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买好东西又缺钱的。”
“这个主意好,就这样。”陶陶笑着点头,“我回去就叫人把东西搬过去。”
所以才有了怀瑾与同僚们的对话。
八月初三那天,宋家老太太寿诞的正日子,京城里大半的官员都来了,王公贵族们也来了不少,有些没来的,也自己儿子或者弟弟过来了。
对于来得这么多的客人,宋大人一开始很是惶恐,觉得来这么多人会不会给人结党营私的感觉。花易岩知道了,让怀瑾去和宋公子帮忙迎接客人,自己则把宋大人拉到一旁去说话去了。
在宋大人的书房里,花易岩开诚布公地同他谈了起来,“你以为大家是冲你的来的?是因为皇上给老太太写了个‘寿’字。”
“我知道是因为皇上写了个‘寿’字,”宋大人有些惆怅地说,“我有自知之明,我没这么大的面子,我这不是怕皇上多想嘛,现在储君未定,可不敢行差就错。”
“亲家啊亲家,”花易岩无语地看着宋大人,“亲家你清正廉明政事很Jing通治下也很严明,但是这个对于上意你琢磨地不透啊。”
宋大人看了一眼花易岩,撇嘴,“谁能比得上亲家你啊,谁都知道你是皇上的心腹。”
花易岩笑了起来,“我知道你们嫉妒我,说酸话,我不在乎。”说笑了这样一句后,花易岩严肃地板起脸来,“宋大人,已经这个时候了,不要再装傻了,你我都知道,将来那位是大皇子无疑了 ,从你我两家成为亲家开始,你就应该知道我们已经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
宋大人依旧愁眉苦脸的样子,过了好半天才吐出一句“知道了”,然后皱着眉头问花易岩是什么打算。
花易岩将家人的想法和计划说了一遍,宋大人细细地听了,边听边点头,然后指出某些地方的欠缺和不足,又说了自己的想法。
花易岩也仔细地听了宋大人的意见,心说宋大人不愧是二十几年的老官吏,实际经验丰富得很,指出了很多的不足,完善了不少的计策。
两个人在书房里嘀嘀咕咕了好半天,一直快要到开席了才出来。
给宋家老太太过完寿辰后就是中秋节了,这一年的中秋节依然人不齐,不止人不齐,连谭丽娘今年都不在家,只有花易岩带着怀瑾夫妻俩还有怀信一起,听起来就十分地冷清。
尤其是萧沐仁连着两天遇到了穿着春天旧衣服的花易岩后,终于将来来回回忙碌不停地呦呦拉住,“你等一等,我跟你说些事情。”
呦呦看了眼萧沐仁,点点头,让容妈妈先下去,她同萧沐仁坐下来听他说话。
“我连着两天遇到岳父了,”萧沐仁拉着呦呦的手,斟酌着同她说,“岳父甚至还穿着春末的衣服,像是挺旧的了。”
呦呦眨眨眼,点头,“然后?”
萧沐仁见呦呦没有理解,干脆直接说了,“我的意思是,岳母不在家,怀瑾媳妇不好插手岳父房里的事,你多回去照应着点,别让岳父受委屈。”
呦呦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哈哈笑起来,“委屈什么委屈,爹那是故意的,那件衣服是娘亲手给他做的,他逢人就说,几乎半个京城官场都知道这件事情,他现在穿上,那是在表达对爱妻的思念之情!”
萧沐仁听完呦呦的讲述后,哑口无言,愣了好半天才无声地笑起来,摇摇头,无奈的样子。
呦呦见萧沐仁不再说话,就重新站起来打算去安排事情,才走出两步去,就又被萧沐仁重新拉住了,“没说完呢,先别走。”
呦呦挑挑眉,重新坐下来好整以暇地看他,打算听听他还要说什么。
萧沐仁这次要说的事就不需要委婉了,他直截了当地同呦呦说,中秋节去花家过。
这次轮到呦呦发愣了,盯着萧沐仁看了一会儿确定他不是开玩笑后,才问出来,“怎么要去花家过节?”实际上这个问题问了等于白问,呦呦心里早就清楚,萧沐仁不过是怕花易岩他们冷清罢了。
于是不等萧沐仁回答她,她就立刻点头,“好。听你的。”说完就重新站起来往外走,走了两步又停下来,转回身扑进萧沐仁的怀里,搂着他的脖子在两边脸颊上亲了一口,“你真好!”说完不等萧沐仁反应就松开他雀跃地出门去了。
萧沐仁摸着自己的脸颊,看着呦呦轻快地出门,甚至像是要蹦跶起来,也笑了。我当然好,我对你最好,难道你才知道?
晚上的时候萧沐仁抱着呦呦折腾了好几回,到最后的一次,萧沐仁搂着呦呦在她耳边问她,“我好不好?”
呦呦被情|欲折磨的神思迷糊,根本没有听清萧沐仁问的是什么,只能一个劲儿地点头,满头的青丝垂下去,如瀑布一样在半空中荡啊荡的,萧沐仁的心也跟着这青丝一起荡悠着。
按照萧沐仁的“要求”,呦呦在八月十四那天就带着一双儿女回了花家,而陶陶因为上有公婆在世而不能归来。
作为出嫁回来的的姑nainai,呦呦当然是不需要做事的了,她只要在院子里带着儿子女儿玩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