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真刀宝剑,两人的功夫差的不是很多,修七不能大让,当然更不能坐以待毙。
两人在沈府里大打出手,后来,总算有点良心,怕搅了沈墨然和阮梨容的新婚夜,于是往府外打去。
修七要是尽全力,也能制住苻锦,不过,别说他没那个胆太岁头上动土,就是有,他也不舍得。
过去一年空虚寂-寞,他分外想念苻锦,能一直打斗下去,也是好的。
两人心有灵犀,没有往皇宫去,一路打往城外退,慢慢地出了京城。
红日高照时,打了一晚的两人累了。
瘫靠到路边大树上,苻锦瞪着修七不停喘气:“我饿了。”
修七抬眼四顾,这里离京城约二十里地,前不着市后不靠店,要找大酒楼大客栈是没有了。
路上不远处有包子摊,简陋的棚子,炉灶上几屉包子,热气轻烟,在冬日里看起来还不错。
包子摊食客不少,两人想各占一张椅子也不能。
椅子是长条凳,说是长条凳,其实很短,两人坐下去后,都挨挤到一块儿。
打斗了一晚,出了不少汗,彼此闻到对方的气味了,两个都感觉有些尴尬,更多的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念头。
包子上来,还配送一碗稀粥,一碟小菜。
苻锦昨日白天被软筋散麻翻没吃过东西,昨晚又打斗了一晚,这时吃着包子,喝着热气腾腾的稀粥,只觉特别舒服。
她吃得飞快,忽抬头却见修七定定地望着自己,眼光很温柔。
苻锦难得地红了脸。
“公主,咱们和好吧。”修七扯起袖子擦了擦苻锦嘴角的包子屑,“公主,这一年来,我特别想你。”
苻锦愣住,上下打量修七,要看他是不是别的人易容化妆的。
修七任她打量,一直很温柔地看着她,目光是苻锦从未见过的真诚深情。
苻锦情窦初开时,也曾像怀春少女那样,盼望得一英伟豪迈真诚重情的郎君,然而她的身份,却使得贪图飞黄腾达的人想攀附,洁身自爱的敬而远之,在几番不如意之后,她越来越狂放,于是,能得她青睐或是喜欢她的人便更难寻觅。
好不容易喜欢上一个沈墨然,人家却正眼都没瞧过她。
此刻,渴望中的深情目光正柔柔地看着她。
苻锦少女之心荡漾,两片红霞飞上脸颊。
修七笑了起来,笑得更加温柔。笑着笑着,男人的饥渴涌上心头,他吸了口气想憋了回去,小didi不听他指挥。
修七拗不过小didi,当然是他不想拗找的借口,他拉起苻锦,连包子钱都没给便往大路边的树林钻。
包子摊摊主正忙着,也没有注意到。
树林里花香鸟语,委实是偷-情的好地方,不!不能叫偷-情,人家可不是野鸳鸯,昨日拜堂成亲了。
修七决定把苻锦就地正法,把昨晚的洞房之夜补回来。
苻锦被他揽进怀里,靠着宽厚结实的胸膛,少女之心荡漾得更厉害,把shenti也荡漾出渴-望。
修七以往都是被苻锦用各种各样的方法强来的,这是第一次主动,于是紧张得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
他伸出手笨拙地去解苻锦的衣裳,紧张加上业务不熟练,抖了半天,握剑很灵活的手,却连腰带都解不开。
苻锦本来闭眼害羞着,禁不得修七解得太久,那羞意跑掉了。
“你倒是快点啊!”苻锦踩了修七脚盘一下。
修七当然很想快,可越想快越慢,腰带是扯开了,裙子带子却教他扯成死结了。
苻锦嗷地一声叫,把修七推按到大树上,“把两只手臂张开,对。”一眨眼,修七上半身光了。”tuo裤子了,人家苻锦才不解带子呢,直接哧一声,修七下半shen也光了。
“等一会回去没裤子穿了。”修七暗哑着嗓子为自己的无能辩解:“我怕扯坏裤子了,你回去没裤子穿。”
没裤子你不会去附近买一条啊?苻锦翻白眼,看着修七的昂-然大物,懒得与他耍嘴皮子功夫。
没有床,各种姿势不便,躺地上苻锦嫌脏。
不过,没床也难不倒苻锦,苻锦指向紧挨着的两棵大树下命令。
“双腿勾住那棵树,上半身靠在这棵树,双手伸到头顶反抱住大树。”
好高难度的动作,不过,修七身为暗卫队长,这点难度还是能完成的,完不成也得完成,他的小didi饿了一年,有排忧解难的机会,无论如何不能放弃。
修七还是很狡猾的,他姿势按苻锦说的摆了,不过,高度实在低,苻锦的意思他明白,是要在半空中荡来荡去的,他怕自己的纤腰承受不住,于是离地面只有一手臂距离,苻锦骑-坐到他腰上,双脚还在地面上的。
姿势摆好,修七激动得周身热血往脑袋涌,为了怕泄露自己满腔yin念给苻锦发现,修七假装害羞,脸泛红晕闭上眼睛,嘴巴大张做好准备,苻锦一坐上去套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