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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无能让我愤恨,却不知道该愤恨谁。
这样发呆了有四个小时,我找了一片空地,挖了一个大坑,将疾风的尸体放了进去。我发誓一定要将杀死疾风的人给亲手宰了。
我就此与冰块焘分别,也没说一句再见。不想跟他说话,也没心情说,他反正也喜欢冰块着个脸,现在该轮到我冰块着个脸了。其实我是觉得自己很丢脸,刚刚竟然抱着他痛哭,完全像个小娘子!这不是我的风格。
回到帐内,我谁都不想理。我开始研究爹爹的阵法。这个阵法对我倒是有了一个启发,可以用来对抗柔然部落。可是我现在不想用,魏帝无道,霸道不仁。我要留着这一身的本事效忠明主。我打算好了,我要请辞,这战场没有公道,打下江山百姓也不会安居乐业。
这个想法估计有点混,但我把所有的赌注都压冰块焘身上了。不行。既然这样,我必须再见冰块焘一次去。可是我没有疾风了。算了,随便骑一匹好了,我让木津陪着我。我平生最怕黑,谁说武艺高不能怕黑了?我就是。只是走到半路,我又反悔了。
不可以这么明目张胆的去找冰块焘,也不可以再一次挑战魏帝的耐心,爹爹的脑袋,木津的脑袋,全家的性命可不能因为我的任性而丢掉。既然不能明着叛变,那么就来Yin的。马死了,人肯定受重伤。
我让木津驮着我回到军营。一身血淋淋的,腿脚无法用力,身体疲惫。期间,魏帝亲自看了病情。我由于伤心过度,大夫帮我把脉,也并不乐观。身上的纱布是木津绑的,但疾风确实死了,再加上我身上的伤也确实有,所以魏帝并未怀疑,只说让我好生养着。
魏帝离开,我原本以为回家的命令将会指日可待,谁知二皇子元稹竟然来了。还亲自对我进行慰问。听说他的军师,也就是那位老太师,懂些幻术。所以,此次让他过来,本是想辅佐于我,但我身体不适,只得老太师独自施法。这样做,按说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可二皇子元稹,仿佛压根就没相信过我受伤。他一进门,便似检查我的伤口一样,抓我的肩膀,幸好我的肩膀确实在破阵的时候受了伤,他用力一抓,反而发出真正的疼痛声。不过我还是很感恩的,幸好他抓的只是我的肩膀,假如他要在我防不胜防的情况,抓我胸部做试探,我岂不是露馅儿了?
“实在抱歉,竟不小心碰到花将军的伤口了。”二皇子装出一副很歉意的样子,紧跟着再去触碰其他伤口。这下可真把我慌住了,难道这次果然要抓我的胸?
“二皇子,小的伤口实在是深,您还是离我稍稍远点吧。”我马上故意装出一副很痛的模样,可怜的说道。在说话的同时,我留意到,此次二皇子的身旁,又多了一位奇怪的人,他的整张脸,挂着一枚铁面具,初次看到有些吓人。
“花将军一定要好好养伤,打败柔然部落,还需花将军这样的能将出手。”
“多谢二皇子抬爱,魏国人才辈出,小的以前都是幸运罢了。”
“花将军过谦了,此次怎会伤的如此严重?”
“在送三皇子殿下返回时,遇到了伏兵,于是…”
正在我说到半截的时候,程宇闯了进来,身后是长皇子元雷。真是哪里都有他。程宇一进门,便嚷嚷着“你怎么那么不小心。”
第四十七章刘策的那句话
忽看到二皇子在旁,马上收敛,行君臣之礼。
“大哥也来慰问花将军。”二皇子看到长皇子元雷,马上搭话道。
“二弟也在。”
“是啊,大哥。小弟听说花将军受伤,特意过来安慰一下。”
“这样啊,我听说花将军的伤,是被一名懂阵法的人,给伤的…不知道是不是属实?”长皇子低下头看着我问道。
这事,他是怎么知道的?我有些疑惑…回来之后,我可是谁都没提过,即使是木津,我也是只字未提,看来是有人在跟踪我?
“是吗?花将军?你是被懂阵法的人给伤的?”长皇子马上又问道。
明明就是什么都知道,还装出一副什么都不知的模样,还要再重复问一次!哼!我真有那么重要吗?还需要强调一次。这个二皇子明明也是清楚的,否则也不会有些慌乱的表情,这两位皇子一起监视我,有意义吗?我不过就是一小兵,我的马死了,我正烦躁呢,不顾及病人的心情在这里尽情的勾心斗角,还有没有天理了!
“末将不懂那是不是阵法,只觉得眼花缭乱,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最后…伤的这么严重了。”好吧,既然你们都不戳穿,我也跟着演便是,真希望他们赶快消失在我面前,看着都胃疼。
“听说二弟的这位少将,对阵法是十分了解的…不知…”长皇子对着那名待着面具的人说道。莫非…我再一次望向这位少将。他不动声色的依然站着。“原来是你害死我的疾风的啊!”我气急败坏的瞪了他一眼,但是他压根就不看我,弄得我也是没底。
“对啊,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我这位新收的铁少将,对阵法深为了解。花将军可以