绮橙抱着他的头,滋味儿复杂,又涩又甜。
半个小时后,门被敲响,她推开他,整理好衣服后去开门。门外,陈秘书拿着衣物和黑色塑料袋恭恭敬敬地站着,见她脸色酡红,面不改色地将东西递过去。
李绮橙眼神游离,尴尬地朝他鞠了个躬。陈秘书很快便识趣地离开。
回到沙发旁,她将袋子拆开。席晔懒懒地睁眼:“你生理期要几天?”
她边拆袋子边用脚去踩他——这男人脑袋里装的都是什么废料?
拿了裤子和“吸血鬼”,李绮橙转身就朝卫生间走。他垂眼,看着裤裆鼓起那一包,起身跟着她进去。
几分钟后,卫生间内传来暧昧的喘气声。
“用嘴?”
“……”
“唔……用手吧……”
临近晚上,席晔却开始发烧。
坐在车上,李绮橙让他把头枕在自己的大腿上,歪过头安静地望着窗外的风景。老许告诉她:“感冒发烧得多出出汗。”
小两口和和睦睦地,他看在眼里,高兴得很。席晔这段时间整个人也变了不少,老许觉得他更有人情味儿了。
车子开到半路,李绮橙接到了舅舅的电话。
听电话的空隙中,她瞥见车窗外走过一个穿着黑色短袖的高大男人。路灯照着他的脸尤为清晰,李绮橙恍惚了一阵,赶紧将头转向前方。车子很快就开过去,只是一瞬,她却心慌起来。
“橙子……你在听么?”从那边传来的声音颇为焦急。
席晔从她手里接过电话,坐正身体,“舅舅,她在听。你有什么事可以和我说。”
沈忠国正在一家酒店的房间里,床边坐着他的小女儿,屋内一片狼藉。他痛心疾首,哽咽着把整件事说了出来。
几分钟后,席晔挂断电话,吩咐老许:“回市中心,去圣凯酒店。”
老许:“先生,您还在发烧……”
“回去,有急事。”
老许只好将车倒回去。
李绮橙望着他,眼底充满询问。他握住她的手,说出实话:“舅舅的二女儿,被人欺负了。”
欺负……李绮橙想起他刚才说去某个酒店;酒店……她的手迅速凉下来。席晔安抚她:“现在还不清楚情况,过去再看看。”
她心跳加快,生怕出了什么差错。沈碧晨还有一个月不到的时间就要高考了,这个乖巧的孩子从小就成绩拔尖,这次考试对她来说更是重要。考试倒是其次的,李绮橙最怕她的清白……想到这里,她一阵哆嗦。
席晔抱住她,“别担心。”
车子到了圣凯酒店的门口,席晔按照沈忠国给的房间号,拉着李绮橙上去了。到了房间门口,李绮橙便听到高文秀低低的哭声,那是种压抑的、绝望的哭声,是她从未听到过的。在她的印象中,高文秀总是哭得很尖利。
李绮橙推开半掩的门,一股奇怪的味道传来。
她看见沈碧晨埋头坐在床前,高文秀在一旁抹眼泪,而沈忠国则蹲在地上,将脸捧住,肩膀抖得很厉害。
她张了张口,却无法说话。沈碧晨听到响声,抬起头来,往门口这边看。
李绮橙对上她红肿而空洞的眼,心跳几乎漏了一拍。她的嘴边还有血迹,一边脸高高肿起,头发上沾了某种白浊ye体;在地毯上,散落着两个用掉的避孕套。
在这个可怜的女孩儿身上发生过什么事情,她已经明白了。
席晔稳住她的身体:“我会处理。”
她听不见他在说什么。在悲戚的同时,李绮橙的记忆猛然退回到那个夏夜。她的心尖隐隐作痛,缓步走到沈碧晨面前。
“姐……”沈碧晨轻轻叫了她一声。
高文秀的哭声渐渐小了。李绮橙伸出手,捧住沈碧晨的脸,无声地安抚她。
沈碧晨白着脸看向她,“姐……”
门口,席晔拿出手机联系酒店的负责人。圣凯酒店经常接待外商,况且他和这里的负责人还是熟识好友。
电话很久才接通。
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